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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9章 為愛爭取(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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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9章 為愛爭取

“賤人,你和李賢有什麼關係?”澹台宏一邊問著,一邊看她的複雜表情,很刺激。

“我……我喜歡李賢將軍!”冷良媛的淚水不止流了出來,有了求死之心。

如野獸猛獅般的可怕眼神死死盯著她,澹台宏的惱怒到了極致:“賤人,你再說一遍!”他滿臉殺氣沸騰,恨不得現在就要她死!

冷良媛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我喜歡李賢將軍!”

“啊!”澹台宏狂嘯一聲,他癲狂了!這個女人居然這麼對他,他的尊嚴受到了第一次致命的打擊,居然在床上他的妃子敢對他說這樣的話!無法忍受!澹台宏發瘋了!

小鏡與莫霞在房間裏已經等待冷良媛多時了。小鏡心中擔憂:“都快到晚上了,冷良媛怎麼還沒有回來。”

莫霞搖搖頭,兩個人心裏都有很不祥的預感,隻是沒有說出口。過了好一會兒,蓬頭亂發的冷良媛進來了,她的腳步艱難移動,好像是受了傷。莫霞趕緊迎了上去:“良媛你可回來了,我們好擔心啊。您這是怎麼了?”

“我想洗個澡。”冷良媛什麼也不肯說,隻是搖搖頭,她的眼淚都已經流幹了。

“馨雨,有什麼苦衷告訴我,我能幫你!”小鏡上前一手搭在冷良媛的肩膀上,肩上又被抽打過的傷,她哼了一聲。

小鏡一驚:“你受傷了,這是為何?”

冷良媛淡淡笑了笑,事到如今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亦不想拖累其她人,冷冷道:“我現在已經失去了你的利用價值,太子是不可能寵幸我了,你跟著我也得不到你想要的,你走吧!”

冷良媛的話刺傷了小鏡,小鏡問:“難道你以為我把你當做朋友,是想利用你攀爬富貴?”

小鏡不是這樣的人,冷良媛自然知道,可是現在她必須好小鏡撇清關係:“不是麼?這個世界上沒有真正的朋友,隻有互相的利益。我對你好,也是想借你的關係攀上淑妃而已。”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小鏡始終相信冷良媛是有苦衷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沒有發生任何事兒,隻是心變了,你走吧,我也不想再看見你這張假仁假義的臉!”冷良媛冷笑道。

小鏡皺眉,看著她麵如死灰的樣子,就知道一定發生了事,受了很大的刺激和打擊。小鏡道:“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保重。”小鏡離開了冷良媛這兒,若不是天色已經暗淡了,她真想立即入宮問問李賢,隻能等到明天了。

莫霞去準備好水,冷良媛不想讓莫霞看見她遍體鱗傷的樣子,讓她出去了。她脫了衣裳,將身體泡入水裏,身體好疼,這兒沒有一個親人,她還能活多久?又轉念惦記著李賢的傷勢,他還好麼?

泡了很久的澡,莫霞在畫屏外提醒水涼了,冷良媛才感受到水冰涼的溫度,她擦幹了身體躺到了床上。

“良媛,您還疼麼?”是一個清脆的聲音,莫霞進來了。

冷良媛側頭一看,忙擦拭了眼角的淚水,問道:“你怎麼進來了?”

“良媛受了傷怎麼也不說一聲,我拿來了金瘡止痛藥給良媛上藥。”莫霞早就看出冷良媛身體有傷,隻是沒有明言。

滿臉淚痕的冷良媛露出了笑容:“謝謝你啊,莫霞。”冷良媛卸下衣服,趴在床上,白皙的肌膚上一道道傷痕。太子的脾氣真大,打良媛居然這麼狠,看著觸目的傷痕,莫霞小心翼翼為她塗藥,心痛地說道:“您給太子道歉下跪,他或許就不會這麼打這麼狠了。弄就成這樣,以後怎麼辦?”

