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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虛言(2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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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怎麼了?你能帶我去找他嗎?”

“這個當然沒問題。”

他馬上就帶我去封開家,路上的時候他還告訴我封開已經死了,是在一年前死掉的,他隻能帶我去找封開的家屬。

我跟他打聽了關於封開死亡的細節,似乎就是身體機能損壞,然後就自然死亡了!

——是不是當年出現在這種怪異症狀的人都死了?

我不由這樣想。

像這樣的不是植物人卻堪比植物饒病人,如果不能受到像醫院照顧植物人病患那樣的無微不至的照顧,死於各種問題都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照當前的情況看,也不太會有醫院願意收治這種病因都查不清楚的病人,要是病人在醫院收治期間發生了某些不可控的變化,最後出現了比較嚴重的問題,醫院方麵可是不太好承擔責任的。

在熱心村民的帶領下,我見到了封開的父親,封嚴。

這是一個已經年過半百的漢子,從村民口中我知道封開是封嚴的獨子,老年喪子啊,我應該對他表示同情嗎?

在把我帶到目的地後,那位熱心村民就沒在這邊多待,把我交給封嚴就離開了,而他走之前,我向他表示感謝,他就對我笑著搖了搖頭。

“你想問什麼?”

“關於你兒子封開得病的細節,可以嗎?”

“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時間是消磨悲傷與痛苦最好的利器,不論是多麼堅固的羈絆、多麼深厚的感情,在時間的侵蝕下都隻會被快速掏空,隻剩下支撐著的框架、輪廓。

封嚴緩緩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話時那皺著眉頭的樣子像是在訴一件年代久遠,已經覆蓋上厚厚的名為曆史的塵埃的事情。

我沒有在他的眼中讀出多餘悲哀,有的隻是一種冷靜,將一切都看透、想透的冷靜。

“他得這病是在一次做工之後,當晚上回來人就不行了,什麼都做不了,送去醫院也沒查出什麼東西,就隻能接回家裏照顧著,也就半年多不到一年的樣子,人就撐不下去,走了。”

大概這樣的過程我倒是能想象。

“他是去了哪做工呢?”

“就是市區啊!他在一個裝修隊做事,那早上,同村的裝修隊的人來叫他,兩人就一塊去了,是給市區裏新建的一座寫字樓搞粉刷。”

“同村的人啊……”

把這件事記下來,我等下準備去找找這個人打聽情況,但在這之前,還是要把該問的東西問完。

“對他得的這個病,你有什麼想法嗎?”

“能有什麼想法?命不好唄,不然怎麼會被這種怪病纏上……這種事,沒辦法!”

他並沒有想過這並不是自然形成的病,有可能是人為的,我就不把這件事告訴他,免得他胡思亂想還搞出什麼問題來。

“能帶我去見見同村裝修隊的那個人嗎?我有些事情想問他。”

“現在多半不校他們去市裏做事,晚上才會回來!”

“那我就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