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兩人於晚間的街道之中散步，謀麵緩慢的跟著兩部車，其中一部是賓利，裏麵有她的保鏢，另外一部沃爾沃，令狐衝也是她的保鏢。
江邊的晚風，輝映著大都市下的夜景。像是豐富的火鍋菜配上了好的油碟。
“書童，把你的肩膀借用一下。”她說著，就形態優雅的樣子靠在了譚漸飛的身上。
“可我……還沒同意。”譚漸飛略尷尬的道。
然而蘭花並不理會他，她覺得自己的曲線是非常非常美好的，拒絕的男人通常都是在說廢話假話。她看人從未走眼過，隻是奇怪的在於，這個書童有些不同，就像一個謎團，就連蘭花也沒能看清楚。
看著江水片刻，蘭花表情豐富的道，“你知道一千年前的蘭花，追隨主公做了什麼嗎？”
“我不想知道。”譚漸飛道。
“有沒有人對你說過，你是個毫無情趣的男人？”蘭花笑著道。
譚漸飛神色古怪，沒有回答。
“我還是打算給你說說一千年前的事，以便讓你敬仰一下主公的英明神武。”蘭花整理了一下措辭道，“一千年前，是道神書於人間的最後一次顯威。梅嶺雲山，乃是地殼之上少見的極陰之地，層層雲霧的阻擋，使之形成了終年不見日光的雪山，暗淡烏光，穀底各種毒蛇毒蟲聚集，毒怨之氣凝結，形成了黑山老妖的妖念。主公利用道神書衝破層層雲霧，形成了天地之橋，引渡太陽的純陽之氣照射黑山，收服了黑山老妖。黑山其實不黑，被日光沐浴之後形成了美輪美奐的金色，那就是日照金山的來曆。”
譚漸飛沉思許久，喃喃說了句：“希望……這不是法海和白素貞的故事。”
“你什麼意思，竟敢詆毀主公？”蘭花色變道。
“我無疑冒犯一千年前的那個人。”譚漸飛道，“我隻是覺得當時她身邊跟了一個女人，那麼一切的走向，會變得不同。”
蘭花對此很無語，許久問了句：“你和女人有仇啊？”
“沒。”譚漸飛道，“但和男人相比她們是感性動物，不講道理講感覺。男人自己出門其實很溫順，但是帶著女人出門，惹事的幾率大很多，甚至女人被人多看兩眼也能引發不大不小的麻煩。這在人類行為學叫‘因為在乎，所以包容度底’，而在相學，則叫禍水，紅顏。”
蘭花注視了他片刻，微笑道：“你這個書童沒白做，主公學究天人，傳授了你不少。然而說一套做一套，你個小書童一進城就往女人堆裏鑽。你怕是混不成了。我有強烈的預感，你會在女人身上栽大跟鬥。”
“也許。”譚漸飛神色古怪的道。
蘭花盯著他道：“知道是坑你還跳？果然，主公已經關注到了海州的局勢，也開始介入布局了？”
譚漸飛沒有回答，看著江水出神，兩個指頭在護欄上輕輕依次敲擊著。隨即抬手看表，晚間九點，似乎該走了。否則會錯過一些東西……
“你這麼舊的表，像古董一樣，有什麼特別意義嗎？”蘭花順口問。
“沒有，它隻是一塊表。”譚漸飛要走的樣子。
“去吧，小心點，下次見麵的時候我送塊名表給你。還有，不要把我的名片搞丟。”蘭花轉身麵向江麵，又點燃了一隻香煙……
回到水晶宮寓的時候九點半，走進門，譚漸飛又看到了那個比較熟悉的背影：巡邏中的保安，他拿著一個手電，但手電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