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們再不來的話,他真的要發瘋了,被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的房間裏那麼久,她覺得她都快長黴了。
楚佳璿靜靜的凝望著她:“柳優兒,你是什麼時候把我的藥對調的?”
楚佳璿一直都很奇怪,柳優兒到底是怎麼把她的藥給換了的,在家裏麵根本就沒有人能夠上到她的房間,而外麵那些人想混進裴家更加是不可能。
柳優兒聽著冷笑,眼神劃過一抹得意:“就是那天宴會上,我看到紀淩塵給你的東西,所以我就讓人跟你的對換了。”
哦,難怪她這麼有恃無恐,原來這就是她手上的把柄嗎?嗬嗬,楚佳璿心裏冷笑。
“原來你就是在那個時候把我的藥換了,知道我心髒有問題。”
“你以為我想調查一件事情,會查不出來?”柳優兒冷笑,眼神嘲諷的看她。
楚佳璿臉色一沉,沒有回話。
裴南爵聽著即將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眼底翻滾著駭人的神色:“柳優兒,我的耐心已經被你磨完了,趕快把秘方告訴我,否則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裴南爵,我說過,隻要你娶我,我就把配方告訴你,這個世界上隻有我可以緩解他的心髒衰竭。”柳優兒有持無恐,就算此刻被他掐著脖子,她也依然不肯退步。
她相信有這張王牌在手,她不怕裴南爵會不答應。
可是她偏偏忘了楚佳璿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她更加不會受人威脅,這件事情他看得比誰都清楚,他最多也就隻能緩解一下她的心髒衰竭緩解她的疼痛,但是絕對不能把她救活。
“嗬嗬……隻要我跟他離婚,你就會把配方給我?”楚佳璿冷笑。
“沒錯!”柳優兒以為楚佳璿答應,眼底機不可見的劃過一道亮光:“隻要你跟他離婚,我馬上……”
“柳優兒,你以為這個世界上就隻有你一個是聰明人?還是你覺得所有人都沒有腦子,會任由你把人玩弄於股掌之間?”楚佳璿打斷她沒說完呢,言語犀利。
柳優兒的身體一僵,他就那麼靜靜的凝望著楚,一聲不吭,眼底閃爍著,不明的亮光。
她的心裏並沒有表麵那麼平靜。
“柳優兒,其實你根本就不愛裴南爵,你隻不過是覺得從小到大沒有一個男人是不喜歡你的,裴南爵對你冷漠,所以你想征服他,像你這種女人,我看的太多了,無非就是覺得自己長得漂亮,身材又好,家世又好,認為全天下的男人都應該喜歡自己,
我想問一下,你除了這些引以為傲的條件之外,你還有什麼值得別人去愛的?憑你的自以為是,肮髒的心靈嗎?”
“你……”柳優兒被楚佳璿說的無言以對,瞪著一雙眼睛看她。
“其實這個社會上最不缺的就是美女,說老實話,你在我眼裏其實根本就算不上是什麼尤物,更不是什麼美女,除了身材,一些之外,其他一無是處。”
九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紅的,像走馬燈一樣,青紅交錯,眼神的凶光更是突突的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