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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惡意報複(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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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

“她讓你回去嗎?”

“是的。”

“那我開車送你回家,要不然,你媽媽還以為我把你拐到哪裏去賣了呢。”

“好的,不過……”

“不過什麼?”

“我媽媽讓我把你一塊帶回去,不知道你敢去不?”

“又不是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有什麼不敢去的?”

於是,蔣豔茹挽著楊鵬的胳臂走進了汽車。

林建芬打開房門,看見女兒和楊鵬站在門口,笑眯眯地說:

“楊鵬,你可是稀客啊,快請進!”

楊鵬禮貌地叫了一聲:“林阿姨好!”

“好好好,快進來吧,別老是站在門口。”

林建芬笑得上下嘴唇都合不攏了,趕忙將楊鵬迎進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來,大聲說:

“豔茹,快去給客人倒杯水。”

蔣豔茹不以為然的說:“他算什麼客人,要喝自己倒。”

“沒大沒小的,越來越不像話。”

林建芬拿著一個一次性杯子正準備去飲水機裏接水,楊鵬站起來說:“林阿姨,別客氣了,我自己來。”

楊鵬拿著盛水的紙杯回到沙發上剛一坐下來,就聽見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林建芬大聲說道:“老蔣,你看誰來了?”

蔣孝峰一看是自己初戀情人的兒子來了,急忙來到客廳,滿臉堆笑著說:

“楊鵬,原來是你啊,哪陣風把你吹來了?”

林建芬風趣地說:“還能有誰,還不是你女兒蔣豔茹唄?”

“哦,我女兒太有才了!”

蔣豔茹上前捶打父親的肩膀,撒嬌說:“爸爸,人家是個大活人,怎麼會是被風吹來的呢?”

楊鵬在這樣一個和諧的家庭裏,坐在沙發上,不知如何是好。

林建芬偷偷打通了陳秀芝的手機,小聲說:

“秀芝,你兒子在我們家,是被我女兒帶回來的。”

“哇,真的嗎?”

“難道還有假,要不要你兒子聽電話?”

“不用了,等他回家的時候,我在好好審問他,他們口口聲聲說彼此對對方都不滿意,原來是背著我們搞地下工作啊?”

“可不是,我看他們卿卿我我的樣子可親熱了,我們還是找個好日子,把他們的婚事定下來再說吧。”

“我看行!”

蔣孝峰見夫人拿著手機一個勁地笑,大聲問:

“老婆子,你笑得那麼開心,是撿到黃金還是藍寶石了,大家忙了一天,還不趕快去廚房把飯菜端出來?”

林建強回家時,見女兒頭上纏著幾塊創口貼,大聲問:

“小梅,快告訴我,是誰把你傷成什麼樣子?”

林夫人歎口氣說:“還不是和李文強胡搞的那個狐狸精?”

“太不像話了,我馬上給李文強打電話,問他們究竟想幹什麼?”

“爸,別打了,我上午已經向淩江市中級人民法院提交了離婚訴訟,要求和李文強離婚,要回自己應得的財產。”

“小梅,婚姻是人生大事,你是不是再考慮一下?”

“爸,如果你要我繼續和李文強生活下去,我寧願去死。”

“老林,你看女兒都瘦成什麼樣子了,他們湊合在一起,我們都覺得累,她要離婚就隨她去吧,你就別幹涉了,好嗎?”

“既然你們母女已經商量好了,我沒有意見,不過,隻要求和他離婚似乎便宜這小子了。”

“爸爸,你的意思是?”

“我不能讓女兒白白地在他身上浪費了這麼多年的青春啊?李文強應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你說呢?”

“爸爸,我本來就是這個意思。”

此時,從林建強的手機裏傳出了迷人的音樂聲。

“請問,你是林書記嗎?”

“是的,你是誰?”

“我是淩江市中級人民法院民事庭的小黃,今天接到你女兒遞交的一份離婚訴訟案,我想征求一下你老的意見,能否判他們離婚?”

