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不是被逼到實在無法再退的地步,她是絕不會喜歡蹲監獄的。
所以說,女子監獄裏的那些姑奶奶,才是各自行業的絕對精英人士。
其中,自然也包括靠賣笑為生的大姐了。
像那些站在大街上,或者半掩門就能被滿足的女人,這輩子都別想進省級監獄的大門。
不夠資格。
充其量也就是被抓住後,罰個萬兒八千的拉倒。
故此能成為賀蘭小新獄友的賣笑人員,堪稱是這個世界上最懂男人的心理專家了。
她們能輕而易舉的讓男人對她念念不忘,把大把大把的鈔票,都填進無底洞內。
蹲監獄時害怕閑出毛病來的賀蘭小新,自然不會放過拜師學藝的大好機會。
她這也算是為出獄後,該怎麼把她女性魅力都施展出來,讓某個男人徹底淪陷在她的溫柔鄉內做準備呢。
藝多不壓身。
工夫不負有心人啊。
在某女子監獄內苦學大半年的賀蘭小新,今晚終於可以大顯身手,是時候展現真正的技術了。
其實,按照賣笑精英的傾心傳授,當新姐用她的嘴兒,溫柔的吞下那個什麼東西的同時,她雪白粉嫩的右腳,還該在男人的嘴上,輕輕劃拉著。
這樣,才能最大程度激發出男人骨子深處的野獸之欲。
賀蘭小新不敢這樣做。
因為她以前就曾經試過,讓李老板親吻她渾然天成的秀足來著,結果卻被他張嘴吐了一腳的口水。
李南方說了,天下億萬隻腳,能讓老子甘心去親吻的,唯有我兒子,我女兒周歲之前的小腳丫。
親吻自己寶貝的小腳丫,那可是比吃滿漢全席還要更愜意的味道。
可親女人的臭腳那又算毛線的意思?
這是侮辱老子高尚的人品呢!
正因為深知李南方是這樣想的,所以新姐此時在大展神威時,沒敢把腳往他嘴上放。
但可以放在胸口畫圈圈啊。
這個應該沒事吧?
能沒事嗎?
清晰感受到自己渾身熱血沸騰的李南方,終於不願意再裝睡了。
誰家在裝睡時,還能隨著女人的腦袋一上一下的,身子也跟著一上一下的?
“夜神,對不起了。不是我意誌不夠堅定,是因為敵人太狡猾啊。”
李南方在心中大喊一聲,忽地掀起了蒙著頭的大紅嫁衣。
人渣之所以能被成為人渣,那就是他在做壞事時,總能給自己找到最合適的理由。
真心說,這也不能完全怪李南方。
如果楊逍沒有利用花夜神,給他開啟了某種模式,他抵抗女色的意誌力,還是相當堅定的。
而賀蘭小新此時的動作,又恰好淫、蕩之際,算是吻合了楊逍那樣做時的初衷。
所以哪怕李南方已經咬牙在抵抗了,可最終還是因為女人鼻子裏發出迷人的輕哼聲後,誓死不從的決心,仍舊如洪水決堤那樣,徹底的崩潰了。
翻身坐起的李南方,抬手就去抓女人的頭發。
當女人為男人這樣服務時,男人不都是喜歡做出采人頭發的動作嗎?
李南方的右手五指,將將碰到女人的頭發時,驀然愣住:“是、是你!?”
“不是我,又是誰?你以為,我是梓童麼?”
賀蘭小新媚媚地笑著抬起頭,鮮紅的嫩舌,在紅唇上輕輕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