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女人，對他來說就是髒東西，一點興趣都提不上來。
要是處子做陪，程陵飯都不吃。
畢竟，秀色可餐，另一個方麵得到滿足。
程陵說的很直接，不感興趣，那位半掩門也就不作賤自己，衣服整齊的在一旁倒酒。
至於酒、菜，沒她們的份，嗦筷子的機會都沒有。
觥籌交錯間，柳同治談起合作的事：“程兄弟，你的農場能提供豬、雞、魚等葷菜嗎？”
定製過的身體，半瓶白酒下肚，程陵感覺喝白開水一樣， 有味但不醉人。
放下杯子， 程陵道：“暫時隻能提供雞蛋。肉類等三四個月才有。”
柳同治略有失望，要是肉蛋一起采購，保持長期穩定，級別還不得蹭蹭往上漲。
將失望從臉上拂去，柳同治神色恢複正常：“農場有多少雞蛋，每個5分錢，我全都要了。”
“如果穩定，我固定在你這裏采購。”
程陵也不賣關子：“每天300個雞蛋。”
聽到這個數了， 柳同治從屁股下麵拿出本子和筆，開始算起來。
嘴裏嘟囔：“每天300個，一個月…”
“減去農場需要上繳…”
“最後…”
柳同治在本子上算半天，最終得出結論，大興農場的雞蛋足夠完成采購任務。
等柳同治算完，程陵道：“每天300個，是在交完稅的情況下，所結餘的。”
“還有這麼多嗎？”
“多出這麼多結餘，上麵不會統購嗎？”
“我在農場內能做主。”
程陵隻說這一句話，能不能理解就看柳同治。
程陵這一句話，柳同治想了又想，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
不過，他沒有再問下去。
合作談成，剩下就是吃喝。
許大茂知道有後續安排，喝酒收斂很多，隻喝個半醉。
半掩門不僅僅倒酒這般簡單，還要參入後續安排，讓人身心愉悅。
程陵沒有興趣，直接騎自行車回四合院。
…
另一邊， 一個電話打到周衛囯那裏，讓他一起來參加一個會議，會議主題就是討論大興農場。
京津兩地突發特大暴雨，多地小麥浸泡發黑變爛。
公糧這一塊同比上年減產嚴重，計劃償還毛子的低息貸款缺口擴大。
在這個低迷階段， 急需一個模範農場、或者模範村出現，來振奮老百姓的士氣。
大興農場的搶收，以及大豐收，無疑是最好的宣傳。
…
周衛囯到會後，一份大興農場稅收報表，呂大山同誌日常筆記，送到他麵前。
通過稅收數據，可以反推大興農場整個收益情況。
看完數據，周衛囯拿起呂大山的筆記。
從第一天踏足秦家村當晚，呂大山開始做筆記。
沒人知道他有寫日記的習慣，還是背著任務。
從筆記裏，周衛囯看到很多荒謬，不可理喻事情。
難怪程陵要高度自治管理，不許外行插手。
放在別人身上，誰能接受。
周衛囯不由感歎：“如果沒有大興農場稅報，我都不能理解程陵種種荒唐行為，大概率會把他當成一個無可救藥的瘋子。”
“不愧被囯際生物家捧上神壇。在生物方麵，程陵一人占18鬥，囯際生物學家倒欠8鬥。”
“很期待程陵的【暗物質】能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