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嶽梓童要是對付李人渣那樣的,被人很輕鬆抱住膝蓋,發力把她壓在水中,再抓住她頭發,掐住她後脖子迫使她趴在岸邊草叢中,撅起屁股來可能性是百分百的。
但愛麗絲不是李人渣啊。
她隻是個剛有了靈魂,就高估自己實力的花瓶而已。
一旦受挫,又被按在水下後,心裏發慌那是肯定的了。
休說是反抗了,能夠想到自己當前應該是閉上嘴,別再喝了,就已經很不錯了。
幸虧水有浮力,也有極大的阻力,卸掉了嶽梓童全力膝頂的一大半力氣。
不然,就憑這幾下,差不多能頂碎愛麗絲的下巴,甚至能讓她自己咬斷舌頭。
嶽梓童又頂了幾下後,忽然想到了李南方曾經收拾賀蘭小新的那一幕。
那是在去年的時候,李南方去找超模來給他的南方黑絲做廣告時,恰逢市民聚集在南韓青年娛樂分公司麵前示威過後。
李南方誤以為暗中指使人和他做對的人,是賀蘭小新。
就說新姐啊,咱們去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浪一把啊?
賀蘭小新說,好啊好啊,新姐我最喜歡浪了。
於是,他們就去和河邊浪了嶽梓童親眼看到,李南方是怎麼收拾賀蘭小新,結果導致她精神崩潰得了。
也正是從那次起,賀蘭小新的性取向也有了問題,才有了後來她用特供香煙,來迫使嶽梓童給她當奴隸的不堪回首。
往事,曆曆在目啊。
李南方能那樣收拾賀蘭小新,把折磨到身心,精神全麵崩潰。
那麼嶽梓童當前為毛不拿來用一下呢?
在她占據完全優勢,更是站在道德的高度上時。
不這樣做,就對不起愛麗絲啊,對不起愛麗絲啊。
於是,去年李南方收拾賀蘭小新時的那一幕,此時重現了。
事實證明,人高馬大的大洋馬,在接受過長達六年正規特供訓練的白玫瑰麵前,純粹就是渣一般的存在,想讓人怎麼收拾,就讓人怎麼收拾,丁點的脾氣都沒有。
唯有按照嶽梓童的意思,在即將溺水而亡的一刹那,腦袋被提上水麵,連忙張嘴:“啊呼!”
又被按下去了。
幾分鍾後,在她掙紮的動作越來越小時,再被提上來。
然後,再啊嗚,又被按下去。
很好玩。
如是者再三後,嶽梓童玩的是不亦樂乎。
愛麗絲神智已經完全模糊,第不知道多少次被按下去後,手腳都不掙紮了。
看來,玩不了幾次,她就會一命嗚呼了。
真心講,愛麗絲揮舞著短匕,眼露凶光,嘴裏發出野狼般嚎叫聲撲過來時,嶽梓童是想弄死她的。
不過在狠狠折磨她會兒後,嶽梓童卻又不想弄死她了。
不是舍不得,更不是不敢,而是不忍心。
無論怎麼說,這都是她小外甥的女人。
雖說算是她的情敵了,本該趁機除掉,但想起小外甥不在時,愛麗絲也是任勞任怨為他看家守業,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是?
更何況,愛麗絲忽然升起要殺她的念頭,應該是腦子被驢踢了。
愛麗絲的整個人,那會應該處在一種很奇妙的境界。
就是小宇宙偶爾會爆發下。
爆發完畢後,又回歸她逆來順受的花瓶本色了。
聖人說,人非草木,孰能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