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李南方注意到她的主要原因,繼而從她很艱難卻很銷魂的走動中,猜出她身體有異常。
與葉小刀這種純流氓呆久了,你不想通過女人的走路姿勢,猜出她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況,都很難。
藤秀死後,他老婆會改嫁,嫁給一個大毒梟,這也無可厚非的。
可你也不能這樣折磨她啊,太惡趣味了,是個男人就會看不下去。
更何況,李南方與櫻花的關係,正如他回答賀蘭小新的那樣,已經很深了。
這麼深的關係擺著,李南方能任由她繼續遭罪嗎?
就為這,李南方才要取消佐藤信者的一號分配權,要問問他還是不是個男人。
看著櫻花慢慢地走過來,李南方的臉色越來越平靜,眼神卻越來越冷。
“櫻花,你給我站住!”
佐藤這會兒也明白了過來,厲喝著剛要追上去,嘎拉舉槍,對準了他麵門。
嘎拉舉槍的同時,還有好幾杆槍,對著了揚子。
揚子剛才鬼魅般製住大衛的一幕,給賀蘭小新這些手下,留下了很大的印象,他們可不敢讓這女人,拿木簪子頂住“老板娘”的腦袋,那樣大老板會把他們全宰了的。
佐藤信者不敢動了。
發現事情再次不對勁的於仙童倆人,再次聰明地退到了一旁。
珍惜生命的人,都要遠離劍拔弩張中的槍械,這是生存之道。
等櫻花來到展台前,艱難的舉起右手,滿眼都是渴望神色的看著他時,李南方伸手抓住她手腕,稍稍用力,就把她拽上了展台。
一個相當簡單的動作,讓櫻花疼地額頭冷汗直流。
李南方看著她,輕聲問:“你叫櫻花?”
“我、我叫上島櫻花。”
上島櫻花的漢語很生澀,帶著卷舌頭的異國腔調。
“你和佐藤信者,是什麼關係?”
李南方又問。
“我、我是他妻子。”
上島櫻花實話實說。
“這位先生,請你放開我的妻子!”
佐藤信者大聲叫出這句話時,帶有了明顯的雌音。
李南方沒理睬他,看著上島櫻花的眼,第三個問題:“你,是自願嫁給他的?”
“我沒有選擇。”
上島櫻花再說話時,語氣明顯流利了許多:“我也,不敢反抗。”
李南方不說話了。
上島櫻花都這樣說了,他還能說什麼?
至於佐藤變態的折磨她,隻能說是家庭暴力,就算李南方再看不順眼,也不好管的。
“櫻花,下來,我們走!”
佐藤信者,又在下麵大聲叫著,一把打開嘎拉的手槍,快步走了過來。
就算李南方再是南區老大,是金三角當之無愧的最大土皇帝,可他也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強搶大客戶的老婆,所以嘎拉也不好動手。
“如果你覺得,與他在一起不開心,我可以幫你離開他。”
李南方訕笑了下,鬆開了上島櫻花的手腕。
“我要離開他。我、我真怕再看到他。”
上島櫻花說著,猛地撲在了李南方懷中,不顧疼地眼前發黑,趴在他耳邊輕聲說:“我本來是要去華夏青山找你的,卻被他在機場搶走”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上島櫻花身子一軟,癱倒在了李南方懷中,疼地昏死了過去。
我本來是要去華夏青山找你的,卻被他在機場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