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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章 蹊蹺(1 / 2)

蘇禾喚了月娥進來,兩人在屋裏坐下不久,不料意秋卻差人送來了晚飯。飯菜豐盛,不油不膩,鹹淡適中,蘇禾吃得滿是歡喜。旁邊的月娥對送飯來的小童道:“畫弦,多謝了,一點小意思,這個你收下。”

月娥的手裏同時遞過去一個塞得鼓鼓的看著硬硬的荷包,正在喝湯的蘇禾不料月娥這妮子這般世態,圓滑老練得很,一恍惚便嗆得咳嗽起來,抬眼見月娥和那個畫弦都看著自己,便擺了擺手尖著喉嚨道:“趕緊收下吧,畫弦!以後還得承你多多照料!”

既然蘇禾都這麼說了,畫弦不再強加拒絕,有些不好意思地扭扭捏捏收入囊中。

隻有十二三歲的畫弦模樣生得俊俏可愛,蘇禾不得不佩服,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這兒的絕色一個個可都是禍國殃民的料,如果不分男女不論年齡,把姿色由高而低進行分級,那自從自己穿來後所見的所有人,隻有自己恐怕是最低一級的。如此想來,真是令蘇禾沮喪得像隻正要下蛋卻怎也下不出蛋的憋屈母雞。

誰不知道,古代的女人要想混得高,臉蛋漂亮是必需的,其次麼當然是出身背景。想那統治中國近半個世紀,禍國殃民、狠毒凶殘、腐化保守的老醜女人慈禧,婦孺皆知,可看了她七十歲的照片就一錘定音為醜女也太稚嫩輕率了點吧,蘇禾就查究過,人家年輕時可是貨真價實的臉稍長了點的一枚美女,不然她能傍上文宗皇帝那座靠山後半個多世紀聳然屹立!

所以,三無的蘇禾就很難過了,無傾世姿色,無權貴親人,無鐵板依靠。畫弦自然讀不出蘇禾的心思,聽了蘇禾的太監音調,心下以為蘇禾是因為病情不得不留於此,怕仰人鼻息、遭人不恭,才對自己加以錢物收買。他並不知道蘇禾患的什麼病,意秋沒說,他一個小童自然不會主動過問,這點情況跟月娥倒也類似。

俗話說拿人手短,他便熱情親昵地跟蘇禾說這說那,畫弦對自己的衣食父母還算用心。送走了畫弦,蘇禾帶著月娥出去在附近轉了轉。

暮色籠罩天地,視線並不太清晰。但蘇禾的興致很高,好歹這是她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個夜晚。

東鏡閣前的紫薇花景像一片片攀上了高枝的玫瑰,接天燃燒,盛況無限,蘇禾驀地回想起自己之前見過的一幕。而在意秋的閣樓前,卻種著各種各樣的花草,正開得如荼如火的菊花和月季,蘇禾一眼便認了出來,其他的種類,她一時分不清。

月娥安靜地跟在她身後,見蘇禾鼓搗這棵草撥弄那朵花,抿著嘴巴並不說話,直到一個未曾謀麵的小童子領子一個女子從她們附近經過,她倆才不約而同地把目光向他們行了注目禮,隻能大概地看見那女子一身雍容華貴的服飾,麵部籠著紗巾不得視。看他們的方向,竟是向西意閣的主屋去了。

“看來意秋公子這兒又有新人了!”月娥嘟囔著小嘴。

蘇禾裝作並未在意,起身來把視野放得更寬了,附近的單獨的小棟精致屋舍裏,或燈火通明,或燭火搖曳,蘇禾隻覺得白天裏這裏異常靜謐宜人,此時此刻雖然也是無聲無息,卻仿佛變得喧囂起來熱鬧起來,說不出的魅惑人心、詭譎古怪。

至於月娥話裏的意思,她不甚懂,但她知道以前的那個“自己”定然知曉,一時間她也不去接月娥的話,如果自己說錯什麼讓這丫頭起了疑心,後果難以想象。

情況蹊蹺,形勢不明,蘇禾唯獨明白小心駛得萬年船。

再走了小會兒,蘇禾便要回屋。

“住咱自己屋子安逸多了,在這邊什麼都礙手礙腳的!”月娥一邊給蘇禾鋪床,一邊抱怨,“我中午倒茶水的時候,還以為是在咱自己屋裏頭,那平時準備的杯子多的是,哎,今天真是丟人丟到家了!禾兒姐,意秋公子有沒有說咱什麼時候可以回外樓去呢?”

“我也不知道呢。”蘇禾心平氣和地說著,心裏卻疑惑道原來自己是住外樓的?那意秋還把外樓形容得像虎狼之地,那個以前的蘇禾也是一匹虎狼那樣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