“我支持他們離婚,你就按照我女兒提交的離婚訴訟狀內容,一切按照法律程序辦吧,無需再征求我的意見。”

“我明白了,請林書記放心,我一定將你女兒的離婚訴訟案完全處理妥當。”

放下電話後,林建強問林曉梅:

“和李文強在一起的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

“趙雅蘭。”

“她在哪裏上班?”

“淩江市大華國際貿易集團公司,這家公司的董事長叫陳耀武,就是上次在夜總會調戲我和豔茹,李文強找人來將他打成重傷,住進醫院那個小流氓的父親。”

“怎麼又是他?”

“是啊,據說這個女人還和陳耀武有一腿呢,我們可是冤家路窄啊。”

“小梅,你別急,凡事應當從長計議,如果陳耀武再繼續和我作對,我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的。”

“好的,我相信爸爸一定會為我做主的。”

林曉梅從小就被父母嬌生慣養,根本沒有被人欺負過,更沒有受過任何委屈,今天被人打成這個樣子,林建強是不會無動於衷的。

由於他從小把林曉梅視作掌上明珠,凡是給自己女兒造成傷害的人,都要得到應有的懲罰。

上次,陳耀武的兒子陳濤因為調戲林曉梅被打進醫院,陳耀武雖然表現出一副寬容大度的樣子,心裏一直對林建強耿耿於懷;這次,林曉梅被趙雅蘭打傷打,陳耀武不一定會買林建強的帳。

林建強不知道趙雅蘭在公司裏究竟扮演什麼樣的角色,也不知道她有著什麼樣的社會背景,他隻有通過某個側麵,對趙雅蘭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有了深刻的了解,才能對她興師問罪,讓她生不如死。

幾天後,從淩江市國際貿易公司線人那裏傳來消息:

自從林曉梅去趙雅蘭辦公室將她和李文強的豔照公諸於眾,大鬧一場之後,趙雅蘭一直沒有踏進公司半步,自此,趙雅蘭母女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似的,在淩江這座城市裏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來,趙雅蘭已經離開了這座城市,或者被人藏了起來,林建強為女兒報砸傷之仇的念頭暫時告一段落。

林曉梅一心想和李文強離婚,讓他傾家蕩產,為了找出他和趙雅蘭一起謀害徐凱的證據,林曉梅不遺餘力地四處奔波和調查,她試圖將淩江市翻過底朝天,將趙雅蘭這個狐狸精揪出來,掛上一雙破鞋遊街示眾。

她始終相信,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李文強和趙雅蘭這對狗男女一定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如果徐凱在天之靈,知道她對自己的一片苦心,一定會含笑九泉的……

經林曉梅在大華國際貿易集團公司一鬧,全公司上下一片嘩然,大家根本不敢相信趙雅蘭這個溫爾文雅的女人,會是殺害自己丈夫,勾引男人,破壞別人家庭的蕩婦,員工們紛紛譴責和議論她。

趙雅蘭再也沒有臉麵回到公司上班和同事們共事了,她將自己關在房間裏,不分晝夜地睡在床上,整日以淚洗麵。

她始終鬧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成了人們的公敵,淪落到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地步。

她認為,李文強是一個魔鬼,在這起事件上,他徹頭徹尾地扮演壞男人的角色,是他一步步將自己帶入無底的深淵,丈夫的死,自己被誘奸,林曉梅捉奸,蔣豔茹拍照等等,所有這些,都是李文強一手導演並造成的,她發誓,若果有一天,她一定要將這個喪心病狂的男人碎屍萬段,拋屍街頭。

為了化解心中的仇恨,替自己和丈夫報仇,她失身於陳耀武,做了他的情人,是不得已而為之的事情,因為,隻有在陳耀武這個老男人的庇護下,她才有棲身之地,她的生活才能暫時求得安寧。

那天晚上,工商局的吳局長,稅務局的趙局長,以替趙雅蘭伸冤為名,時不時地酒桌上吃她的豆腐,她雖然表麵上笑臉相迎,暗地裏恨不得將這兩個貪官汙吏繩之以法,要不是陳耀武在場,她早就逃出狼窩又進虎口了,幸好進KTV包房後,餐飲、娛樂部的何歡歡小姐非常理解她,分別替兩位色狼挑選了兩個花枝招展的坐台小姐整整陪了他們一個晚上,她才免遭這兩個臭男人的蹂躪。

