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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好事多磨,風浪並起 42(1 / 3)

讀書那會兒是她太天真,明知道顧流年追錦瑟追得緊,卻還是義無反顧的給他寫情書。

當時所有人說都她傻,她卻一笑而過,當有人為了她好讓她放棄顧流年的時候,她還會急。

現在來想想,還真的是幼稚之極,到底還是年紀太小,沒見過什麼世麵,分不清好和歹。

後來畢業典禮上,錦瑟當眾念出了顧流年給她寫的情書,雲初遇才是徹底的蒙了。

原來她一直都是在幫人做嫁衣。

當時她也在場,可是顧流年深情的看著錦瑟,兩人相擁,完全不曾看一眼那些情書的書寫著。

事情都到了如此地步,所有人都以為雲初遇會放棄顧流年了,甚至雲初遇自己都是這麼認為的。

可是事實截然相反,她更加變本加厲無法自拔的愛上顧流年,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去追逐顧流年的腳步。

但是顧流年從來沒有為她停留片刻,目光一直都在錦瑟身上,那個看起來清純可人,讓人無端就會升起保護欲望的女子。

在感情這方麵,雲初遇承認錦瑟是成功的。

她基本上是不費吹灰之力的便擁有了顧流年的全部嗬護,成為了顧流年心中乃至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哪怕是後來“死了”,也霸占著一個男人的記憶不放。

隻是,顧流年恐怕永遠也不會知道,這個說話溫柔,模樣楚楚可憐的女子,到底是有多麼的腹黑,有多麼的精於算計。

想必要是顧流年知道了,也一定會崩潰吧!

雲初遇想著剛才自己看到的那些資料,都不自覺的就頭皮發麻,和那個女人比起來,她真的算是小巫見大巫了。

安北辰倒是挺有能耐,竟然將錦瑟從出生到現在的一切細節都查得清清楚楚透透徹徹。

透徹到,可能有些事情連錦瑟自己都未必會記得吧

想著想著,雲初遇的嘴角突然彌漫出一抹淡然的笑容起來。

這樣的笑容看在顧流年的眼睛裏,卻更多的像是嘲諷的意思。

雲初遇看著他在笑,那麼嘲諷的自然也是他。

微微舔了舔幹澀的嘴唇,顧流年聲音幹啞的出聲問:“雲初遇,你心裏就那麼介意錦瑟?”

“我為什麼介意她?”雲初遇回過神,不解的問,語調多是不解。

介意?

此話從何說起?

要說當年在學校的時候,他是挺介意的,但是現在,真的一點兒介意的感覺都沒有。

那個女人什麼都不是,靠著自己的那些腹黑見不得光的小聰明博取男人的感情,這種女人她是不屑的,更沒有資格和她雲初遇在一起作比較。

“但是,你的表情出賣了你的心情。”顧流年說,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雲初遇,希望是自己猜對了,但是,雲初遇一臉的波瀾不驚,根本就不像是介意的意思。

既然如此,為什麼每次提到錦瑟的名字,她都很激動,語氣顯得很不自然?

“你想多了顧流年。”雲初遇說著,伸手掠了一下自己耳際的短發,頓了頓然後說道,“如果說非要介意的話,那就是上學那會兒,你把我的勞動成果拿去錦瑟那裏獻殷勤,你可以不喜歡我,但是,你不應該無恥到竊取別人勞動成果的地步。”

“你知道嗎?你那種行為連借鑒都算不上,你那叫抄襲,剽竊!”

顧流年神色一頓,繼而問:“你說的是,那些情書的事情?”

“你覺得呢?”雲初遇反問。

“對於這件事情,我給你道歉,那的確是我的不對。”顧流年點點頭,大方的承認了錯誤。

她也知道自己那樣做是不對的,但是,當時的他年少輕狂,隻想著要怎麼追到錦瑟,而且雲初遇的確是文采很好,所以他就直接拿了雲初遇的勞動成果去向錦瑟表白。

當然,為此他還得感謝雲初遇的那些情書。

“你之前也說過,當年讀書的時候年少天真,世麵見得少,要是換做現在,我絕對不會那麼做,那樣對你太不尊重。”顧流年這樣補充著,語氣裏有著深深地悔意。

雲初遇輕笑一聲:“放心吧,現在我也不會像當年那樣糾纏著你不放。”

聞言,顧流年低下了頭,以至於看不清他表情。

過了好一會兒,顧流年突然抬頭,問雲初遇:“能告訴我當年在學校,你為什麼那些喜歡我麼?”

這是他想知道的原因,他和雲初遇不在一個級,雲初遇是怎麼注意到他的,還那麼瘋狂的追求他,全校皆知。

對於這個問題,雲初遇不曾猶豫的就說道:“因為當年的我瞎唄。”

瞎了才會看上一個被女人耍的團團轉的男人。

而這個男人還不自知,真的是醉了。

顧流年現在這麼問,無疑就是自己不給自己台階下,自己找虐。

這不,聽了雲初遇的回答,顧流年的臉色變得就像是豬肝一樣,非常難看。

但是他並沒有就此保持沉默,而是繼續問:“雲初遇,如果再有一次機會,我說的是現在,你和我,還會不會有交集?”

