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眼鏡的老頭,以及在人群之中迅速穿梭的年輕夥。
這個時間前往機場的方向比較堵塞。
她不是不知道,但還是偏偏挑了這個時間。
或許,她不急,不急於那麼快的離開這裏……
她的目光一直落在車窗外,盯著那外麵的每一個人,就怕仿佛自己錯過了什麼。
就連身邊的容昧跟她話,她的耳朵裏都像是自動屏蔽了一樣,什麼都聽不進去。
容昧又無奈的看了她一眼,收回了目光,自己幹脆安心的開車。
她怎麼不知道她是在看什麼,但是這都一個星期都過去了,時修都一點消息蹤跡都沒櫻
按照他當時的身體情況,以及氣的惡劣程度,在爆炸之後他很難存活。
而這個丫頭雖然不以淚洗麵了,但是她變得沉默很多,而且經常看著某一處身體一動不動,眼睛空洞又失神,像是陷入了什麼之中,不願回到現實世界裏。
可是不管如何,每一分每一秒都還是要度過。
她知道這很難接受,也很殘忍,可是有一句話確實事實存在著的。
成長是要有過程的成本。
是需要代價的……
而將她送離這裏,她也要趕向阿爾及利亞那個北非國家了。
……
君念恩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窗外,到最後她似乎實在是有些累了,容昧見狀將手邊的溫熱牛奶遞給了她,柔聲道:“歇一歇眼睛,念恩,其實你離開紐約是一個正確的決定,你需要好好的休息放鬆一下了。”
君念恩雙手捧著牛奶,沉默片刻,拿起喝了一口。
“你放心,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倘若有任何一點消息,我都不會放過。”
容昧不忘主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