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持長棍之人見武鬆一拳掃去兩人,當即大聲叫好“好!好兄弟!”
躲在他身後的男子也麵露含笑“多些公子出手相助,吳某沒齒難忘。”
武鬆被這一謝,倒真有幾分鋤強扶弱之感,心中飄飄然的多了幾分說不出的喜悅,當即下手更是果斷了幾分。
武鬆與那男子都是能打的,就算人多卻也不是對手。
沒多久,那幾個公子哥捂住臉,麵露憤恨“你,你們等著!有本事別走!”
武鬆冷哼,而那持棍之人更是哈哈大笑“行啊,爺爺我就不走~你們有本事來啊,來啊!”
要不是他身後之人拉著,還不知要囂張成什麼樣。
可武鬆瞧見,卻不由輕笑。年少心態,隻覺得是豪爽之極。
那白麵書生打了個拱“敢問少俠姓名,今日之舉,吳某當真是沒齒難忘。”
“哪兒的話,在下不過是瞧見不平,便出手相助罷了。”不過閑聊兩句便覺得投緣。
那持棍之人一派武鬆的肩頭“走,走啦,咱們幾個好好的痛痛快快喝一杯去。”
“這可不行,我答應我家大哥,絕不外出喝酒。”武鬆腦仁尚在腦殼裏,還有些理智。
持棍之人當即不悅“什麼話,大男人一個怎麼可以不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走走走!”
武鬆見對方過於熱情,又推脫不了,便一同去了。
隻是這一夜到是盡興的很,一直過了深夜才搖搖晃晃回到屋中。
一覺睡到大天亮,立刻嗅到自己身上的酒臭,隨即便知曉不好,決不可給大哥發現。便叫小二打了水,梳洗一番,便跑到隔壁去找西門慶。
可卻被告知,西門公子與石掌櫃一大早便出門了。
撇了撇嘴,頓時覺得無趣。
回想昨日,固然熱血沒多加考慮後果,可骨子裏的暢快怎麼都忘記不了。
憋了憋嘴,這酒雖然差了許多,可貴在痛快啊!
反正自家大哥也不在,要不今兒再去找吳大哥和晁大哥喝酒吃肉?
其後一連五日,西門慶白天忙著鋪子的事兒,還得找人,晚上則看書背書,根本沒多少心思折騰那頭小虎崽。
偶爾抽空瞧見,也沒時間抽查作業,心想這頭小虎崽平日乖巧的很,應當是做了,如若有不懂不通的地方,等自己空閑下來在幫他溫習。
五日後,會考開始,西門慶當真是覺得比坐牢還不如!
尼瑪,要不是舉人老爺的名頭好聽,他絕對!絕對不來這鬼地方受罪!
完全和坐牢一樣,而且不衛生啊!吃的也差啊!固然石掌櫃是盡心盡力的替自己準備,可……
知曉百般嗬護,從未在吃穿上短缺過的西門慶,頓時心中默默含淚。
不論怎麼說,今兒必須考過了,一次性過!否則,否則……難道還要再來一回兒?
這種罪,他絕對不要受第二次。
待會考結束,西門慶頓時感輕鬆,與一同會考的幾個公子哥也建立了幾分抗戰之情。
這些公子哥或是當地富豪,或是高管之後,西門慶麵容俊秀談吐得當,更是有一股讓人抗拒不了的溫和之感。
赫然把那群高傲的富貴公子凝聚了幾位,一群人交談閑聊,到是別有一番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