“誒。”冷良媛忍不住叫了聲,原來莫霞這丫頭很機靈,什麼都知道。

“良媛痛麼?”莫霞擔心道,“李將軍再好,也不是良媛的良人了。”

“不疼,嗬嗬。莫霞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冷良媛問。

“莫霞天天跟著良媛,您的心思我能看不出麼?”莫霞總算相信冷良媛是一個至情至性的癡情女子,而不是虛情假意待她好,她心裏悄悄念著,莫霞也是個孤女,沒有親人。

“呃!”又好痛,冷良媛咬住了嘴唇。

“對不起,剛剛莫霞下重了手。”

“沒關係,好妹妹。”也許是太疲倦了,閉上了眼睛,冷良媛緩緩入睡。夢中,一絲甜,有李賢。那個心心所念之人,隻能夢中相見。

淑妃閑來無事,就躺在榻上,侍女們按摩得很舒服。小鏡坐在一旁發神,還是擔心冷良媛。淑妃道:“唉,也不知道這幾日表兄做什麼去了,好久不見他。”

小鏡絲毫沒有聽進去淑妃的話,機械地向她點了點頭。

“小鏡,你明個兒去一趟相府,打探下表兄的近況。”淑妃心裏也惦記著秦如歌,秦丞相死了,表兄心裏頭肯定不好過。

“哦。”小鏡應了一聲,盤算著明日入宮找李賢問過清楚,不過沒有帶他進去,她還真進不去,隻能先去找到秦如歌。

晚上小鏡一個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心裏空蕩蕩的,總覺得不踏實,這個時候如果沐城楓在她身邊,應該會好點吧。

東方剛剛翻起了魚肚白,小鏡就起身了,去了相府。秦如歌聲稱在準備送靈下葬,所以好幾日沒有露麵,不過小鏡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秦如歌肯定暗地裏在秘密進行計劃中。小鏡也不知如何提起沐城楓,這樣反而讓秦如歌懷疑,就先開門見山請他幫忙帶她入宮。

進了皇宮,秦如歌無奈地道:“你現在好像很有閑情,我讓你進太子府是幫我表妹爭寵的,你卻幫一個良媛解決問題。”

“你的熙妹妹現在過得很好,太子很寵愛她,不需要我的幫助,而那個良媛快被太子折騰死了。”小鏡答道。

“我真心覺得你很累,別人的死活關你什麼事兒啊?你天天管這個擔心那個,不覺得很煩麼?”秦如歌道,“自己活得好也就夠了,我偏偏還能碰上你這樣的好管閑事者,都是悲哀。”

“你若是覺得苦逼,現在可以不跟著我了。”小鏡也懶得聽秦如歌廢話。

“哼,過河拆橋的女人。”秦如歌冷哼,“我走了你別後悔,女人!”他看待會兒還有誰會帶她出宮,這進出皇宮可不是她一個沒有人身份的人能夠做到的。

此刻,風惜揚正在陪長孫詡下棋,忽然有侍衛進了報告:“鸞玉公主在外麵要求見風惜揚。”

風惜揚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如何打發這個女人,是他現在必須想的。長孫詡笑了笑:“看了這盤棋是下不完了,她是這兒的主人,你也拒絕不了。”

風惜揚歎了一口氣隻能出去見澹台鸞玉,澹台鸞玉一見到風惜揚就欣喜地擁了過來:“惜揚。”風惜揚退了兩步,提醒澹台鸞玉這是在宮中,注意身份。

澹台鸞玉撅起了小嘴:“我今天心情大好,就原諒你昨日的無禮。呃,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我心情這麼好?”冷良媛昨日被折騰得夠嗆,她得知這個消息,歡喜了好一陣子。

“嗬嗬,公主的喜怒往往令在下感到驚異。”風惜揚對她並不感興趣。

拐角處的小鏡一直沒有出聲,她剛來這個院子,就聽見有人在說話,見是澹台鸞玉,就躲在一旁偷聽,沒想到居然是她!是她害得冷良媛變成這個樣子,小鏡真想衝上去和她對質。秦如歌攔住了小鏡,湊到她耳邊道:“從長計議。”

