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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海明先生！還請你冷靜一點！”
嚴厲的話音把張海明的暴躁壓下去，傅機繼續：“現在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再去追究先前的事情還有什麼意義？如果你真的不想死的話，那就請配合我們的工作，這樣我們也好保護你！”
隻見張海明深吸一口氣，似乎開始冷靜了，但他那一直在顫抖的腿顯示出他真實的內心狀態。
“吧，你們要我怎麼樣？”
停頓了一兩秒鍾，傅機繼續：“張先生，你是否有使用過XX論壇？”
這話題跨度有點大，張海明沒反應過來。
“這個問題和案子有關係嗎？”
傅機聲音裏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有關係！”
表示了解的張海明點頭，：“有，我一直有在用，這又怎麼樣？”
傅機繼續，“在7月15號前後，你是否回複過這個帖子？”
著，他打了個手勢，汪隼就把自己手機的屏幕遞到張海明麵前，上麵是曹嘉欣那個帖子的截圖。
目光在上麵停頓了接近十秒鍾，直到汪隼把手機拿走了，他才愣愣地抬起頭。
“你回複過這個帖子嗎？”
“我……”
隻見張海明狠狠地咽了口唾沫，一副不願開口的樣子，於是傅機逼問一句。
“你回複過嗎？不要試圖撒謊，這沒有意義！”
尷尬、僵硬，各種情緒替換後變成苦笑，他：“你們應該已經知道了吧！”
傅機隻是看著他，沒話。
張海明：“沒錯，我確實在上麵留言過，還被不少人罵了，但這和有人要殺我有關係嗎？”
傅機也不回答這個問題，：“可以告訴我理由嗎？你為什麼要在上麵留言那些話？”
“這個……”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沒什麼好話，張海明這時候就開始支支吾吾的，甚至是想轉移話題。
“我，我在論壇上留言了又怎麼樣，這件事和案子有什麼關係嗎？我也真是搞不懂你們在想什麼！”
傅機：“嗬嗬，如果那被殺的七個人都有在這個帖子下麵留言呢？你還覺得這件事和案子沒關係嗎？”
“這麼可能！”
聽到這種話，張海明臉上全是難以理解的元素。
“因為在論壇上留言而殺人，你在跟我開玩笑嗎？你知道多少人那個帖子下麵有留言嗎？他（她）難道要把所有人都殺掉嗎？”
傅機臉上都是冷意，“嗬嗬，你覺得跟你一樣那種話的人會很多嗎？”
“這……”
張海明明白了。
“被殺的那些人，都是因為了很過分的話嗎？”
傅機：“不然呢？”
張海明：“我……”
眉頭擰成一團，他表情變得非常糾結，甚至抬起手抓著自己的額頭，頭都痛了。
“真的、真的會是因為這種原因嗎？”
傅機：“你應該不知道吧，那個女孩子後麵自殺了？不排除是因為你們這些人那些侮辱性的留言！”
張海明：“怎麼可能……我也隻是……我真沒想過會……”
傅機直擺手，一臉不耐煩。
“現在這些也沒用，我隻是想知道你為什麼要留言那種話！”
張海明：“我……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