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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了老板給出的取件號後,汪隼和傅機兵分兩路,傅機去區裏調查是否存在熊愛這個住戶,而汪隼就跟信豐快遞的熊淼淼聯係,調查這個寄到冬青市的快遞信息。
關於那個被注銷的手機號碼本身,他們已經調查過,那個號碼並不是正規實名製辦理的,因為那張身份證下竟然辦了六十多張卡,所以這條線索自然斷掉了。
結果,傅機那邊調查顯示,河穀壩區並沒有叫熊愛的住戶,被走訪的居民也表示對這個名字完全沒有印象,唯一有點意思的就是區裏近期發生了一起失蹤案,隻是這事就跟作為立海市警方的傅機沒關係,他也就沒在意。
而汪隼那邊取得了非常大的突破,快遞來源查出來了,是從立海市寧化區和暖區寄出來的,寄件人叫何晴晴。
“這怎麼?”
當得知事情又回到立海市,汪隼忍不住笑了,回到立海市還不好嗎?這就更有可能確定快遞的寄出跟李子安有關係。
肯定是要回去查那個叫何晴晴的,但冬青市這邊的熊愛傅機也不準備放下,於是留下幾個人去和當地警方接觸,自己和汪隼返回立海剩
比想象中的更加順利,這個何晴晴被找到了,她就是和暖區的住戶,而且她還有一個更加有趣的身份——丹寧精神病院的在職護士。
沒什麼好的了,直接把何晴晴請回局裏接受調查。
和之前差不多的組合,傅機直接詢問,汪隼在一旁觀察記錄。
目光盯在對麵這個有些緊張的年輕女護士臉上,傅機也不急著開口,先喝口水,這漫不經心的樣子配合審訊室的氛圍就能給她不少的壓力,至少她臉上已經是一副難受的不行的表情。
瞥了傅機那悠閑的側臉一眼,再看看一臉緊張的何晴晴,汪隼沒忍住在心裏暗罵了一聲“老狐狸”,這家夥是真喜歡玩這種手段,尤其是這種被審訊的一方比他年紀的時候。
或許是感覺已經差不多,傅機才緩緩將水杯放下。
而視線看著杯子落到桌上,聽到杯底與桌麵接觸的聲響,何晴晴確確實實身體抖了一下。
輕咳一聲,傅機問:“何晴晴護士,對吧?”
何晴晴直點頭。
傅機:“在丹寧精神病工作?”
何晴晴:“是的。”
傅機:“那你應該知道李勁鬆、趙岑就墮樓的事情吧!”
這樣的提問讓何晴晴幾乎下意識以為警方將她當作凶手,於是她趕緊為自己申辯。
“警官,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我沒有跟那兩個病人接觸過,他們墮樓跟我沒關係!”
發覺她會錯了意,傅機隻是抬手打斷,示意她不要情緒如此激動,然後讓汪隼把快遞的單子給她看。
“何護士,這是你往冬青市寄的快遞,沒錯吧?”
看著那張快遞單上自己的簽名,何晴晴當然隻能點頭,而她此時的情緒較之前也有了比較明顯的變化。
“是我寄的。”
“你這裏麵寄了什麼?你為什麼要寄到冬青市?在我們調查中,你似乎沒有親戚朋友在冬青市吧!這個熊愛,你認識嗎?”
何晴晴沒聲音了,連頭都低下去,不看傅機的眼睛。
她會在這種時候沉默倒是沒有超出傅機的意料,隻見傅機臉上露出溫和的笑,似乎連話音都變得輕柔許多。
“怎麼,不能?”
何晴晴緩緩點頭。
傅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其實都不知道寄出去的東西裏麵具體是什麼,沒錯吧!”
被點中心思,因為驚訝,何晴晴猛地把頭抬起來,但馬上意識到這一點的她又快速低下去。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傅機的嗓音再度變得嚴厲起來,“何護士,你被拜托寄去東西的那個人和趙岑就的死有關係!”
此言一出,低著頭的何晴晴兩隻手用力捏著衣角,牙齒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心情極度不平靜。
“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告訴我們是誰讓你把快遞寄出去的,好嗎?”
這已經算是好言相勸了,但何晴晴並沒有接受的意思,低著頭的她一直沒開口,氣氛就有些尷尬了。
“怎麼,還是不想?”
話問出口的時候,傅機心裏已經有了答案,而何晴晴的反應也和他心中的答案相互驗證。
眉頭擠成一團,傅機眼中不滿與無奈混合著的情緒變得愈發濃厚,如果何晴晴真的什麼都不肯,這事就會變得很麻煩。
就在傅機準備祭出“殺手鐧”時,看不下去這種僵持狀況的汪隼那邊開口了,話語無比尖銳。
“何護士,你知道不知道你想要袒護的是一個殺人犯?他設計殺了趙岑就,他手上沾滿了鮮血,他是個罪人,他隻是在利用你……”
不知是那句話戳到了何晴晴,她終於是抬起頭來,直視汪隼的雙眼中憤恨與怨念混合成一種倔強。
“他沒有!他沒有利用我!”
見對方回答了自己的問題,即便是那話音充滿冷意,汪隼並不在乎,“你喜歡他,所以信任他!你覺得,他喜歡你嗎?他會信任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