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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34章 男人的占有欲(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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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是新來的。”宮女答道。

“哦。”風惜揚應了聲,喝完茶,將茶杯遞給這個宮人,她退下了。

依稀之間有著些許朦朧,一個聲音傳來,“風公子。”回過頭去,隻見一個宮人提著紅燈籠低頭楚楚可憐道:“公子。”

“你是何人?”風惜揚問道。

宮女便靠近前來,輕聲說道:“公主正在冷宮探望如妃,派奴婢來請公子去一趟,似乎有要事相商。”

“公主?”風惜揚一臉詫異之色,“不可能,公主明明是去聽被皇後召去鳳儀宮看戲了,怎麼可能在冷宮?”

宮女見風惜揚不明所指,說道:“奴婢乃是皇後娘娘的宮女藍兒,看完戲娘娘吩咐奴婢送公主回來,可是公主卻說去冷宮看看如妃娘娘,並讓奴婢來找風公子。”藍兒為了讓風惜揚不懷疑,還特意拿出了澹台傾若的腰牌。

澹台傾若去了鳳儀宮,就被花嫻妤在看戲的過程中灌醉,然後偷了她的腰牌,讓藍兒來找風惜揚。

“夜深了,奴婢也擔心公主一個人在冷宮,請公子跟著奴婢去一趟。”猛然醒悟的風惜揚眉宇中透出些許擔心,見藍兒臉色透出一絲蒼白,似乎真有急事,轉念一想自己武功高強,也不怕什麼埋伏陷阱,遂點頭跟著藍兒去了。

烏雲遮掩圓月,霧氣陣起。

一路上風惜揚還是覺得奇怪,澹台傾若好端端的怎麼會去冷宮:“公主為何不直接回青雲閣,這麼晚了,要去冷宮探望如妃也該明天。”

“這是公主的命令,奴婢怎麼敢違抗。”藍兒道,提著燈在前麵開路。

其時簫吹隱隱,庭中卻隻有疏星淡月,風惜揚便跟著藍兒順著台階走下去,四下裏悄然無聲,他腳步本來就輕,其實夜色已深,滿天星鬥燦然如銀,星輝下隻看到連綿的琉璃重簷歇頂,遠處雖有星星點點的燈光,但萬籟俱靜,不聞半點人語,有的隻是少許蟲鳴。

一路上,走過層層小路,穿過層層幽徑,風惜揚總是心中覺得不安,抬頭時也發現已經隨藍兒來到冷宮。藍兒帶風惜揚來到一間屋子前。“公子請進。”藍兒道。

“這個……”風惜揚尚有一份理智,忽然意識到有些不妥,深夜,這雖是冷宮,可也是除了皇上之外其他男人的禁地。

藍兒見狀忙道:“公主緊張裏麵,風公子請進。”

所謂關心則亂,風惜揚是確實擔心澹台傾若,欲抬手推門,卻半懸空中,猶豫之後,既然來了的他還是推門而入,走進房中。藍兒道:“我在此把風,風公子去見公主就是。”

藍兒關上了門,風惜揚一人在裏麵,今夜特別暗,無語遮住了月光,進了這間屋子風惜揚鼻端隱隱聞見一股幽香襲來,外室無人,輕走至內室,黑漆漆的一片,剛欲說話,頓覺手腳發軟,屋內一種奇異的香味,讓風惜揚頓時血氣沸騰,癱坐在床榻上。他的心忽的一沉,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來,無奈渾身無半點力氣的他隻得極力睜大眼睛,卻仍然看不太清楚。

“是你麼?”一個聲音由遠及近,若隱若現。

“傾若?”風惜揚步步走近。

“皇上。”一絲涼意環腰而繞,她竟然主動摟抱上風惜揚,深情落淚,“你來了。”

這個人不是澹台傾若,她是誰?!風惜揚覺得詫異,還未反應過來,發現對方已經意亂情迷要脫他的衣物,風惜揚下意識想躲開她,卻有心無力。

這屋子裏充滿了奇異的香味,風惜揚發現自己中了藥,全身無力,細細一回想,那個端茶來的陌生宮女,皇後娘娘的侍女藍兒,尤其是那杯茶,一定有問題!

月綰如伸出小手想卸下風惜揚的衣裳,唇也在他脖間遊走,而風惜揚此刻知道明白已經中計!

這時耳畔聽得腳步雜遝,他劍眉輕顰,猶未及說話,門外擊掌聲已經清晰可聞,抬頭一看,是澹台夜輝!兩雙驚異的眸子對視。澹台夜輝的眼神惱得可以殺人,他身後是一隊禁軍侍衛。

有侍衛來報看見風惜揚闖入了冷宮,澹台夜輝還不信,若不是親眼看見……“來人,將風惜揚拿下!”

