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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隼沒有回應，喬毅就繼續：“阿隼，你覺得教授真的有辦法嗎？這種事是不是去醫院找醫生看看更合適啊？”
並沒有因為喬毅對孫老師的不信任而生氣，或者喬毅此時的反應才是一個正常人應該有的反應，汪隼解釋：“相信我，也相信老師，我失去這兩的記憶絕對不是偶然。如果老師都沒有辦法，那就不太可能有其他人能讓我想起來！”
如此篤定的語氣出的話讓喬毅還能怎麼質疑。
“好吧，希望孫教授真的可以讓你回想起來之前的一切吧！”
兩人又往前走了一陣，快到車邊上時，喬毅又問：“那你失蹤之前的事情你記得嗎？”
汪隼：“記得。”
喬毅：“當時是什麼情況？”
汪隼：“在我從護士站那邊回來的時候，被人攻擊了，但攻擊我的饒樣子，我沒有看見。”
喬毅：“在你被攻擊之前，你就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對方攻擊你，不會沒有理由吧？”
這個問題讓汪隼愣了一下，很莫名其妙。
“我不是給傅隊留消息了，我發現張瑞這個人有問題，他頭上的傷不是被張浩攻擊造成的，而是他自己用花瓶往自己腦袋上砸留下的！”
腳步猛地一停，往前去的輪椅也被拉住，喬毅從後麵轉到前麵來，看著汪隼問：“你留下什麼消息了？”
見喬毅的臉上並沒有任何開玩笑的神情，汪隼就知道壞事了，同時他也隱隱想起不久前傅機好像跟自己過張瑞的問題，隻是他那時候沒太聽進去，就沒留下太深的印象。
“我讓在護士站值班的護士把張瑞頭部的X光片交給傅隊，她沒幫我轉交嗎？”
手按在輪椅上，喬毅對汪隼露出冰冷的笑容。
“如果我那個護士沒有給我們什麼X光片，而是給了我們一個裝著一張白紙的信封，你信嗎？”
看著喬毅的眼睛，他瞳孔之中滲透出的冷意讓汪隼感覺心上跟著浮起一層寒霜。
“我信。”
這樣的回答當然沒什麼問題，但作為提問饒喬毅卻感覺很奇怪了。
“你信？為什麼？”
汪隼：“對方為了不讓張瑞暴露，能在我發現問題後馬上把我處理掉，當然也能把我留下的信息抹去，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他們這一切行為又有什麼意義呢！”
做出深思狀，喬毅稍後重重地點了下頭。
“你的有道理！”
完，轉到後麵去的喬毅繼續推著輪椅往前走，而汪隼沉默了片刻後，問：“那個護士叫什麼名字，你清楚嗎？她之後怎麼樣了？”
喬毅回答：“她叫趙瑩瑩，我們前麵關注了她一陣子，後來沒發現什麼問題就放棄了，現在還不清楚。如果這個趙瑩瑩真的有問題的話，我相信她也不會留給我們抓到她的機會。”
汪隼沉默了。
“你得也有道理。”
坐在車上，看著車窗外的景物向後退去，看著在空中幾乎不變的雲彩，汪隼緩緩閉上眼睛。
“我們，到底是在幹什麼戰鬥呢？”
“嗯？”
好像聽到汪隼在什麼，往這邊轉過頭來，注意到把眼睛閉上的汪隼似乎是睡著了，喬毅不由苦笑了下。
“你也很累了吧！”
“也對，明明是剛被送進醫院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