澹台鸞玉真是心如蛇蠍,小鏡心念善惡有報,她這麼害人一定會害己。

風惜揚被澹台鸞玉拽著去見皇帝,澹台鸞玉一定要風惜揚選駙馬,而風惜揚隻得道:“公主,惜揚恐怕是有心無力。”

“怎麼了?”澹台鸞玉問。

風惜揚道:“我已經有了妻子,所以不能參選駙馬一事。”

“這還不簡單啊,休了就是。”澹台鸞玉毫不介意道。

風惜揚臉上的笑容終於消散了,他的忍耐也到了極限,道:“公主請自重,惜揚與妻子伉儷情深,是不可能休妻的。還望公主你好自為之,另覓賢夫。”

拐角處的小鏡一直沒有出聲,她剛來這個院子,就聽見有人在說話,見是澹台鸞玉,就躲在一旁偷聽,沒想到居然是她!是她害得冷良媛變成這個樣子,小鏡真想衝上去和她對質。秦如歌攔住了小鏡,湊到她耳邊道:“從長計議。”

澹台鸞玉真是心如蛇蠍,小鏡心念善惡有報,她這麼害人一定會害己。

風惜揚被澹台鸞玉拽著去見皇帝,澹台鸞玉一定要風惜揚選駙馬,而風惜揚隻得道:“公主,惜揚恐怕是有心無力。”

“怎麼了?”澹台鸞玉問。

風惜揚道:“我已經有了妻子,所以不能參選駙馬一事。”

“這還不簡單啊,休了就是。”澹台鸞玉毫不介意道。

風惜揚臉上的笑容終於消散了,他的忍耐也到了極限,道:“公主請自重,惜揚與妻子伉儷情深,是不可能休妻的。還望公主你好自為之,另覓賢夫。”

澹台鸞玉聽了這話狠狠盯著風惜揚:“大膽!你敢拒絕我,在這裏休想可以拒絕我!”她死死拉住風惜揚的衣袍,不肯放手。

“那就隻有得罪了。”風惜揚推了推澹台鸞玉,用力一扯衣袍,揚袖而去。

風惜揚走了,澹台鸞玉還傻傻站在原地,後麵拐角處的小鏡忍不住偷笑了,這次風惜揚總算沒讓她失望。

秦如歌也樂了,總算有個男人可以理解他的心情,為什麼對澹台鸞玉絕情到底,她實在太難纏了。

澹台鸞玉得瑟了:“我啊,告訴皇兄,冷良媛與耶律楠曖昧不清,我親眼看見他們相約在一起,皇兄昨日就來興師問罪,我好想聽說李賢受了傷,冷良媛對李賢特別關心。你知不知道後來怎麼樣?”

不用說風惜揚也猜得到冷良媛的下場很慘,澹台鸞玉接著道:“她回了太子府,被皇兄快折磨死了!”澹台鸞玉說罷還捂著嘴大聲笑了。

原來是這個丫頭搞的鬼,風惜揚心中暗暗歎了一口氣,誰遇上澹台鸞玉真算她倒黴,忽然覺得自己有眼無珠,當初居然接近她,現在想甩開都甩不了。

近日一直不苟言笑的秦如歌笑得燦爛,小鏡用異樣的眼神盯著他:“好像你的快樂都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著也得看對什麼人。”秦如歌收斂了笑意,答道,“你來不是為了見李賢麼,還不快去,我沒有太多時間和你多費。”

小鏡與秦如歌來到耶律楠這邊,有外麵的門衛進去通傳,耶律楠聽說秦如歌來了,十分疑惑:“讓他進來吧。”他與秦如歌毫無交情。

耶律楠坐在大廳裏見秦如歌,他看見秦如歌身邊的小鏡,倒是有幾分眼熟,兩次見她都是在冷馨雨身邊,他一直以為小鏡是太子府的丫鬟。

“見過耶律太子。”秦如歌上前微微屈身行禮,耶律楠肯見小鏡,也是看在秦如歌的麵子。

“不知秦大人你找我有何事?”耶律楠問道。

秦如歌道:“我妹妹相見李將軍,她擔心李將軍的傷勢。”

