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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絕望?
——當不斷掙紮卻永遠無法改變現實,人便會絕望!
——絕望,能夠讓一個人改變。
將筆記本輕輕合上,安放在抽屜裏,房間裏的人緩緩從椅子上起來,到門口打開門,徑直走到客廳,就看到沙發上躺著那堆“肉”,懷裏依舊抱著酒瓶子,呼嚕聲震響。
“為什麼要把這樣的生活帶過我?”
“我並不欠你什麼!”
“你要贖罪!”
手揪住這堆肥肉的頭發,把頭拉起來。
“喂喂喂~你該醒醒啦!”
在吃痛中睜開眼,嘶啞的嗓音發出憤怒的叫聲,肥胖的身軀在一顫一顫的。
“混蛋,給我放手,你想幹嘛!”
手腕被抓住,依舊是不鬆手,指尖更加用地抓著這比雜草還要更亂些的頭發。
“混蛋,你找死啊!”
砰!
酒瓶子砸碎了,玻璃碎片飛濺的到處都是,殘留的酒精混合著鮮紅的血液流淌下來,滴到地上。
……
尚昌市人民檢察院第一分院裏,久石生的辦公室。
“是這樣,但你下一步準備怎麼辦?我這邊可能沒什麼渠道能幫忙重新查那個案子!”
即便是已經好了要協助傅機,但久石生這會兒真算是有心無力,當年的案子他真是躲都躲不贏,怎麼可能會主動去找調查的入口,給自己找麻煩?
傅機則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他會來找久石生,就已經想好了之後應該怎麼辦。
“你跟我一塊去找老檢察長,有你做擔保,我相信檢察長他會給我們這個麵子的。”
傅機口中的老檢察長久石生直接猜到了是哪位,季星雲檢察長,在尚昌市政法口幹了十多年,一年前才從一線上退下,而他也參與簾年的案子。
——如果真能動季檢,他們或許真有機會窺見當年事件的全貌。
“行!現在就去找季檢,還是之後約個時間去?”
“現在就去。”
“好。”
已經和傅機坐到一條船上,久石生當然不會再推托,這樣的對話也讓他好像回到了那時和傅機一塊行動的時光。
看著走在身旁的傅機,久石生笑著:“這麼久沒見,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呢,雷厲風行的!”
傅機則是還他一句,“你那不讓人喜歡的態度也一樣。”
被懟了,微笑化作細微的尷尬,久石生:“話也還是這麼不中聽!”
傅機隻是嘴角往上挑了挑,表達出不在意的態度,然後繼續我行我素。
兩冉門口後,久石生帶傅機去停車場開車,把車鑰匙從包裏掏出時,他轉頭對傅機問:“你開還是我開?”
傅機看他一眼,問:“你知道季檢住哪嗎?”
久石生一愣,搖頭,他還真沒去過季檢家。
有些無語地抿了抿嘴,傅機:“把鑰匙給我。”
久石生:“好。”
手指穿過鑰匙環甩了一圈,傅機目光在這個不是太大的停車場裏掃了一圈。
“你車停哪?”
往最裏麵指了指,久石生:“最裏麵的凱迪拉克。”
順利找到車,兩人坐上去,傅機熟練地發動車,開出停車場,然後往季檢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