此時敢來的澹台夜輝看見偎依在衣衫不整的月綰如正在與風惜揚擁吻。澹台夜輝的臉色在屋外的燈光下似乎有些發青,不相信眼前一幕而又不得不信的他,像是覺得眼前這一切難以置信,顫抖的聲音直指風惜揚:“你竟然敢染指朕的如妃,自尋死路!”

月綰如才意識到這個男人不是澹台夜輝,她惶然,立即撒手放開風惜揚,整理自己的衣,還有些暈眩的風惜揚起身不成,隻好扶床榻一角低頭不語,見花嫻妤帶著幾名宮女匆匆趕來這兒!幾個侍衛衝上去擒住了風惜揚。

“聽說皇上帶兵來了冷宮,這是怎麼回事?”花嫻妤一臉什麼都不知的樣子“朕也很想知道這是麼怎麼回事!你說!”澹台夜輝勃然大怒,隨後目光寒冷:“這是怎麼回事?”

風惜揚側頭望了望花嫻妤還有雲溪,心中恍悟,是自己一時不小心才中了計!現在說什麼都沒用,風惜揚冷汗涔涔,厲聲問花嫻妤:“皇後娘娘不是派你的侍女藍兒帶我來冷宮見公主,公主現在在哪兒?”

“公主陪我聽戲,結果喝了兩杯酒,不勝酒力睡了過去。”花嫻妤一臉無辜地道,“風公子的話我怎麼聽不懂,藍兒好端端在我這兒,一直陪著我聽戲,不然你可以問問雲溪姑娘。”

藍兒走出兩步,跪在澹台夜輝麵前,道:“皇上明鑒,藍兒方才一直在皇後娘娘身邊,沒有找過風惜揚公子,更不可能帶他來冷宮。”

“這個雲溪可以作證,娘娘、公主還有溪兒一直在聽戲,公主喝醉了酒,娘娘說已經晚了,就讓公主睡在了鳳儀宮。”雲溪道,她心中暗笑風惜揚居然也有今天。

“風惜揚,朕已經賜婚你與傾若公主,你居然……”澹台夜輝十步並作兩步奔上前來,用力拉住風惜揚的衣領,怒目圓瞪,聲音嘶啞,一字一句:“你這麼做對得起傾若!!!”

“現在說什麼話都不會有人信,可是我風惜揚對得起天地良心,與如妃娘娘是遭人陷害!”風惜揚堅決道。

“那麼難道剛剛我看見你們在床上親熱這是假象?”澹台夜輝冷笑,他再看看頭發淩亂的月綰如,她蜷縮著身子坐到地上低頭不說一個字,他目光所在正是他們剛剛糾纏之處,心口一痛。

“如妃,我要聽你說實話,如果有一個字欺瞞,我定斬不饒!”澹台夜輝道,若非親眼相見他真不敢相信風惜揚與月綰如之間有苟且的事情。

月綰如眼中盡是淚水,她抬頭盯著澹台夜輝,眼神淒涼,神情落寞的搖搖頭,對他輕聲說道:“是有人陷害,給我們下了藥。”她的視線又轉移到花嫻妤身上,是告訴澹台夜輝就是皇後做的!月綰如的身體到現在還在顫抖,是藥力發作。

澹台夜輝的視線也跟著瞪花嫻妤:“皇後可知此事?”

“臣妾毫不知情。”花嫻妤一臉無辜地道。

“就算證明你們事先吃過什麼藥,也許是你們自己為了增添魚水之歡的快感而服用的。”雲溪淡然說道,“憑什麼說是有人陷害你們。”雲溪嘴角卻隱藏一絲冷笑,這絲冷笑躲過了澹台夜輝,卻沒有躲過風惜揚。

風惜揚憤恨地望著雲溪,怒吼道:“一定是你害我!”

“風公子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溪兒與你遠日無怨近日無愁為何要害你。難不成就因為我幫皇後說了句話?”雲溪淺笑,當初在暮雲城他是怎麼對她的,今日總算出了口惡氣。

澹台夜輝走向月綰如,一個耳光重重打到她臉頰上,然後怒道:“將風惜揚打入天牢,等候發落!”

這招一石二鳥的計策還真不錯,花嫻妤覺得自己真實了老了,還是雲溪做事機靈妥當,她一計清除了自己兩個心腹之患,心裏舒坦著,用賞識的目光打量著雲溪。

看著風惜揚被押入天牢,雲溪本來應該痛快的,可是望著他的背影,還是有一絲落寞之情。

待澹台傾若第二天醒來之後,回到青雲閣,才聽宮人說起昨日之事,大驚失色。澹台傾若急忙去找孟陽、白涵靈,希望兩人可以幫她替風惜揚說說話,放過此劫。

風惜揚有免死金牌,澹台傾若用此壓製澹台夜輝,執意要去天牢帶風惜揚出來。而他們到天牢時,風惜揚臉色蒼白,眼圈黑色,是中毒現象。牢頭給的解釋是,風惜揚畏罪服毒自殺!

