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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別說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可是歐陽寧不同意是吧,他的心裏隻有你!”刁曉放的口氣很有些不難煩,她說,“哎,林青彤啊林青彤,你讓我說你什麼好,放著歐陽寧那麼好的人你不跟,江Boss這裏,你也見不了光,你說你是何苦!”
刁曉放看著我,搖了搖頭,說“不過也不錯,江Boss也沒少給你花錢,你穿的用的,哪個女孩不羨慕,可惜,我連找個有錢人當小三的機會都沒有。”
“曉放我跟你說,我穿戴這些,全是他不由分手讓我這樣的,我想,我可能穿那些普通的衣裳,跟他在一起會給他丟人,所以才穿了這些。”我看著刁曉放,小聲地解釋著。
“可是你手裏用的可是他給的無限製金卡啊!”刁曉放不以為然地說著。
“是卻無限製金卡,可是我從未隨意用過,給你買那身衣服,是我第二次用。”說到這裏,我不禁想起了李美惠,李美惠成了植物人,為了給看病,我給她取過十萬元錢,然後就再也沒用過。
給刁曉放買衣服,也是刁曉放跟我緩和關係,我感覺心裏對她有些虧欠,才給她買的,至於我自己,我真的沒有用過這張卡。
我告訴刁曉放,我愛江秋白,不是愛的他的錢,是愛的他那個人,他無論哪裏,在我看來都是獨一無二的好,他隻要一出現在我麵前,我的世界就再也沒有其他。我說如果有一天,江秋白沒有錢了,沒有人要他了,那麼我仍然會毫不猶豫地跟他在一起。
刁曉放輕蔑地笑了笑說,“江Boss怎麼會沒有錢?”她撫摸著臉上的紅痕,眨了眨眼睛,說,“我看出來了,甄紅玉還有那個手下,好象與你有過結,怎麼回事?你不能讓我白挨打吧?”刁曉放好奇地問著。
刁曉放的話,又一次讓我想起了那個可怕的永世不願意回想起來的午後,那些事,我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人說起,包括江秋白。
江秋白應該知道把我一個人留在那裏的後果,所以也從來沒問過,包括他用飛機把我從半空中接起,然後打了我,承認我是他的女人之後,從始至終,他也沒問過我一個字。
現在,刁曉放問起了我,我知道,那件事我根本不會對任何人說起,於是告訴她,就是剛才跟歐陽寧說的那樣。
刁曉放有些不信,她江Boss打了他,他至於跟你一個普通的表演者這樣糾纏不休嗎?
我說是的,事實就是這樣的。
刁曉放看看我,臉上仍然是半信半疑的表情,但是她很快搖了搖頭,說,“算了,我也不問了,問多了讓人煩。對了我問你,如果姚莎莎知道了你和江Boss的關係,讓你滾蛋,你怎麼辦?”
我搖搖頭,慢慢地說,“我再也不會去江秋白的辦公室了,雲舞霓裳那裏更不會去了。”
“那江Boss要是想喜歡你,會去哪裏呢?”刁曉放好奇地問著。
我想起了那棟別墅,可是我覺得那棟別墅是我和江秋白私密的場所,不應該讓刁曉放知道,於是我搖搖頭,說,“不知道,再說吧。”
刁曉放看看我,半天沒言語。
和刁曉放分手以後,我一個人回了家。全家人都在忙碌著哥哥的婚事,似乎都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林青黛見我回來了,跟著我回了房間,她說,“那個林嘉禾哥哥又來了,他帶爸爸去看了病,給媽媽拿了胃藥。”
“可是,我並沒有答應他什麼呀!”我聽著林青黛說這些事,感覺心裏特別的內疚。
“人家說了,你不同意就算了,可是母親已經把人家的見麵禮給了嫂子,嘉禾哥哥說不要了。姐姐,我覺得嘉禾哥哥是一個特別好的人,你能不能認真考慮考慮呢?”
“原諒我青黛,我不能。”我看著林青黛,感覺自己的心裏好累好累,我害怕林青黛又要跟我說什麼,於是一個人蜷縮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經過了咖啡屋和甄紅玉那一場,我覺得到現在自己的心還不穩定,我知道我已經不能象一個普通女孩那樣地生活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搞的,好像不知不覺中就走到了一個漆黑的胡同。
那個胡同裏什麼都沒有,隻有我愛的江秋白,可是,盡管我全力以赴地愛著江秋白,可是江秋白在我的世界裏,卻時隱時現,有的時候就在我身邊,有的時候又突然地消失得無影無蹤。
就像現在,他和姚莎莎去了法國,而我,卻一個人在這裏孤單地等待。
盡管孤單,但是不可抑製的,我在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