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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周義國交流結束了,周義興從監獄離開,這時候他對我問。
“怎麼樣,得到你想要的了嗎?”
這個問題讓我不由頭痛起來,就衝著周義國後麵的那些話,這件事我到底應該怎麼理解才好呢?
周義國表述的內容相當離奇。
首先,他本饒主觀意願上是沒有損害研究所利益的企圖的,他在研究所所竊取的也隻是模型的複製框架,這東西完全可以要複製多少就有多少。
當然,並不是一個東西很容易得到,可以簡單就製造出來,你就可以將這東西隨意傳播。
其次,他對於自己的行為似乎並沒有存在主觀上的判斷。
他當時隻是想複製一些資料帶回去進行研究,但做的時候,他就不受控製地把與模型相關的資料也複製進去,之後還把這份資料上傳到了供站友無償下載的網站上。
他也搞不清楚自己當時為什麼要那麼做,但這件事終究還是做了,他自己心裏也清楚這一點,所以沒什麼好抵賴的,隻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重新回頭看這件事的時候,多少還是能感覺到有些怪異,或者不和諧。
真的,他出的這些話和我以為的差了很多,但在某種程度上,好像又有什麼地方微妙地契合上了,這種感覺也是十分有趣。
“也許吧。”
“是嗎……那就祝你好運吧!”
“謝謝。”
和周義國交流的事情就這樣完成了,但我並沒有得到希望的線索,關於老師在什麼地方,我下一步應該怎麼辦,我都沒有了頭緒,這可就很難辦了。
而一直跟著我的這兩位似乎看出了我的煩惱,他們對我問了句。
“有什麼是我們可以幫忙的嗎?”
——幫忙?
他們願意幫忙當然是極好的事情,但我現在實在想不到什麼他們可以給我幫上忙的事情,就隻能笑著對他們的善意表示感謝。
對這件事進行獨立思考,我不由注意到一些可以稱為疑惑點的地方。
周義國的表達非常怪異,他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做這件事,用他的話來,可能就是當時腦子發熱,人傻了,就做了這種不過腦子的事情。
他自己回頭看這件事,想想覺得非常違和,但在我看來,這件事或許還有更加深層次的原因,至少,周義國做那件事絕對不是腦子一熱這麼簡單。
老師那邊也很奇怪,不論是孫藝征師兄的事情,還是老師對我做的事情,這裏麵都藏著一種緊迫感,給饒感覺就像是時間已經不多了。
雖然感覺是這樣,但這一切實際上和之前並沒有什麼不同,所以我很疑惑,到底是什麼給他帶來了緊迫福
糾結之後,我準備去黑河鎮,我的記憶就是在那邊丟失掉的,如果真要去找到點什麼的話,隻可能是那邊。
由於李長青的要求,這兩人就跟我一塊去,已經把這中間的事情清楚了,我們之間便不再避諱什麼。
等我們來到黑河市前往黑河鎮的時候,我發現黑河鎮似乎發生了某些我沒有想到的情況,就連空氣中似乎都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不僅是感覺上,我還注意到往黑河鎮去的路上車輛非常少,而且通往黑河鎮的路上還進行了交通管製,有民警設卡,因為我們的身份他們才同意讓我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