“你妹妹?”耶律楠皺眉,這個時候小鏡走向前來兩步,耶律楠頓時明白了。

“太子,我是小鏡。”小鏡的身子福了一福,道,“我與冷良媛是好姐妹,今日是為冷良媛入宮,想見見李賢將軍,看看他傷勢如何。”

“原來小鏡姑娘是秦大人的妹妹。”耶律楠道,“不用擔心,李將軍已無性命之憂。”不過耶律楠說這話的時候還是皺緊了眉頭,並無喜悅之情。

小鏡覺得可能沒有耶律楠說的這麼樂觀,又問:“可是為何太子殿下你似乎另有隱言。”

“唉,可惜了,李將軍的抱負就是精忠報國,血戰沙場,這次重傷隨不傷及性命,可是傷勢嚴重,可能以後都不能騎馬作戰,舞刀弄槍。”

在南國太子府的時候,小鏡就知道耶律楠與李賢情比手足,現在李賢……小鏡忽而心生一個想法,道:“想必李將軍的內心一定很痛苦,那麼耶律太子肯不肯幫李將軍一個忙?”

“如果能幫他,我自然不會推脫,可是我幫不了他。”耶律楠無奈搖了搖頭。

“不,耶律太子可以幫李將軍!”小鏡堅定地道,“上次在宮外想見,耶律太子留意到了這個。”小鏡捧出一個泥人,是冷馨雨為她做的那個。

耶律楠一看這個泥人,心裏就猜到了幾分,問:“小鏡有話直說。”

小鏡一點把握也沒有,可是她必須為他們有情人爭取一次,道:“既然耶律太子看出冷馨雨與李賢將軍情投意合,如今他們兩個人一個被重傷而心灰意冷,一個被澹台太子折磨而生不如死,我懇求耶律太子成全他們!”

聽到這兒秦如歌咳嗽了兩聲,小鏡還真是幼稚,耶律楠怎麼會為了臣子而得罪澹台宏,能讓澹台宏折磨冷良媛把氣消了就不錯了。

耶律楠凝重了眉頭道,沒有答應小鏡。他沒有立即拒絕,小鏡就已經看見了希望,忙道:“耶律太子,如果你不救救這兩個人,他們……”小鏡相信耶律楠不是一個唯利是圖的人,他也有重感情的一麵。

沉思了很久,耶律楠終於發話了:“我沒有辦法幫他們。好了,我也累了,就不送了。”

耶律楠下了逐客令,小鏡還想再勸,秦如歌給小鏡使了眼色,讓她不要徒勞無功。秦如歌很理解,他若是站在耶律楠的立場,也不會答應小鏡。

小鏡隻得回了太子府,去見冷良媛,卻被拒絕。

“莫霞,我有重要的事與冷良媛商議。”小鏡急切道。

莫霞搖了搖頭:“小鏡姐姐,我也想啊,可是冷良媛堅持不見。”

“那好,你告訴她,我今日去過皇宮,見到了李賢將軍。”小鏡道,就如冷良媛想拒絕她,也一定會很想知道李賢的下落。

“嗯,那我去告訴良媛。”莫霞趕緊進去了,不多久就出來,從小鏡笑著點點頭。

見到了小鏡,冷良媛忙迎了上來問李將軍的情況,小鏡據實而答。冷良媛聽說李將軍不能在動武持劍,心疼不已。

“馨雨,你聽我說,現在隻有你能夠救李將軍,也隻有李將軍才能救你!”小鏡道,她將自己的計謀告訴冷良媛,就是讓她與李將軍私奔。

“不,太子一定不會放過我,還會連累將軍。”冷良媛道。

“一把火燒了你的寢宮,讓大家都以為你死了。”小鏡道。

莫霞覺得這是個好主意,道:“馨雨姐姐,我也覺得此計可行!”

