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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實在不記得了,那就算了吧。”
汪隼並沒有把她記憶上的問題點出來。
既然自己對這個問題無能為力,又何必出來給張琪徒增煩惱呢,就讓她把這件事當成自己的自然遺忘吧。
“真是挺奇怪的……為什麼怎麼想都想不起來。”
張琪這會兒還在糾結這件事,汪隼就隻能笑笑,他沒有辦法解釋啊!
“除了這個,你還有其他要問的嗎?”
“沒有了,就到這裏吧!”
了這麼多,汪隼感覺自己需要的情報已經收集地差不多了,就沒有必要繼續待在這裏。
汪隼如此想著。
“那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嗯?”
就在他準備跟張琪道別的時候,張琪開口來了這一句,讓汪隼剛準備站起來的身體定住,然後坐回椅子上。
“問你吧,我盡可能回答你。”
看著汪隼,張琪的目光變得複雜起來,這讓汪隼不由皺了皺眉,心裏的感覺並不太好。
“這件事如果調查清楚了,你們準備怎麼處理?”
“嗯?什麼意思?”
汪隼一下沒有理解張琪在指什麼。
“你們不是在調查這一病症嗎?如果你們最後弄清楚了這背後到底是什麼人在搗鬼,你們會怎麼辦?”
她這樣一,汪隼就懂了她心裏的想法。
“如果,如果我我們會報警,你準備怎麼辦?”
聽到這樣的回答,張琪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很難看。
“可以麻煩你不要把鄧傑的名字報上去嗎?他已經死了,而我也知道了他的病並不是自然形成的,我不想給他報仇,所以,就到這裏為止,可以嗎?”
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要求呢?
她在恐懼什麼呢?
汪隼心裏有答案——張琪是不想舊賬被重新翻起來,如果警方真的介入調查,多半能查出來鄧傑的死不是意外,這件事就會從鄧傑身上擴大到這個家裏的其他人身上,這個已經失去鄧傑的家就不可能再是家了。
當裁決之劍舉起,一邊是人情,一邊是法理,這把劍應該斬向何方?
汪隼心裏沒有答案,他應該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回答張琪,隻能些空泛的話來搪塞、敷衍。
“這件事最後要怎麼解決我現在也不好,所以不好跟你保證什麼。我隻能,這件事該是怎麼樣就是怎麼樣,法律雖然是死的、是冰冷的,但執法者是活的、是有感情的,所以,事情未必會向無法接受的方向發展,這樣你能理解嗎?”
汪隼和張琪其實都已經明白了對方隱瞞著的東西,但兩人都不是蠢人,這一層窗戶紙捅破的結果隻會使兩人陷入無法交流的境地,所以他們都沒明。
在最後,汪隼暗示了張琪那件事,張琪也理解了汪隼的意思,於是詢問到此為止。
“謝謝!”
“不客氣。”
從鄧傑家離開後,汪隼並沒有急著離開子源鄉,他回去找了那個給自己透露了很多情報的女人。
“你去見過鄧傑了嗎?”
見汪隼又回來了,女人歡迎了他,並如此問著。
“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