“不可能,他不會自殺!惜揚一定是被誣陷的!”澹台傾若萬分激動,絕對不信風惜揚私會如妃,現在她也沒有精力去糾結什麼人陷害風惜揚,隻是擔心他生命有危。

風惜揚因為內力深厚尚有一絲氣息存著,宮裏的禦醫都說他身中奇毒,回天乏術。澹台傾若求了白涵靈,她與禦醫說詞一樣。澹台傾若知道是皇上要他死,所以白涵靈見死不救。

正下著小雨,澹台傾若跪在白涵靈的寢宮門口,無論誰來相勸都不肯起來,如果白涵靈都救不了風惜揚,那他就隻能等死了。澹台夜輝囑咐過她,不要插手這件事情,可是看著澹台傾若在外長跪不起,白涵靈也心有不忍。

膝蓋疼到了麻木,澹台傾若紅腫的眼滿是淚水,哭了一天,眼睛也痛極了。澹台夜輝不願這個時候見澹台傾若,隻好派了孟陽去當說客。

孟陽來到澹台傾若身邊,見她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臉色蒼白,道:“你跪在這兒也不是辦法。”

“我沒有其它選擇了,孟陽大哥不用勸我。如果惜揚難逃此劫,傾若願意與他共赴黃泉。”澹台傾若道,額頭上布滿了細汗,風惜揚危在旦夕,她能做到就是與他同生共死。上次沐城楓出了事,她恨自己什麼都做不了,這次如果救不了風惜揚,她亦是生無可戀。

孟陽一直把澹台傾若當做自己妹妹來疼,她他能夠理解澹台傾若為心愛之人爭取最後一絲希望的心情。他上前抓起澹台傾若的手,道:“不用怕,我會力挺你到底,我們現在就去見白涵靈。”

“她不願意救惜揚。”澹台傾若一想到風惜揚可能會死,眼中就淚水湧現。

“她不幫忙,你求她也沒用!”孟陽道,“起來,我幫你!”

澹台傾若半信半疑被孟陽扶起了身,腳已經麻木站不穩,孟陽扶著澹台傾若進了白涵靈的寢宮。白涵靈見他們來了,道:“傾若,我已經說過了,真的沒有那個能力救風惜揚。”

“白姐姐,隻要你肯救惜揚,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求你了。”澹台傾若又要跪下。

孟陽一把扶著不讓她跪,用陰冷的眼神盯著白涵靈,道:“如果你還把我們當朋友,這個忙一定要幫。如果這次見死不救,傾若會恨你一輩子,我也會恨你!”

“你們真的一定要逼我嗎?”白涵靈不想背叛澹台夜輝,救了風惜揚,澹台夜輝一定會怪她的。

“我知道他對你來說很重要,我們都是你出生入死的朋友。救不救不求你,你自己現在決定!”孟陽的語氣強勢,“如果這一次你不救風惜揚,傾若和我就不再是你的朋友!”

“你威脅我?”白涵靈直直對視上孟陽的目光,她亦是左右為難。

“孟陽大哥,你不要……”澹台傾若知道白涵靈也是吃軟不吃硬的人,怕孟陽這樣強勢反而惹怒白涵靈,那麼風惜揚就更沒救了。

孟陽沒有理會澹台傾若,吼了一句:“你別管!”

白涵靈望了望澹台傾若,又望了望孟陽,她不懼威脅,可是她不想再失去這兩個朋友。她終於鬆了口:“我是真的救不了他,不過還有一個人能夠救他。”

“誰?白姐姐,你快說啊。”澹台傾若驚喜極了,雙手扯著白涵靈的衣袖。

“我的師叔,韓真子。”白涵靈道,“他能夠解百毒,不過他住在惡人島,性情古怪,恐怕不一定會救風惜揚。”

孟陽道:“江湖人稱第一郎中的韓真子原來是你師叔,怎麼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我聽說過此人,隻要辦到他的條件,他就會答應救人。”

“我師父和師叔二十年前關係就決裂了,他也不知道有我這個師侄。”白涵靈道,“風惜揚中的毒很奇怪,我當時就試過了可破解不了,不過我可以想辦法拖延毒液蔓延全身的時間,然後大家去找師叔。”

“好,那我們立即動身!”澹台傾若忙道。

白涵靈遲疑道:“惡人島裏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師叔當初因為個人恩怨毒死飛刀門門主被追殺逃至惡人島。就算要去也要做周詳的打算,風惜揚還是戴罪之身,皇上那兒又如何交代?我們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出宮的。”

