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你在幹什麼?”
司徒修言已經喪失了身體的控製權,靈力無法再運轉半分。
而他嬌豔的師姐錦棠此時沒了平時溫文爾雅的的笑容,取而代之的醜陋的貪婪表情。
“司徒修言,你不會當真以為我喜歡上了你吧。
要不是你爹是墨家的大長老,很快就要突破元嬰,大概率是下一任的墨家掌門,我會和你在一起?
你不過是築基圓滿,離金丹遙遙無期,而我已是金丹中期,我和你結成道侶,你本就是癩蛤蟆吃天鵝肉。
快說,你口中的那個朋友是誰,他手中是否掌握了大量的九烈玄鐵?”
錦棠掐著司徒修言的脖子,不斷威脅。
“呃呃~”
司徒修言不語。
比起身體上的痛苦,師姐的背叛才讓他心痛萬分。
他已心生死誌。
司徒修言眼神飄忽,力氣被奪走,但他還是抱有一絲希望,“師姐,你對我有哪怕一點心動嗎?”
錦棠聽言,笑得花枝亂顫,“愛,我當然愛你,你的煉器天賦在墨家,乃至大夏,也是最高的,我怎麼會對你沒有一點感情。
修言哥哥,乖,告訴我,那人是誰,我不會害他,我隻是有些好奇。”
錦棠像是哄孩子一樣,不斷誘導司徒修言說出李凡的身份。
釘在司徒修言大腦上的是以凡人冤魂煉製的‘鎖神釘’,被其定住,除非你是元嬰修士,也會在瞬間修為喪失,淪為凡人。
司徒修言對師姐沒有半點防備,這才受到偷襲。
鎖神釘上的冤魂不斷侵入司徒修言的識海,冤魂肆虐,司徒修言隻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冷。
他的意識如風暴中的孤舟,飄搖不定。
在錦棠不斷的誘導下,司徒修言開始斷斷續續開口:“我的,我的兄弟,很厲害,他叫......”
司徒修言的聲音很小,錦棠聽不清,便湊到他的嘴邊,想要聽清司徒修言的話。
但突然,司徒修言不知從哪裏湧出最後一絲力氣,一口咬在錦棠的耳朵上。
“啊~”
錦棠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叫,隨後她悍然出手,一掌拍在司徒修言心口。
沒了修為的司徒修言被這一掌打飛,嘴裏的耳朵夾雜著鮮血噴了出來。
鮮血染紅了錦棠的衣裙,配合上她扭曲的表情,她此時就是一個惡毒怨婦。
司徒修言發出暢意的小聲,“賤人,我怎麼可能出賣兄弟,我就是死在你的手中,也不會說出半點信息。”
沒了耳朵,傷口湧出的血滴在地上,錦棠眼中滿是嘲笑。
“你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了,他們在我手中都是硬漢,不肯滿足我的要求,但是到最後呢,還不是乖乖開口。
司徒修言,希望之後你能像現在一樣嘴硬。”
天空中的畫麵裏,錦棠將司徒修言擄走,同時將現場的痕跡全部掩蓋。
這還沒完,她還殺了附近的十三個同門,而在場的同夥,就是李成仙揪出來的內奸。
錦棠一把靈火毀屍滅跡,其動作之熟練,甚至有李凡幾分影子。
錦棠對墨家的陣法知根知底,很快就逃出了墨家,不見蹤影。
記憶在此定格。
在場的墨家弟子握緊雙拳,無不震驚,憤怒錦棠師姐的背叛。
“這賤人為何要做這種事,她若成了修言的道侶,不一樣能部分同月盤的資產?”司徒濯滿眼震驚道。
李成仙冷聲道:“不過是貪心罷了。”
他從錦棠的臉上看到了無邊的貪婪和野心,同樣的感覺,他還從南宮秀的身上看過。
有狼子野心的修士,怎麼可能放棄滔天富貴。
與其當個道侶,從墨家手中吃殘羹冷炙,不如自己將同月盤的產業我在手中。
隻要將這個消息散布出去,大夏所有的宗門都會和錦棠合作,她不必擔心敵人,也不用害怕墨家的追殺。
更何況,錦棠將事情做得天衣無縫。
在偷襲司徒修言之前,她早已和其餘煉器世家的內奸串通在一起。
隻要她將司徒修言搶到手,自然有人會在墨家之外保護她的安全。
墨家內部接二連三的背叛讓墨家老祖心如死灰。
他忙於閉關,竟忽視了內憂外患,才讓敵人有機可乘。
“前輩,還是那句話,隻要您能將司徒修言救出來,我墨家便助您建造同月盤產業,不取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