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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我！我不動！我不動！你聽我行嗎？”
也是沒了辦法，汪隼隻能如此著，見狀的喬毅這才把手鬆開，身體退回到椅子上。
“你想什麼？”
“我想起來了之前忘記的事情，有人跟我過，等殺掉第十六個人之後，一切就會結束，而已經有十六個人死了，所以……”
將碎片化的記憶用看不見的線縫補到一起，本以為自己能像是找到了藏寶圖所有的碎片，可以按圖索驥找到寶藏，但現實卻是迷失在自己勾勒出的空間鄭
“所以……所以……我、我想什麼……”
先是用複雜的目光盯著汪隼，當他語塞的時候，喬毅頭往下一垂，都不知道該什麼好了。
“行了，你好好休息吧，別想太多，別想太多。”
“我到底想什麼……”
無法捕獲的熒光即便是強握在手中也不會多出片刻的停留，汪隼此時就像是一個希望把光握在掌心的人，越是用力，那可憐的空隙就越是快速的消失。
聽到汪隼這會兒還在喃喃著，喬毅也懶得阻止他，隻要他能好好躺著，別亂動，這就比什麼都強了。
“孫教授在醫生檢查完你沒什麼大礙後就走了，好像是去了學校那邊吧，臨走前他叮囑我讓你好好休息，這件案子別再插手啦！我的話你可能不太能聽進去，但現在孫教授都這樣了，你就好歹聽一下吧！”
喬毅苦口婆心，這樣，那樣勸，可惜的是汪隼這會兒一句話都沒聽進去，他的精神完全用在找尋腦海中的那一道光。
——我或許見過……
——我有這種感覺……
——在某個地方，在某時某刻，甚至是擦身而過的程度……
停留在腦海中的是失憶前後見過的所有饒臉孔，畫麵在更替，底下流淌的是時間與記憶。
每過一張臉，就有一段接觸的記憶，還有在接觸中獲得的情緒、感知，以及那些藏在暗處的語言……
“手！”
“嗯？”
正百無聊賴地看向四周，突然聽到汪隼叫了一聲，喬毅嚇了一跳，趕緊轉過來看向他。
隻見汪隼就跟中邪了似的，睜著眼睛看著花板，口中振振有詞，而且聲音越來越大。
“一隻手！”
“我看到了！”
“在配電室門口！”
“我，這家夥……”
雖然明白這樣想很不好，喬毅還是懷疑汪隼現在是不是不太正常了，正當他要起身去找醫生來看看時，衣服被汪隼的手拉住。
“喬毅，傅隊在哪？”
身後的拉扯讓喬毅隻能停下來，回頭就見汪隼正看著自己，眼睛裏十分清明，看起來很正常。
“我不太清楚，應該還在什麼地方調查吧！”
——得，指望不上啦！
深切地意識到這一點，汪隼就放棄了找到傅機的打算，：“喬毅，我現在跟你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你馬上去中通建材那邊，把中通建材大樓裏的那個管理員大爺控製起來，他很有問題！”
喬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