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AI情感朗讀功能。歡迎大家點擊體驗!
昨夜把酒言歡,今早頭疼欲裂,酒很辣,讓本就剛接觸酒的魏禹喝的那叫一個酩酊大醉。
且說昨夜和那張姓老頭稱兄道弟,那便已是昏頭之舉。
至於為何他魏禹醒的早,百分百是體內靈氣在發揮作用了。
“老張頭,那群要地的又來了!”
外麵的聲音帶著焦急,見老張頭不回話,又急匆匆的跑過來敲起了門,拍的那叫一個震天響。
魏禹見張老頭還在打著呼嚕,料想這張老頭沒個日上三竿怕是醒不過來,於是食指一彈,一股細若遊絲的靈氣包裹住了張老頭。
不出半分鍾,張老頭就跳了起來。
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物,一邊徑直走向自己家的木門,出門時,順帶將門上生了鏽的大刀拿了下來。
那麼多酒,那小兄弟年齡最多不過18歲,現在怎麼可能醒著。
剛躺下的魏禹看了看張老頭徑直離開,連看都不看一眼他,摸了摸頭,翻身下床。
“老張頭,那群,那群人又來了!”
男人聲音急促,大口喘著粗氣,見老張頭出了門,連忙拉著張老頭向遠處跑去。
魏禹站在門口,看著兩人快速離去,回頭瞅了瞅這木門,想了想,還是拿了塊石頭把門卡住,推了推門。
嗯,很結實!
也不知道什麼事,這麼急,不過從這隻言片語中魏禹覺得張龍應該遇到什麼困難了。
......
“劉村長,我們就是來逛逛,給你們大家夥送錢來的!”
“是極是極!這麼些豬肉都是帶給鄉親們的,就是免費送給鄉親們!”
人群烏泱泱站一大片,馬臉男人站在隊伍最前麵,旁邊的兩個小弟左手持刀右手提著切好的豬肉,身後的小弟更是有將一整隻豬扛在肩上的。
明明是送肉,卻帶著刀,臉皮上明明掛著諂媚的笑,卻讓人感到陰冷。
村裏眾人此時臉上都陰沉沉的,看不出一絲笑容。
“肖繼東我糙你媽畢!吃裏扒外的狗東西!”
一聲嗓門喊的震天響,張龍提著帶著鐵鏽的大刀,站在鯉雨村最頂頭,與肖繼東對峙著。
他張龍年輕的時候是混江湖的,雖沒混出什麼名堂,卻賺的個安享幾十年的日子。
比大多數人都好了。
此刻的張龍握著手上的大刀,手心都在出汗,要知道,對麵幾十人都帶著武器,如果真的爆發了,他們鱸雨村怕是要流血了。
唉......
剛才的硬氣也是出於酒氣和火氣,現在看到自己的左鄰右舍,再大的怒氣也得忍下去。
“再給我點日子。”
等等等,還他媽等!
都快半年了!
肖繼東神情凶狠,袖口處出現一絲亮光,原是一柄利劍,隻一瞬間,就將張龍臉龐割出了一條血口子。
肖繼東陰沉著臉,轉頭就走,大聲說道:“最後一天!”
張龍感受著自己臉頰上緩緩流動的鮮血,握著大刀的手不停顫抖。
今年的春天沒有莊稼,村民們也大抵是知道自己守不住這份田地了,整天唉聲歎氣的。
“草,一群畜生!”
“大不了和他們拚了!”
“你家孩子也和他們拚啦?”
良久,大刀滑過手心,掉在了地上,張龍有氣無力的說道:“收拾收拾,走吧。”
太陽東升西落,白雲左奔右跑。
魏禹憑空變出幾個白饃,在一群小孩麵前晃了晃。
“這戲法兒真適合我。”
看著那幾個大白饃,幾個男孩不爭氣地咽了咽口水。
“以後見著我了,要叫我魏哥知道嗎?”
“嗯嗯!”
“給我站直嘍!”
魏禹像是訓兵一樣,幾分鍾後,將這白麵饃饃送給了那幾個孩子,自己則回到張龍門前的樹上睡起了覺。
白天的事魏禹是知道的,自己吃了人家一頓飯,喝了幾壺酒,老登曾經告訴過我,仙路上最忌諱的就是欠別人人情。
不論是一碗飯,又或是一壺酒。
今夜的張龍是憂愁的,拿出了一壇陳年老酒,卻始終沒有開壇,隻是吃著菜,和魏禹搭著話,吐露著肚子裏的苦水。
“魏老弟,你走吧,往東邊走二十公裏就有個鎮子。”
“魏老弟你這模樣,也不像是缺錢的人,想來家道應是不錯的,早日走,早日好。”
“嗯。”
魏禹淡淡的吃著飯,一雙筷子飛快的掠過菜盤,那些葷菜肉眼可見的消失。
“給我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