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有什麼吩咐便直接叫我,我就在邊上。”武鬆退到一旁,可眼角依舊偷瞄著西門慶。
好壞而言,西門慶長相俊秀,可貴便貴在他那身氣韻上,翩翩君子之風,更有三分銳利之色,讓人不敢隨意玷汙。
可如今這翩翩君子卻渾身沾滿情.欲,多了幾分狼狽後的慵懶與無奈。
白皙的身子修長,跨入浴桶時露出的那些許地方頓時讓武鬆麵容漲紅,死死低著頭,怎麼多不敢多看。
可心裏又有幾分渴望,他家大哥有多好看,自己不是不知道,隻是,隻是......
吞了口口水,想起昨夜那一幕幕,以及快活的感覺,底下那孽根更是滾張。
“我說!”西門慶叫了幾次,武鬆都沒聽見,便不由上火“給我滾過來!”
“啊是!”一個激靈,武鬆立刻跑上前“大哥什麼吩咐?”
“你昨天到底弄了什麼東西在我身上?這麼都洗不掉?!”說著有些發火,抬手,那被搓紅的胸口頓時映入眼簾。
武鬆沒好意思說,臉上也有......
可沾了水,忐忑不安的舉起毛巾擦了擦,明明大哥說難洗,甚至都搓紅了,可他卻一抹便抹去。
聯想那些東西,武鬆忍不住呼吸急促慌亂的扔下毛巾想要逃。
隻可惜,西門慶能放了他?!
“走什麼走?!有種給我滾!我許你走了嗎?”這話前後跌倒的厲害,可饒是如此嚴厲的訓斥也讓武鬆夾緊尾巴,連看都不敢多看西門慶一眼。
“哼,沒用的東西。”剮了武鬆眼後有些無奈道“我都還沒說你,這麼又要逃?”
武鬆當即覺得有苦說不出,眼巴巴的瞅著西門慶,卻立馬又不敢多看。這沾了水的仙君,那是落入凡界的妖精!
平時他家大哥一絲不苟,連頭發都輸得整整齊齊,稍有不對便是嚴厲訓斥,如今呢?
□上身,□在水裏他不敢多瞧,可頭發滴水,臉上還有昨夜沒抹去的罪孽。
武鬆是怎麼敢多瞧上一眼?更何況底下那東西已經囂張的發疼!
“行了,瞧你這熊樣!”西門慶自然知道他會有何反應,大聲訓斥幾句“替我從左邊抽屜,把軟膏拿來。”
“哎!好嘞!”低著頭去拿,低著頭遞上。
整個過程愣是沒敢抬頭的,也不怕摔死自己!
西門慶接過時,心裏又好笑又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他曾想過,如若這是撲上來自己到也不會不從,隻是恐怕那份感情不定然能好到什麼地方。
純粹*上的關係,長不久。
微微歎息的揮手讓他滾邊上去,自己卻洗淨身子,出水擦幹後便擦了藥。
隻是抹藥時,那細微的哼哼上讓武鬆雙腿軟的差點跪下!
休息一日,對外也不過說是偶然風寒。
安和知道後立馬前來伺候,隻是在門口見武鬆那隻傻大個頓時冷哼聲,沒抬腿踹便不錯了。
安順傻乎乎的捧著書,一臉苦逼的在旁看。
便是因要參考,安和見他偷懶到也不多說啥,可該訓斥的一樣不落下。
這罵的那小子眼淚汪汪,直抱著他大腿詛咒發誓再也不敢。
到是讓安和瞧見武鬆那小子的氣也消了,心裏喜滋滋的往房內鑽。
見西門慶就算病著也並未落下正事,心裏有些疼,更有些難受。
上前替他開了窗,散散房內的空氣,轉身卻見西門慶脖子上那一抹紅......
要說安和也不是孩子,這種事兒他也成有過,自然不是找男人。
他這身份,固然是西門府的下人,可好壞是西門慶的心腹,自然是有幾個填方妾室。
這一抹紅到底怎麼上去的,安和不敢多想,隻覺得渾身泛涼。
微微顫抖的上前,跪坐在西門慶床旁,卻怎麼都開不了口。
他想問,這是誰幹的,可自己身份低位,實在是,實在是沒資格!
心裏悶疼之下,隻能硬憋著,低著頭不聲不響。
西門慶回神時已經那德行,沒辦法,伸手揉了把腦袋“怎麼了?外頭受欺負了?”
就算是對安和嚴厲,心裏卻從不排擠。
“沒事,”悶悶的笑了下,可目光就是會不經意間飄向領口。
底下時候更多,顯然不是那個姑娘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