“不會!”雲初遇幹脆的說,她是傻才會再次和顧流年糾纏。

“顧流年你就別再幻想了,你想腳踏兩隻船,也得看人家錦瑟願不願意不是,錦瑟死而複生,轉成為你回來,就是想要讓你和別的女人沒有什麼關係,你怎麼可以辜負了她,別忘了,她才是你心中最無法撼動的存在。”雲初遇好心的提醒,語氣嘲諷,完全是一副看笑話的樣子。

仿佛她知道了什麼。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我不知道的?”顧流年這麼問,越想越有這種可能。

雲初遇無奈的聳肩笑了笑,問:“你覺得我知道什麼是你不知道的?”

“那也得問你了不是。”

“嗬嗬。”雲初遇輕笑一聲,“顧流年聽我一次勸告,人家錦瑟當年被我逼得遠走他鄉,現在專程為你回來,好好對她吧,別再來打擾我的平靜生活,這要是讓錦瑟知道了,該是多麼的傷心難過呀。”

“別再和我提錦瑟!”顧流年有些生氣的大吼,因為是聲音夠大,讓周圍吃飯的其他顧客都朝這邊看了過來,一臉的不可思議。

雲初遇見了,不以為意,顧流年壓根兒就當沒有看見。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發怒,他隻知道,聽到聽著雲初遇一次次的提到錦瑟這個名字,他就心煩意亂的想要發火,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名字到他不喜歡芥末,卻惡作劇的在他碗裏放了一瓶芥末一樣,讓人懊惱,心情不舒服,甚至控製不住情緒的想罵人。

雲初遇倒是很意外顧流年會有這樣的表現,莫非顧流年察覺到了什麼?

還是有別的原因?

雲初遇沒有多問,直接起身,住呢必要離去。

顧流年見狀,也順勢起身,出聲問:“雲初遇,如果我說,現在我發現,我喜歡的人是你,我愛的人也是你,你信不信。”

“顧大少,這種玩笑別亂開。”雲初遇語調平緩的提醒,她雲初遇已經過了年少十八的年紀,甜言蜜語對她而言,已經沒有用處了。

“我沒有開玩笑。”顧流年鎮重其事的說,完全是一副真誠的模樣。

雲初遇見了,卻依舊不相信,隻是輕哼一聲:“顧大少現在這樣說,是想要挽回一些顧氏的損失嗎?那麼我也明確的告訴你,這一招不管用了,也許有一天,你會什麼都沒有,就像當年的我一樣。”

“我不在乎。”顧流年沉聲說道,“顧氏顧家什麼的,我什麼都不在乎。”

“那……錦瑟呢?”雲初遇反問。

再一次聽到雲初遇提到這個名字,顧流年的表情也再一次變得那看起來,雲初遇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再次反問了一句;“顧流年,你真的了解錦瑟嗎?”

走神的顧流年聽到這句話後,陡然回神,急切的問:“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嗬嗬。”雲初遇沒有說什麼,隻是輕笑一聲,然後直接離開了。

等顧流年追出去的時候,雲初遇已經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上去離開了。

顧流年站在原地良久,突然自言自語的說:“雲初遇,我要怎麼說,你才會相信,我現在愛的人,是你。”

至於錦瑟,也許就是所謂的遺憾的緣故吧,所以當初他始終無法放下這個女人,可是當她再次出現後,已經完全沒有了當年的那種感覺。

錦瑟不再是當年的錦瑟,而他也不再是當年的顧流年,所以,顧流年真的不知道自己對錦瑟,到底是一種什麼感情,但那一定不再是愛。

站立了良久,顧流年回到飯店裏,付了錢,這才離開。

*

鄉下,楊家村。

華庭宇將車子停著,率先下車。

楊瀟瀟看著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小村子,猶豫了一下,也下了車。

來到華庭宇身邊,楊瀟瀟小聲地問:“我也要進去嗎?”

她是不太想進去了,因為她太了解楊雲了,現在她和華庭宇領了證,楊芸肯定會對她百般討好,無疑就是想要多拿到一些錢。

倘若她不同意,楊芸指不定又會說出什麼難聽的話出來。

所以他不太想進去,免得給自己找虐。

華庭宇像是知道了楊瀟瀟心中的想法,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放心吧,有我在,不會有事情的。”

說完,順勢就拉著她的肩膀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最開始楊瀟瀟還有點不適應,想要掙脫開,可是華庭宇畢竟是男人,臂膀有力,不讓她掙脫開,甚至還出聲提醒道:“別動。”

楊瀟瀟聞言,果然沒有在動一下,而是安安靜靜的靠在他的胸膛上,臉頰緋紅,心如小兔一般,“砰砰”直跳。

突然,華庭宇說:“我曾經聽人說,女人靠著男人的胸膛,是很幸福的感覺,你有沒有?”

“啊?”楊瀟瀟驚愕,不知道該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