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夫的臉色變得鐵青,嘴角扯動著臉上的橫肉哈哈大笑起來。這還是第一個在自己麵前說出這些話的人,他心裏並不就這些話而增加對孟星羽的怨恨,純粹的隻是想笑,如他自己所說,生意就是生意
“你以為這樣做,我就會給你一個痛快嗎?我要將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讓你親眼看著自己肚子裏麵的腸道如何被鬣狗一口一口的撕咬,我會親手一顆一顆的拔掉你嘴裏的牙齒。我會留著你的眼睛,讓你親眼看看我是如何好好招待她們的”
羅夫的話語極其陰森,讓人聽了心中忍不住的升起顫意。
在場的人都明白這不是恐嚇,而是羅夫確實會去這樣做。他們曾親眼目睹羅夫是如何將一個人刮去身上所有的皮膚,那個人卻還活著
孟星羽用著小手指掏了掏耳朵,神色更加不屑,羅夫的話語對他沒有產生絲毫的影響,他反手將木門拉上,站在門前看著下方,雙眼透射出一股攝人的寒芒
“我人就在這裏,等你來取”
“活捉他,不要弄壞了”羅夫說道
聽著羅夫的命令,下方的那些士兵將槍支換成利刃,向著孟星羽一擁而上
孟星羽神色自若的看著前方,眼神一如既往的沉著,雙手緊握成拳打在最前方的士兵胸口上,一聲悶響,士兵整個胸口直接凹了進去,整個人向後方摔去,這一擊並沒有給整個局勢帶來改變,其餘士兵踩在那人的身上衝上台階
“嘭、嘭、嘭”
孟星羽一拳接著一拳打在那些的臉上,下巴,太陽穴。
每一拳他的目的隻有一個,讓那人徹底喪失戰鬥力。而失去戰鬥力最快捷的方式就是對手死亡,對於哈麥這類雇傭兵,他們早已習慣在生死之間反複跳躍,手下留情就是對自己安全的最大威脅
倒在他腳下的屍體越來越多,棕色的木門近乎被鮮血給染成了紅色。
地上的積雪混雜著血液,在地麵上畫出一幅怪異的風景畫。
孟星羽手裏拿著匕首,此時已經出現肉眼可見的缺口
符東明看向洛陽,問道
“還不出手嗎?”
“這種車輪戰的戰術,我不參與”
洛陽看著在不斷的揮舞著胳膊抵擋前方士兵的孟星羽,即使一個人再無敵,麵對這種前赴後繼,倒下也隻是時間問題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待我拿下他,去向將軍討賞賜”
符東明話音一落,拿過身旁士兵的工兵斧。向前躍起身子,腳步踩在那群士兵的肩膀上。
在靠近孟星羽身邊的時候,他雙腿彎曲,用力一跳,雙手握著斧把手,對著孟星羽胸口劈去
孟星羽一腳踹開身邊的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對於上方符東明的那一擊,已然來不及避開,孟星羽手持匕首,雙手交叉硬生生的接著符東明這一擊
“哐當”
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音響起
孟星羽左手拿著的匕首抵擋不住這一擊的重力吱呀吱呀的斷裂開來。符東明勾著嘴角,瞪大眼睛看著孟星羽,怒喝
“不自量力”
孟星羽眼神陰冷的看向符東明,並沒有因為匕首的斷裂而慌亂,隻見他左手捏著符東明的手掌,右手將匕首反握著,毫不遲疑的將右手抽了出來,對著符東明的雙手揮去
孟星羽這是在賭,如果符東明不卸力,那他的雙手必定會完整的斷開,雖然孟星羽也會被重創。符東明察覺到孟星羽的意圖,他不信眼前這個小子能做到對自己都如此狠辣的地步。洛陽見到這一幕,急忙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