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特許了他幾日的假期,好好和美嬌`娘溫存。
那兩夫妻開頭幾月到時恩愛,潘金蓮到是對迎兒也不錯。
而偏生這時,外頭卻傳來消息說,千家小姐被休妻退會娘家了。
這可不是小事兒,頓時城內鬧的沸沸揚揚。
轉頭第二天那千家大公子便尋上門來,記得滿頭大汗,瞧見西門慶便當即起身抓`住他的手“西門公子,此事你定要幫幫忙啊!”
西門慶到時有些茫然,這千大小姐不是已經洗心革麵,重新做人,還深的公婆喜愛,前幾年他打聽說是王公子也對他敬愛有加,怎麼如今忽然都休妻了?
“博弈,你且說,我能幫,定然會幫你的不是?”西門慶待他入座,便親自替他斟滿茶杯。
“哎,此事要從幾年前說起。”說罷幽幽一歎。
其實後院鬧騰,也就這些就伎倆,可偏偏不少男人信!
要說千凝蓮回到王府後到真的太太平平,安分守己,博得全家老少的喜愛,這伎倆也有幾分。
其後幾年他想著,自家相公如此薄情,自己也不必對他有多深的感情,守著兒子便好。
更何況,他兒子聰明伶俐,讀書寫字養養學的快,家人誰不喜歡的?
特別是幾個老的,那喜歡的要死要活,整天金孫子金孫子的,就怕含在嘴裏化了,捧在手心掉了。
然,這王公子有個寵妾,到是個有能耐的主。他也給王家生了孫子,而且兩個,個個長得好,也聰明。
可就比不上千凝蓮的,這讓他如何心平。
從千博弈口中聽出的意思不外乎栽贓陷害,說是千凝蓮在外有個姘婦,而且早有了,極有可能這金孫子都是別家的種。
這一番鬧騰,鬧得還有憑有據。
可偏偏這姘婦卻模糊,不過有人卻說,這千凝蓮早年退過婚,與西門慶更是青梅竹馬,隨後嫌棄別人家落魄,才嫁到王家的。
說的到是有憑有理,如此貪榮富貴之輩,這千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但說不準這千凝蓮卻與西門慶早已暗中結珠,這才送到他王家的。
這到也是小問題,問題大的卻在其後,這王家的金孫子的確是早產,說婚前就有了,隨後借著早產的名頭塞給王家還說的有理,更是請了當時的產婆做證。
千凝蓮一氣之下險些昏厥,可那王公子喜愛那寵妾,自然聽信,而王家那幾個老的是說懷疑,可還沒開口,這王公子已經寫下休妻書扔了過去!
千凝蓮瞧著那一張薄紙,也沒吭聲,帶著兒子便離開王家。
西門慶聽著不住點頭,怪不得要自己出馬,感情又連累自己了。
前兒是自己連累旁人,如今終於嚐到苦頭,還真是因果報應。
“博弈的意思是,他們栽贓陷害到爺的頭上了?”西門慶現在也算是皇商,這地位自然非同凡響。
後者聽著不住點頭,對那句爺也是沒多大反應,隻覺得對方生氣也是應該。
“你千家的意思呢?”想著抿了口茶“這王家如今在我眼裏可不過是隻螞蟻,要捏死還是要養著,都一句話的事兒。”
這傲慢的言辭讓千博弈聽著卻暗暗羞惱,當初他便不怎麼同意母親和他弟弟的意思,非要退婚退婚!
現在看看他西門慶家中都還沒個妻妾不說,家中更是富足,當今聖上都賞識其才華。
而偏偏他們當時看上的王公子有什麼好?!
先不說才華比不上西門慶,人品更是糟糕到極致!寵妾滅妻!這種事都能做得出來!還聽信旁人的閑言碎語,他以為他是個什麼東西!
心裏暗暗窩火“我也不求別的,但求還我妹妹公道!”
“沒問題,剛好那邊的知府我也認識,如若你不介意的話,走下官場?”西門慶淺笑“這沒臉的是王家,卻能還你千家公道,隻是,如此不定然還能讓你妹妹回王家了。”
千博弈目光暗了暗,冷哼聲“誰還稀罕了,我千家養自家妹妹又有何不可,更何況侄兒也聰明伶俐,我瞧著很是喜愛。”
這幾年來,千老爺早已退與幕後,出頭的事兒都是千博弈做。
“那行,我便替你千家討個公道,凝蓮這丫頭也沒什麼不好的,如若不介意再嫁次倒也不是不可。”西門慶想著“待此事了了,我親自替他尋一夫家。”
千博弈自然知道,西門慶攔下這事兒,純粹是因要撇清關係。
“那就勞煩西門兄弟了!”說著便是深深一拜。
西門慶理所當然的受了,待他拜完,方才起身“博弈兄和需和我客套?凝蓮也是我的妹妹啊。”
待把人送出西門府後,招來安順“讓那邊的人把此事鬧大,欺負到你老爺我頭上,怎麼都不能給好果子吃。”
“可不是,要真是老爺的種到好了,偏生是自家的還怪罪在老爺頭上,這算什麼事兒。要不你把那千家的小姐睡了會?這才劃得來嘛!”安順那小子就看著安和怕,平日就算是西門慶都能調侃兩句。
“你這皮猴子,又癢了吧?要不要我替你找來安和?”沒好氣的瞪了眼安順“更何況,這種貨色,我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