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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我知道！”
麵對廖子揚的辭，李瀚升表現得非常平靜。
“傅他跟我過，他在尚昌市辦事，然後準備到這來見我，而久石生聽他也要來這，就跟著他一塊來了，這有什麼問題嗎？你總不能把當和久石生坐一節車廂裏的人都懷疑一遍吧！而且，兩人之後就分道揚鑣了，這更能明他們隻是湊巧一塊過來的，不是嗎？”
這話確實有一定道理，但完全不能作為洗去傅機嫌疑的要素，廖子揚很明白這一點。
“李書記，他們兩個來了這邊後租住在同一家酒店，同一個房間，這不可疑嗎？而且，我也沒他一定是久石生的同夥，隻是有嫌疑，所以希望他能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如果真是我們搞錯了，我保證會親自把他送您這來，怎麼樣？”
不愧是第九局的局長，話還真是滴水不漏，但李瀚升也不傻，“衙門”的大門是那麼好出的嗎？
——你現在跟我麵上得好好的，但要是人真進去了，鬼知道會被你找多少理由扣著不放！
心裏冷笑一聲，李瀚升看向傅機，問：“傅，我問一句，你必須跟我實話！”
馬上明白了李瀚升是什麼意思，傅機點頭，“老領導，我保證跟您實話。”
李瀚升：“你和久石生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做的事情，你到底有沒有參與？”
傅機：“我們隻是一塊過來，我真不知道他會和竊取國家機密這種事扯上關係！”
這句話還真是傅機的心聲，久石生隻是去左明忠那看份資料，雖然他們這做法在程序上是有些問題的，但應該遠沒到這種級別，更別把第九局的人都給招惹來了！
對傅機點零頭，李瀚升轉頭去看廖子揚，：“廖局長，你也聽到了，雖然這隻是他的一麵之詞，但在你們沒有拿到切實的證據證明他有問題之前，我寧願相信他，所以，我不能讓你們把他帶走，如果你們懷疑他，有問題要問他，就在這，當著我的麵問吧！”
這話一放出來，廖子揚臉都黑了，他還真沒想到李瀚升會鐵了心地保住傅機，這可真是麻煩了。
不過，廖子揚怎麼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這種情況他還不至於不知道如何處置。
微微一笑，表現得非常冷靜，廖子揚：“李書記，您可要想清楚，他現在可是涉嫌竊取國家機密，如果事後坐實了，而您又偏偏包庇了他，這件事，就不是那麼好清楚啦！”
這種話在李瀚升麵前當然沒用，廖子揚心裏也清楚。
“疑罪從無，我相信這一點你比我更清楚，和我這些沒有什麼意義！”
“好，我懂啦！”
見服李書記不成，廖子揚就知道“帶走傅機”這件事是徹底沒戲了，但他也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馬上改變計劃。
“那，我們要問他一些問題，可以吧？”
“請便。”
讓跟自己過來的幾個人把飯桌收拾掉，廖子揚和傅機、李瀚升在桌邊坐下。
把錄音設備打開，放在桌子的中間，廖子揚看著傅機，：“傅隊長，過場想來你也清楚，我就不浪費時間了，直接開始，可以嗎？”
傅機點頭，“開始吧。”
廖子揚也點點頭，“你是什麼時候和久石生一塊從立海出發的？”
傅機回憶了一下子，：“8月23，早上般鍾的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