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帶頭,其他人都緊緊盯著領頭的,隻是不敢吭聲。
靳黎昕恨恨地盯著地上的六個男人,尤其早前碰趙馨雅那個,恨不得上前將他剁碎。
但他更恨的還是把趙馨雅弄到這個境地的周巧雯。
他好不容易才壓下胸腔裏的熊熊怒火,收回目光,摟住趙馨雅,繼續往前走。
領頭的主要看靳黎昕的態度,他沒說話,就由他處置了。
他蹲下來,拿起一根棍子,一個個指過去:“你們知不知道,買賣人口是犯法的?我可以讓你們在牢裏蹲一輩子!”
聽到這話,幾個歪瓜裂棗畏懼地避開視線:“我們不懂,我們什麼都不懂。”
“我沒有把你們綁起來,交給派出所,已經是手下留情了,你們還敢跟我要錢!知不知道,你們的行為,夠你們在牢裏呆上十幾、二十年了!”領頭的繼續說道。
現在的情況是,這深山老林的,他們自己要出去已經很困難,要是再帶上這幾個歪瓜裂棗,不知道會弄出什麼事來,現在要將他們扭送到派出所,是不現實的。要不要懲治他們,得看後續,趙馨雅那邊什麼情況。
“我們不要錢了,我們也不想坐牢。”歪瓜裂棗們紛紛表態。
領頭的這才勉強露出滿意的眼神,扭頭看了看,見靳黎昕走遠了,壓低聲音:“你們要是想不通,就去找害你們花冤枉錢的人,我給你們留個號碼。”
說著話,他拿起棍子,在地上寫了一串號碼,起身,扔了棍子,拍拍手走人。
看著領頭的轉身,幾個歪瓜裂棗的腦袋一起湊過去,看著地上留的號碼,旁邊還有一個名字:周巧雯。
幾個歪瓜裂棗眼裏紛紛湧起濃烈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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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雅,我的女兒,你怎麼樣了。”趙母一進病房就擔心地急著喊。
趙父緊緊地跟在後麵,走進來。
他們是接到席瑤心的通知,說趙馨雅回來了,在醫院,他們才過來的。
趙馨雅正在病床上睡覺,沒有反應。
趙母看到坐在床前的靳黎昕,眼睛一瞪:“你在這裏幹什麼!”
“媽,對不起,我知道馨雅都是被我害的,你讓我留在這裏照顧她吧。”靳黎昕眼神懇切地看著趙父和趙母請求。
“不需要,我們自己會照顧,你可以走了!我不想再看到你,馨雅也不想看到你,你馬上離開這裏。”趙母冷著臉驅趕,“還有,不要叫我們,說了我們高攀不起。”
“可是,我跟馨雅已經結婚了,不管怎樣,我都要跟她在一起。”靳黎昕站著沒動。
趙母聽到這話,馬上紅了眼:“你還知道你們是結了婚的?當初是誰一聲不響就出了國,把馨雅獨自留下!雖然她什麼都沒說,但就我們對你媽的了解,她會讓她好過嗎!你三年多不聞不問,現在一時頭腦發熱,就想起回來找我們馨雅,她是你想要就要,想扔就扔的嗎!反正你們又沒領證,也沒對外公布,這事我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