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遺憾。
連姐好像每天都很幸福,也好像從來都沒有幸福過,依舊像以前那樣,仗著家族勢力,在她能控製的小圈子裏為非作歹的。
隋月月終於等不及了。
隨著李南方死去的時間越來越久,她掌控金三角的力度越來越大,卻有了中說不出的緊迫感。
或者說是莫名的危機感,仿佛在下一刻,就會有顆子彈從暗中飛來,把她漂亮的腦袋打爆。
她早晚會橫死的。
在她決定替李南方接管金三角後,內心深處就有了這種準備。
她不怕。
天下絕大多數女人,能夠走到隋月月這個高度,哪怕隻是一天,就該死而無憾才對。
隋月月怕她死後,連姐還沒有死。
所以借著金三角每年一次的四大區老大聚會時,隋月月偷偷潛入了內地。
金三角每年一次的四大區老大聚會,都會引起很多國家的高度重視。
他們也很想,在這一天把四大區老大,一網打盡。
隻是有些事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很難。
迄今為止,四大區的老大,依舊每年在這一天開會,也沒見誰忽然缺席了。
借著各國緝毒部門把注意力放在金三角時,偷偷潛進內地作案的安全係數,就高了很多。
確實這樣。
他們三人來內地已經兩天了,從沒遇到過任何的風吹草動。
甚至,隋月月他們都能大模大樣的去住酒店。
當然了,他們三個的身份,是從泰國來華遊玩的公民。
馬刺還叫馬刺,吉蘭還叫吉蘭,隋月月卻更名為李士月了。
李士月,是一個很普通的華夏女人名字。
單看名字的話,就會讓人以為她今年至少三十五歲了。
她名字裏的這個“士”,明顯就是老一輩人最重視的輩分。
月,才是她的名字。
可很少有人知道,隋月月取這個名字的真正含義。
很少的意思,並不是沒有。
恰恰,荊紅命就能從她這個名字裏,看出所代表的意思:“李士月,並不是因為她的輩分是‘士’,而是姓氏的‘氏’。寓意很簡單,效仿古人,自稱為李氏。李士月,就是李南方的月。唉,又是一個那家夥在時不顯山露水,他不在了會大放異彩的妖孽。”
望著手機屏幕上,隋月月那張清秀至極的臉,再聯想到東洋那邊剛把犬生腦袋斬掉的上島櫻花,荊紅命就低低歎了口氣,把手機放在了桌子上。
“唉聲歎氣的,算毛意思?”
坐在荊紅命對麵的謝情傷,拿起手機看了幾眼,翻了個白眼問道:“難道,我謝老四的學生,就不能繼承我幾分能把女人迷倒的優點?”
看了眼在酒店客房內,正與蔣默然坐在床沿上說話的薛星寒,荊紅命微微皺了下眉頭:“你有本事,大聲說,能讓你家婆娘聽到。”
“靠,當我傻嗎?”
謝情傷小聲罵了句,叼上了一根煙。
“姓連的那個女人,不能死。”
等老謝一顆煙快吸完時,荊紅命望著窗外漸漸黑下來的天色,淡淡地說。
“老十,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樣嘴碎了?這句話,你快說一百遍了。我耳朵裏,都已經磨出了繭子。”
“再說一百遍,你聽不到心裏去,也是白搭的。”
“怎麼,你懷疑我忽然來到津門,就是為了幫隋月月幹掉那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