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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記重拳在他睡意朦朧時,擊中他的左眼眶。
“咣!”水流觴由於巨大的衝擊力,重重地撞在牆上,撞裂了傷口,讓他倒吸了一口氣,終於清醒過來,狠狠地瞪向她,“你瘋啦?!”
玲瓏抱住自己,譴責地回瞪他:“色狼!”
“玲瓏,怎麼啦?出什麼事了?”叫聲驚動了潘婷,她連忙過來敲門。
玲瓏這才想起二人的處境,定了定神,高聲道:
“沒事,娘,我做噩夢了!”
“要不要娘進去?”潘婷還是不放心。
“不用,我馬上就起來。”她忙道。
周圍又恢複了寧靜,早晨仍舊很美好,可室內的溫度卻驟然下降。玲瓏與水流觴對峙數秒,終於,在他的強壓下,她再次敗北,跳下床穿好衣服,臨走時提醒:
“老實呆著別出去,免得被發現!”
“不用你操心。”
“喜怒無常的神經病!大色狼!”她出了門,狠跺腳。
屋裏,水流觴捂著黑眼圈,疼得噝噝抽涼氣。
簡單梳洗過,玲瓏端了盆熱水回來,重新給水流觴包紮。水流觴用熱毛巾敷著青腫的眼眶:
“下手真狠!”
“誰讓你睡覺時占我便宜!”
“我那是夜裏太冷,把你當被子了。就你這麼個骨瘦如柴的小丫頭,有什麼便宜可給我占?!噝!“
她重重往他傷口上一按,他再次倒吸了一口氣。
迅速收起藥和繃帶,她又道:“你的衣服不能穿了,我去我爹那兒給你找一套。”說著出門去。
“心狠手辣的丫頭!”水流觴嘀咕。
潘婷早上去了鄭屠家,陳關飛此時應該在酒坊。玲瓏像個小偷,躡手躡腳地來到正屋,悄悄閃了進去,關門,這才籲了一口氣:千萬不能被人發現她屋裏藏個人!
“玲瓏,幹什麼呢?怎麼偷偷摸摸的?”疑惑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玲瓏嚇一跳,回過身,陳關飛赫然入目,頓時讓她幹笑得嘴角直抽:“爹……爹!你怎麼還在家?”
“我不在家在哪?”陳關飛疑惑道。
“你不去酒坊嗎?”
“等會兒再去,不急。”
“怎麼能不急呢?壇子都做好了,可花雕還是沒釀出來,下次霍老板再問起,說咱們不拿他當回事,看爹你怎麼回!好啦,爹,你快去看著,盡快把花雕釀出來!快去吧!”她不由分說,將陳關飛一路推出門,揮手送別。
眼看著他疑惑離去,玲瓏趕緊鑽回屋裏,找了件衣裳抱了就跑。不料剛出門,竟一頭撞上了陳關飛。
“爹,你怎麼又回來了?!”她嘴僵地訕笑,眼珠咕嚕亂轉。
“我忘了帶錢袋。你拿我衣服作什麼?”
“呃……哦!我是要幫你洗衣服!嗬嗬!”
“可這衣服是幹淨的。”
“呃……”玲瓏低頭瞅了瞅,的確是幹淨的,抬起頭,認真地道,“我是想洗幹淨,用這件衣服做手工。爹,你就犧牲下,這件衣服送我了!我先回屋了!”說罷,一溜煙飛奔回屋,砰地關上門。
陳關飛摸著後腦勺,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