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速離去,此地不是爾等凡夫俗子能待的地方。”南宮永壽嗬斥道。
李凡抱起薑豆撒腿就跑。
從李凡的步伐中,南宮永壽看出了異常。
“咦,竟有功夫在身,難怪能進入七階法陣。”
“不過是凡間武夫,無傷大雅,還是看看神墓如何了。”
南宮永壽立馬施展破障符,黑光一閃,陵墓上陣法突現。
層層疊疊的法陣在陵墓上交織在一起,低階修士若是瞧上一眼,定會瞬間走火入魔。
符籙在陣法上激起漣漪,但很快,陣法恢複平靜。
四階破障符竟然無用。
南宮永壽的臉頓時黑了起來。
這張四階符籙無比珍貴,現在卻打了水漂。
我就不信了。
南宮永壽喚出金丹,以本命神通破陣。
從京城遠觀,綠色霞光衝上雲霄。
李凡在城門停下腳步,知道那老不死正在破陣。
薑豆抿著嘴,有些生氣。
“凡哥哥,那老頭欺負人,什麼仙丹,連小孩子都糊弄不了,哼。”
以薑豆的瞳術,一眼就看出了南宮永壽給的仙丹根本比不上那兩株仙草。
“他也就隻能得意一時。”李凡將廢丹扔在地上,流浪狗湊了上去,嗅了嗅,搖了搖頭,擺著尾巴又走開了。
“豆兒,發脾氣是弱者的行為,我們要想的是怎麼把失去的奪回來。”
“可是他身上的氣息好恐怖啊,我們打不過。”薑豆想起南宮永壽的金丹威壓,身體止不住顫抖。
李凡仰頭望著明月,大荒古劍在腰間低鳴,“記住,他日若歲淩雲誌,敢笑黃巢不丈夫。
總有一天,公子我會打得他像狗一樣逃竄。”
此刻,李凡的氣勢宛如絕世劍仙,什麼金丹期大能,都是螻蟻。
薑豆被李凡的氣勢感染,心中的向道之心陡然堅定不少。
皇家陵墓。
南宮永壽看著手中的白骨頭顱陷入沉思。
不知是他的幾代子孫到了大黴,被他當做寶物從陣法中掏了出來。
以我金丹圓滿的修為竟無法進入神墓!
不愧是化神期修士的墓葬,果然名不虛傳。
南宮永壽在皇家陵墓範圍內不斷遊走,希望找出陣法的破綻。
但等到天色漸白,他始終找不到破陣方法。
奇了怪哉,我南宮家在此守了將近千年,此地的陣法竟沒有一絲失效的跡象。
遠古陣法當真有永動的奇效?
不行,此事當從長計議。
南宮永壽很急,神墓現世,定會引來大夏的其他宗門,可惜他不能第一個進入神墓。
大夏,可不是他南宮家說的算的。
大夏三大宗門,臥佛寺,玄陰宗,太清觀,他們才擁有真正的話語權。
他南宮家隻是被選舉出來的俗世皇帝世家。
南宮家最大的機遇隻能和其他宗門分而食之,可惡。
南宮永壽氣的怒火攻心,罵罵咧咧的回到皇宮。
閉關百年,是時候看看此代子孫過得如何了。
身影一閃,南宮永壽出現在皇帝南宮溫的寢宮。
寢宮內夜明珠閃爍著幽光,斷斷續續的咳嗽聲在晨曦中顯得格外刺耳。
“啊,有刺客!”尖銳的哭喊聲將半睡半醒的南宮溫吵醒。
隻見一衣不蔽體的妃子捂住關鍵部位就要往屋外跑去。
南宮永壽屈指一伸,綠色藤蔓從他袖間爬出,轉瞬間就將那妃子死死綁住。
那美豔妃子連慘叫都未發出,在瞬間就被吸取生機,化作幹屍。
藤蔓抽走生機,同時將記憶傳給南宮永壽。
眼睜睜看著最寵愛的妃子香消玉損,南宮溫無聲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