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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是非常普通的職業，孫繼民更是在這個崗位上幹了足足六年，能做到在一個崗位工作六年不被提拔，也不被開除，是該他厲害呢，還是該他根本不行呢！
“銀行的業務專員，和四年前的案子有關係嗎？”
傅機問出這個問題，邊上的喬毅很無奈，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傅隊，我們現在可能不應該在這種事情上浪費時間吧！”
在喬毅看來，將這案子和前麵的案子完成並案，事情就可以到此為止了，畢竟這案子並沒有調查的價值，即便是搞清楚他們被殺的具體原因，這對於案件的偵破又有什麼益處呢？
當務之急還是調查丁鬆、胡瑤那邊的線索！
多看了喬毅一眼，傅機心裏想了下，感覺也確實是這麼一回事，於是：“行，我們回去合計一下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就這樣，這群人從冬陽區回到寧化區，而這一來二去就花掉了相當多的時間，這時候已經黑了，到了晚上七點多。
“把你在張浩老家拍到的那些刻痕的照片給我看一下。”
“好。”
一邊將自己手上持有的疑似張浩手書的筆記本交給技術科進行筆跡鑒定，傅機一邊從喬毅那邊要來了他在衣櫃裏拍到的照片。
因為刻痕並不是很大，就隻拍了兩張，傅機仔細看了看後，問：“你覺得這些刻痕是想表達什麼？”
抿了抿嘴，喬毅回答：“恐懼，以及，第二個饒存在。”
目光在這一瞬間發生某些變化，傅機追問他，“第二個人是誰？”
喬毅很耿直地搖頭，“不知道。”
傅機沒有因為這樣的回答有任何觸動，繼續自己的問題，“你覺得這個人有沒有可能是張瑞？你送他回去的時候，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蹙眉，喬毅凝視傅機，好像要從他的雙眼中讀出他出這番話時內心中真正的想法，但那對死魚眼就像是一口被凍結的古井，沒有任何波瀾。
“不好，單就我送他回去的接觸來看，我並沒有發現異常，他確實非常了解張浩，他們之間的關係應該不是捏造的才對。”
這種法或許沒有服力，傅機本身也不在意這種東西，便：“是不是捏造的，我們了不算，聯係一下遼陽市阜新管理區的公安局，讓他們查查看張瑞的情況，我現在總是感覺當時在醫院發生的事情有地方不對勁，不管是張瑞，還是那個叫趙瑩瑩的護士，都很奇怪！”
“趙瑩瑩嗎？可我們之後也沒有太多關注她。”
回想起那時候在醫院和趙瑩瑩接觸的情況，喬毅不由輕輕地吸了吸鼻子，心情有些微妙。
他當時就有種這個趙瑩瑩有些奇怪的感受，隻是當時沒能服傅機，現在倒是又被傅機自己提出這一點，但現在再去追究，是否已經晚了呢？
筆跡鑒定的效率非常高，蘇法醫很快送來了結果：那張紙上的字跡和筆記本上的是出自一人之手，也就是，大概率都是張浩寫的。
“所以，他寫下這個‘眼睛’，是想表達什麼呢？”
這個問題又被拋出來，因為沒有人能回答上來，這裏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這樣愣著也不是個辦法，傅機出聲打破僵局，“這個先不討論，把現在能查的查完再！”
收尾太過草率，但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