何歡歡見趙雅蘭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不無同情地說:

“看得出,你是有難言的苦衷,如今的臭男人都是這個樣子,女人嘛,不就那麼回事,隻要邁出了第一步,想開點,也就順其自然了。”

趙雅蘭甚為感動,她緊緊拉著何歡歡的手,激動地說:“妹子,看你年齡不大,知道的事情可不少。”

“我之所以對男人有所了解,是因為我從事這個職業,接觸各方麵的男人太多了,一見他們的眼神,我就知道他們想要什麼,想幹什麼,不過,隻要你把握分寸,善於自保,他們也在你身上占不了什麼便宜,除非你是為了達到某種目的,心甘情願地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謝謝你的忠告,我知道該怎麼去做了,如果可能的話,我們以後以姐妹相稱,你看如何?

“我當然樂意結交你這位漂亮而穩重的大姐姐,如果你以後有什麼事,用得著我的地方,請給我打電話,我會盡力幫助你的。”

“好的,我會好好珍惜我們的友誼的。”

一天,陳耀武急衝衝地從公司跑回來,憂鬱地說:

“寶貝,你現在遇到麻煩了。”

“什麼麻煩?”

“政法委林建強書記授意,法院已經凍結了李文強在淩江市的所有銀行賬戶,他的公司已被法院查封,工商、稅務部門正在聯合調查他們的經銷途徑和經營賬目,如果查出他走私犯法,偷稅漏稅的證據,恐怕還要遭受牢獄之災。”

“這不是好事嗎,我怎麼會有麻煩?”

“關鍵是林曉梅認定你是和李文強一起共同謀殺徐凱的凶手,又是破壞他們家庭的罪魁禍首,決定將你們一起告上法庭。”

“那我該怎麼辦?”

“我這套房子很少有人知道,也沒有人會懷疑到是我把不藏起來的頭上,你就呆在家裏哪裏也別出去,等李文強的案子了結了,有些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好吧,我聽你的。”

趙雅蘭沒想到自己在危急關頭,陳耀武居然站出來幫助她,一股感激之情油然而生,她流著熱淚,一頭撲進陳耀武的懷裏。

“寶貝,隻要有我在,即使是天塌下來了,也別怕。”

趙雅蘭向小女孩似地,在他懷裏不停地抽泣。

當天晚上,趙雅蘭心甘情願地將自己的身子交給了他。

陳耀武也在床上做得特別賣力,辦完事之後,他心滿意足地回家去了。

趙雅蘭一個人守在空蕩蕩的房間裏,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這時候,徐凱生前的甜言蜜語,他的音容笑貌,他們在一起那些幸福的時光,歡樂的歲月,一股腦兒在她腦海裏閃現。

李文強可能是殺害丈夫的凶手,在丈夫死後,他是如何將自己騙到手的,想起他給自己帶來種種屈辱,趙雅蘭決心與他來一個魚死網破,同歸於盡。

然而,讓她放心不下的是自己唯一的女兒徐夢婷,她知道,在女兒幼小得心靈裏,自己始終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母親。

“女兒是無辜的,如果我含冤入獄,女兒將會在這座城市裏無親無故,變得孤苦伶仃,我無論如何不能讓女兒受到任何傷害,我要將女兒托付給自己最信賴的朋友。”

她想起楊鵬在淩江國際大酒店1414房間裏看見的那一幕,想起他在自己辦公室裏推開林曉梅用身體保護自己,想起他看著自己裸體照時,那張無助的臉,失落的表情和憂鬱的眼神時,趙雅蘭的心不由得一緊:

“我三番五次地將楊鵬傷害得那麼深,他能答應我好好照管我的女兒嗎?”

“如果楊鵬答應照管我的女兒,蔣豔茹這個心胸狹隘,曾經拍攝過我豔照,將我釘在恥辱十字架上的女人能容納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