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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了，低下頭寫報告，小聲的說了一句：“什麼年代了，還重男輕女。”
顧學武氣到了，他哪裏是重男輕女。他不過是隨口一問好不好？
喬心婉樂壞了，坐起身，看著醫生一臉淺笑：“沒關係。男女都一樣。醫生，我能不能拍張照片？”
現在很多年輕的夫婦喜歡把孩子還在肚子裏的時候的情景拍下來，有三維彩超，照出來的圖片十分清楚。她想要一張以後留著做紀念。
“可以的。”
醫生點頭，讓喬心婉再躺下，然後挑了一個比較合適的角度。照片出來，裏麵的小小人兒手指正放在唇邊。
喬心婉笑了：“看樣子，是個小饞貓呢。”
“小姐。”醫生把照片給喬心婉，不忘白了顧學武一眼：“現在這個社會，男女都一樣。自己是女人，可千萬不能重男輕女。”
“謝謝醫生。我知道。”
喬心婉快要笑翻了，看著顧學武一臉鐵青，趕緊把他拉了出去。
舉著手上的照片看著顧學武：“看，這是我們的寶貝，可愛吧？”
“沒感覺。”顧學武心裏還不高興：“下次不來這家醫院了，換一家。”
他顧學武是什麼人，他看起來像是重男輕女的人嗎？
“好啦好啦。”喬心婉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人家醫生也沒有說錯啊，你不要生氣了。”
“我沒生氣。”顧學武伸出手，就要去拿喬心婉手上的照片：“給我看看。”
“不是沒感覺嗎？”喬心婉將照片往身後一放：“那就不要看了。”
“喬心婉。”剛才他不是氣的：“拿過來。”
“有感覺了？”
“有。”
把照片搶過來，顧學武瞄了一眼，小小的人，臉紅紅的，皮膚都擠在一起，看起來又小，又瘦。
“好醜。”
“顧學武。”喬心婉生氣了，一把將照片從他手上搶走：“你你你，你太過分了。”
“本來就是。”那麼難看，那麼醜：“比貝兒差遠了。”
他記得貝兒出生的時候，很可愛，很粉嫩的好不好？
“顧學武。”喬心婉用力捶了他一下：“現在才七個月好不好？貝兒出生的時候，已經九個月了，等到寶寶出生的時候，也會很好看的。”
“是嗎？”
顧學武把照片裝進口袋，看著喬心婉：“好吧。那就過三個月再來看。到時候是不是會很好看。”
“當然會了。”
喬心婉看著他嘴裏的話，跟他的動作，完全不一樣。心裏又是一陣好笑。也懶得戳破他的言行不一。挽著他的手臂向外麵走：“我們的孩子，肯定會很漂亮。”
“嗯。我相信。”顧學武點頭，心裏已經開始期待了。
這個孩子是男的女的？會在什麼時候來到這個世界。會不會像上次一樣？在電梯裏就……
不行，一想到喬心婉上次要電梯裏就要生產，他就一陣後怕，想了想，他握著喬心婉的手：“你不要陪我上班了。下次你就呆在家裏。對了，我們回顧家去住。我可不想讓你再一次坐電梯遇到危險。”
“顧學武。”喬心婉發現他現在真的很愛緊張：“哪有那麼巧？我告訴你，上次是意外啊。”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呢？”
“哪來那麼多萬一？”喬心婉白眼他：“再說了，現在月份還早呢。”
才七個月，到十個月生，還有三個月。難道他要一直這樣緊張下去嗎？
“不行。”顧學武怎麼想也沒有辦法放心，想了想：“這樣。從今天開始，你不許單獨去散步了。你要出去，我要陪著。”
喬心婉翻了一個白眼，已經不想跟顧學武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