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故意的,而且認罪態度又相當的好,服務生還能說什麼?
唯有一邊說沒事,一邊右手兩根手指來回搓著,暗示她給點銀子補償下就好了。
白靈兒這麼正義感十足的人,怎麼會看懂他這隱晦的手勢?
還一個勁的關心人家,是不是被嚇得右手抽筋了。
服務生悻悻的抽著筋去了,白靈兒拿著酒瓶子端詳,喃喃自語:“這麼烈的酒,那些毛子是怎麼喝下去的呢?”
她的話音未落,忽然就聽背後有人嗤笑出聲:“切,這又算什麼烈酒了?隻能說劣酒罷了。”
“這還不算烈酒,那什麼才叫烈酒?”
白靈兒不願意了,拿著酒瓶子轉身問道:“那你有本事,把這酒給我一口氣喝完。”
相比起很多女孩子來說,白警官也算是頗有酒量了。
剛才她隻喝了兩口伏特加,就好像灌下一溜火焰那樣,被迫狂噴而出了,居然還有人說風涼話,說這算不上什麼烈酒。
關鍵是,說這話的人,也是個女孩子。
穿著藏藍色的中性西裝,腦袋上扣著個白色棒球帽,長長的帽簷,擋住了半張臉。
但等她抬起頭來時,白靈兒卻驀然呆愣了下。
這女孩子,太漂亮了。
太漂亮這三個字,都無法形容女孩子容顏的萬一。
尤其是她的雙眸,深邃的仿佛來自洪荒遠古時代的黑夜。
就是她說話的聲音,帶著讓人不舒服的雜音,大大影響了她的美貌。
女孩子仿佛也知道自己說話時的聲音,讓人聽了後不會舒服,所以也沒再說什麼,隻是微微冷笑一聲,學著白靈兒的樣子,抬手對吧台那邊打了個響指。
她打響指發出的聲音,可比白警官打響指時發出的聲音響多了,就像有鞭炮炸裂那樣,想不引起別人的關注,都不行。
“這種酒,給我來兩瓶。”
女孩子用比蔥白還要好看的右手食指,點了點白靈兒手裏的白酒。
自凡是漂亮的女孩子,或多或少都有些潔癖,是絕不會喝別人用嘴吹過的白酒。
被女孩子美貌震驚了幾秒鍾的服務生,在確定她要點兩瓶伏特加,要自己喝後,連忙好心勸說:“小姐,您是喝不了兩瓶的。這批伏特加,可是我們酒吧裏度數最高的白酒,都趕上食用酒精了。”
女孩子笑了:“如果我喝掉,你請、哦,應該說是你買單嗎?”
能夠請如此美貌的女孩子喝酒,是每一個男士的榮幸。
盡管她的聲音有些難聽,但就當她是個啞巴好了。
服務生很快就拿來了兩瓶白酒:“小姐,兩瓶白酒不算事,就算您喝二十瓶,我也全包了。可您”
不等他說完,女孩子已經拿起一瓶酒,昂首咚咚地喝了起來。
就像是喝涼水。
她在喝酒時,白嫩修長的脖子伸長,與圓潤的下巴,形成了一個完美的角度,就像是白天鵝在曲靖向天歌那樣。
白靈兒都看呆了,就別說服務生,還有幾個看熱鬧的人了。
咚的一聲響,把眾人從呆圈中驚醒。
眨巴了下眼,再看時,才發現兩瓶酒,都已經空空如也了。
抬手掩著嘴,女孩子輕輕打了個酒隔,白皙的臉麵上,居然連一絲紅的顏色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