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慧妍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轉頭看去,又被嚇著了。
“你,你是誰啊。”
“我在這裏睡午覺睡得好好的,你在哪哭不好,在我旁邊哭。”
“哦,哦,我果然就是個隻會給別人帶來麻煩的人。”哭得更厲害了。
張磊看出來了,解決不了她的問題這我午覺就別想睡了。
“咋了?啥事哭這麼厲害?”
趙慧妍不理他,把臉藏在雙膝之間。
mmp,張磊用手強製抬起她的頭,讓她看著自己,女孩清秀的臉上寫滿了委屈。
“我靠,好漂亮。”
趙慧妍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羞恥難當,把頭別了過去。
她是,啊對,風紀委員趙慧妍,那他大概知道什麼事情了。 這個位置向來就是不是一般人能當的,趙慧妍就是這種一般人,所以歧視和排擠難免。
“行了,說說吧,說出來多多少少會好一些的。”
這時的趙慧妍就像打開了話匣子一樣,不停的說著,越說越激動,越說越嗚咽。最後話都說不清,又把頭埋在雙膝裏。
張磊就聽了個大概,這可真的不能怨他。張磊摸摸她的頭,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摸,可能是以前照顧妹妹的養出習慣了吧。
“好好好,好好好,知道你委屈,但眼淚可不能解決問題的哦。”
“那我該怎麼辦?我不想拋棄我這一直以來所堅持的東西。”
張磊思考了一會,說道:“你有怕的人嗎?”(好家夥你也是謎語人是吧)
“什麼意思?”
“人們對於自己害怕的人,不僅是星動心理都會屈服。就像我怕我們班主任一樣,他說1+1等於3,我知道是錯的,可我也不願意指出來。”
“你可以試著把自己變成他們害怕的人。”
“你說的倒容易,這談何輕巧。”
“你這人一和別人對線的時候,人家對你冷嘲幾句,你就急的說不出話來。你首先要學會控製自己的情緒,把你祖宗18代都罵了,還能不臉紅脖子粗,麵如冰霜,俯視一切的那種。”
“這看起來是沒有血氣的表現,但事實上這是一種威壓,告訴對方我不在乎你,話語權始終都在我的手上。”
這種方法常人不要學,這也是背後實力的體現。如果你沒有任何實際實力的話,這種花架子還不如撒潑打滾的好用。
“就你現在這個樣子。”說著,張磊在她腦門上蹦了一下。
“嘶,好疼的!”
“人家罵你幾句,就隻窩在這裏哭。你這個風紀委員怎麼讓他們怕啊。”
“可我學不會啊.....”
“那還可以尋求一下別人幫助。”張磊拿出人類觀察計劃,自從上次,他就一直貼身保存。“我看看,嗯。你可以去找一下陳曉學姐和李安然學姐,她們是風紀委員的同時,還是高年級學生。”
“可我不認識她們啊。”
“笨,不認識就不能找了?拿出你在這裏哭的架勢來,委屈巴巴和她們訴苦,能不幫你?不過在找陳曉的時候,可以送上一點小禮物,拿人手短,這樣效果會更好。”
“好,我知道了。”趙慧妍擦擦眼淚。
“給你紙,以後遇事別光哭了啊。”
“嗯,好。”
“對了,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你說。”
“你的家世我一直有個疑問,趙清妍,是你姐姐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