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這大城市就是好啊。也不知道那死鬼師父是不是良心發現了，居然讓我下山來曆練醫術……”
蘇杭市火車站門口，一位二十歲的青年正背著自己破舊的帆布背包站在原地。那一雙如同星辰般深邃的雙眼，不停地在來往的美女身上亂瞄著。
隻是在他打量別人的同時，女人們也在用嫌棄的目光鄙視著穿得跟農民似的吊絲。
“大兄弟，住店嗎？”
正當方子鈺看得哈喇子都快要留下來的時候，突然聽到身邊傳來了這樣的詢問。
一轉頭，就發現原來說話的是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婦女。
“不用了，大媽。我在等人來接我！”
聽到他稱呼自己為“大媽”，對方那抹著厚厚粉底的臉上明顯地抽了一下。不過為了自己今天的生意，依舊沒有多計較。
“沒事，你等人的話可以去住鍾點房！”
“真的不用了，大媽。”感受著大城市人的熱情，方子鈺依然是笑著回絕了一句。
但是那中年婦女沒有要就此打住，反而是有些著急了。
“我們旅館有墊子，可舒服了！”
“大媽，你真愛說笑。那個旅館床上沒有墊子啊？”
這句話說完，中年婦女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老娘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還不明白？合著是個愣頭青啊。
想到這裏，她又念頭一轉。
愣頭青好啊，愣頭青好騙啊！
想著想著，她的臉上突然劃出了一道詭異的笑容。配上那滿臉的褶子和不停落下的粉狀，看得方子鈺瞬間有些毛骨悚然。
“大兄弟，我們的墊子是肉的！”再次開口之後，中年婦女還生怕對方聽不懂。當下往四周警惕地掃視一圈，就將腦袋貼到了方子鈺的耳朵旁。
“其實就是小姐……”
“啊！”
這一聲，是把中年婦女給嚇了一大跳。不過方子鈺懂了。原來自己是碰上了傳說中的皮條客了。
此時，他心裏還挺興奮的。雖然萬花穀裏，自己的師妹各個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但是第一次下山，怎麼也得見識見識師父口中所說的“小姐”到底長什麼想。
旋即，就轉頭十分感興趣地問道。
“大媽，你們那的姑娘，都長啥樣？”
聞言，中年婦女先是一愣。姑娘？哪來的姑娘？年紀都是你媽媽輩的了，就火車站這你還想找嫩苗？
盡管心裏很鄙夷，但是為了今天能賺一筆。她決定先把方子鈺忽悠到店裏，那時候，想怎麼樣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放心吧，都是身材好的！”
“哦，然後呢？還有嗎？”這下子，方子鈺覺得有些失望了。如果僅僅是這樣的女人，他都懶得搭理。太庸俗。
對於他有些低落的語調，中年婦女的眉頭就擰成了“川”字形。一時間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描述個美女出來，才能讓對方滿意。
但似乎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就在她焦急地原地踱步的時候，忽然在馬路對麵的廣場上找到了靈感。接著，就用自己肥胖的手指向前一擺。
“喏，就長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