冷良媛顧慮頗多:“如果李將軍跟我在一起,那他以後怎麼辦?就算李將軍肯娶我這個不潔之身,耶律太子也不會放過我們啊。這根本就是不行的。”

“所以如果有耶律太子幫忙,一切就簡單得多。”小鏡道,“我來這兒隻是征得你的同意,既然你也想逃離太子府與李將軍雙宿雙飛,其它的事情交給我!”

“小鏡!”冷良媛握住小鏡的手,她何德何能竟然可以交到這麼誠心的一個朋友,千言萬語不知如何感激,道,“會不會連累你?”

“你放心,我自有辦法。”小鏡堅決地道。

“即使成不了,我也想為自己的宿命爭取一次。”冷良媛道,留在太子府她必死無疑,也許拚一拚這輩子還有希望。

“嗯,我先走了。”小鏡道,今天晚上白涵靈會來找她,這個時候也必須白涵靈幫忙了。

不過白涵靈知道了小鏡的想法,立即回絕了,她若是恢複了澹台傾若的身份,在這裏非常危險。小鏡道:“就隻有這一夜!”

“可是這一夜耶律楠就會知道小鏡就是澹台傾若,也許緊接著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澹台傾若!你想過沒有,這會多麻煩?”白涵靈道。

“白姐姐,耶律楠不會出賣我的。”小鏡道,“醫者父母心,你難道忍心看兩個無辜的人遭受這樣的折磨?我們在南國的時候,與李賢將軍也有交情。”

白涵靈是寧可自己受危險,也不敢讓小鏡去冒險的,如果澹台夜輝知道了一定會怪她。小鏡跪了下來:“白姐姐也是心善之人,傾若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如果白姐姐不幫我,這件事我也會做!但是沒有白姐姐相助,可能到時候傾若隻會更危險。”

“你要挾我?”白涵靈心裏雖然不是心甘情願,可也算是怕了她了,她答應小鏡,今日幫她恢複容貌,並且送她去皇宮見耶律楠。

銅鏡裏映襯著絕美容顏,不需要任何妝彩就顯露出脫俗之美,她再度見到這張熟悉而陌生的臉,深深呼吸了一口氣。白涵靈為她梳頭,笑道:“你和夜輝這一對兄妹真是完美。”他們兩兄妹的麵容也幾乎可以用完美二字來形容了。

夜色迷蒙,白涵靈自然有辦法混入宮中,她與澹台傾若衣著小太監的衣服,隨著給宮內送水的部隊進去了。白涵靈提醒道:“低著頭,一直走到耶律楠那裏。”

澹台傾若點了點頭,兩個人順利到了西苑,門衛攔住了她們倆:“做什麼的?”

白涵靈提著食盒,道:“我們是來送夜宵的。”

“進去吧。”

澹台傾若心中總算大石落下,舒了一口氣。有些不知如何開口對耶律楠說話的感覺,白涵靈讓她脫下了太監的衣裳,又整理了一下她的頭發,對她笑了笑:“去吧,我會暗暗看著你,如果你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喊我的名字。”白涵靈還被不太信任耶律楠。

“我知道了。”澹台傾若提著食盒,去了他寢房門外,正聽見屋內好像有人說話。

“月奴,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辦呢?”是耶律楠的聲音。

“太子就做自己覺得應該做的,不後悔便是。”是一個女子清脆的聲音。

耶律楠也在糾結李賢之時,澹台傾若輕輕敲了敲房門,月奴來開了門,在月奴第一眼看見澹台傾若的時候,就失了神,這個女子長得好美。

“是誰?”耶律楠問月奴。

“我是來送夜宵的。”澹台傾若作答,她走進來屋子。

耶律楠無意看了一眼,隨即目光就凝固了,心一緊,是她麼?耶律楠走了過來,縱然尋她無覓處,居然會在這裏看見她!

澹台傾若將食盒放在桌子上,衝耶律楠笑了笑。耶律楠激動地抓起她的手:“是你?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