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來到西廣國,隻要他是東陵國的子民,代表的都是東陵國的形象。
李揚翼和醜瞞都明白,隻有廖飆,一心隻想著自己。
“醜瞞城主,我想和你商量一個事情,隻要舉城歸付西廣國,我願意向霸主請旨,封你為我們西廣國的尚書令!”悔青注視著醜瞞,道。
這尚書令,在西廣國,官職和大將軍平起平坐,悔青為了將醜瞞拉攏過來,已經是下了血本。
悔青一直注視著醜瞞,盡管醜瞞已經江河日下,但,悔青還是想“千金買馬骨”,好讓西廣國的仁義之名,適當的傳播進東陵國。
到時候,西廣國的名聲在外,大業就可成。
一直以來,在東陵國百姓的眼中,西廣國就是一個蠻橫的國度,殊不知,西廣國也有仁義的一麵。
特別是自從鬼嚴回接任西廣國霸主之位後,西廣國就煥然一新,一方麵追求嚴苛的律法,一方麵,用禮儀仁義來教化西廣國的百姓。
悔青就是其中一位受鬼嚴回影響最大的官員之一,為此,悔青才會死心塌地的為西廣國效力。
其實,悔青的祖上,是東陵國的一門名門望族,隻是後來落魄了,悔青的祖上隨著流民到了西廣國,定局下來後,一晃眼就是幾百年。
悔青幾乎都快忘了自己的身體裏,流淌著東陵國的血液,他期盼著,有早一日能夠幫西廣國一統四海。
不管是東陵國,還是西廣國,都在啟元大陸的子民。
醜瞞苦著一張臉,悔青拋下高官厚祿企圖拉攏他,這在醜瞞看來,並不是什麼好事,而是將他往火坑裏推。
醜瞞要是答應悔青,接受西廣國尚書令這一職,他就會成為東陵國的罪人,但是,如果他不答應,他就有可能被永遠的困在西廣國。
關於性命還有信仰的選擇,讓醜瞞焦頭爛額,不管他怎麼選擇,都是一條不歸路,更沒有回頭路。
醜瞞有些感慨,感慨自己老的太快了,要不然,就沒有今日這禍。
“悔青,你就少白日做夢了,我們城主大人怎會答應你的請求。”廖飆站起來,指著悔青的鼻子,怒道。
廖飆的憤怒,倒是讓悔青高看了幾分,隻是,廖飆敢於指著他的鼻子說話,究竟是膽子大還是有勇無謀?
廖飆的態度,讓悔青覺得很有玩味,他和醜瞞的關係,並不是表麵上看上去的那麼簡單,廖飆是醜瞞的女婿,更是醜瞞最得力的助手。
看起來,廖飆並不希望醜瞞活著回到黑水城,這裏頭,很是有趣。
“廖飆,在別人家裏做客,你不能這麼無理!”醜瞞用眼角的餘光,瞄了一眼廖飆,沉著聲,說道。
醜瞞說的話,廖飆不敢違抗,他隻能憤憤不平的坐下,但是,他的眼神依然怒氣衝衝的盯著悔青。
悔青朝著廖飆微微一笑,廖飆那麼想激怒他,他就是不讓廖飆得逞,他將目光放在了李揚翼的身上,這段時間,李揚翼一直捧著茶杯,一聲不吭。
悔青是不會讓李揚翼獨身事外的,不管怎樣,悔青都會將李揚翼拉入漩渦當中,讓他無法自拔。
留下醜瞞是次要的,能將李揚翼留下來,那才是最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