“也是,傾若不會武功,單憑我和靈兒恐怕還不行。”孟陽猶豫著,此次要是真的去,也得找信任的人。

“那怎麼辦?”澹台傾若皺眉道,不管是否有性命危險,隻要風惜揚還有一絲生機,她就必須去闖,縱身死不退。

白涵靈道:“我答應一起去惡人島救風惜揚,還需從長計議,否則我們此去隻是送死。”

“風惜揚的病情拖延不得!”澹台傾若說到。

“也許還有一個人可以幫我們。”孟陽在這個時候想到了沐城楓,即使再不願意提起,這個時刻也隻有靠他了。

天色晚了。

小築內,玉顏已經睡下了,一旁的沐城楓正在收拾明天上山打獵的工具,“砰砰~”沐城楓感覺聽見門外似乎有響動,豎起耳朵仔細一聽,若隱若現的腳步聲?

沐城楓迷惑地放下了工具,獨自走出門探探,掃視屋外,沒有異常,可能是自己多想了吧。他正欲轉身離去,忽然嗅到了一個熟悉的氣息,淡淡的香味。

他抬頭凝視過去,久久相望,一時遲疑。

“城楓?”澹台傾若淚眼閃爍,確定他真的就在眼前,不是幻覺,原來他果真在這兒。

澹台傾若,沐城楓心猛然一顫,全然不知自己想何,做何,等他醒悟後,他才發現自己上前雙手緊緊抱著了她。

這一刻,澹台傾若的淚,一下子湧出,止不住。她緊緊抓著他的衣袖,怕一鬆手,他就會消失。“原來,你果真沒死,沒死……”

沐城楓伸手,擦拭她的淚。他的手指粗糙卻溫暖,是因為拿劍過多的緣故吧。此刻重逢,他多想告訴她,這些日子有多想她,多念她,可沐城楓什麼也說不出口,澹台傾若已經與風惜揚牽手良緣,他也隻能祝福她幸福地一天天過。

“對不起。”澹台傾若微微皺眉,低語道,她有太多理由對他說這三個字。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澹台傾若此生是忘不掉他了。

“我的傾若。”沐城楓突然雙手捧著澹台傾若的頭,在她額上,淺淺一吻。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會選擇爭取一次。

享如夢般的記憶瞬間在兩個人的腦海中湧現。光陰浩淼,緣起,緣滅,如曇現。

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兒幾回寒暑。

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癡兒女。君應有語,渺萬裏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

橫汾路,寂寞當年蕭鼓。荒煙依舊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風雨。

天也妒,未信與,鶯兒燕子俱黃土。千秋萬古,為留待騷人,狂歌痛飲,來訪雁丘處。

恍惚回理智,沐城楓忽然意識到他太過衝動,沐城楓放開她,詫異她居然會出現在自己的竹屋外,“你怎麼會來?”

“孟陽大哥把一切都告訴我了,聽說你與玉顏成親了。”澹台傾若的眼神中略帶幾分失落,也許失去了才更加懂得珍惜,他對她的好,世間再無二人。

“恩。”沐城楓咬緊了唇,臉上擠出一抹笑意。

“挺好的,你們過得很平靜很幸福。”澹台傾若也笑著點點頭,卻掩飾不了那份落寞之情,“以後也許你與玉顏共遊江湖,我就很難再見到你了。”

飛絮隨風而舞,一時氣氛寂靜。

“他呢?”沐城楓問風惜揚。

沐城楓現在過著安寧的日子,她真的不想再打擾他了,這次是孟陽讓她來勸說沐城楓一起去惡人島救風惜揚……“需要我幫什麼嗎?”沐城楓看出了她有難言之隱。

“沒,沒什麼。”澹台傾若不好意思再向他索取。

“進屋喝杯茶吧。”沐城楓見澹台傾若這麼晚來,欲言又止。

“不用了,怕打擾玉顏休息。”

澹台傾若明白隻有玉顏才是值得沐城楓去愛的,玉顏能夠做到的,她永遠不能做,做不了。

沐城楓心一緊,望著風采依舊的澹台傾若,他抓著她的雙肩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你我之間不必客氣!”

澹台傾若強忍住淚水,她知道隻要一句話,他可以為了她做任何事,正是因為如此,她才說不出口。如今他已經有了玉顏陪在身邊,他已經過得寧靜幸福。

澹台傾若深情地望著沐城楓,第一次,她這麼認真地看著他,她想這也是最後一次。她長長吸了一口氣,說道:“好了,我也應該走了。”她不該這麼自私,為了與風惜揚能夠在一起,就再次闖入他的世界打擾他的生活。

沐城楓見狀攔住她,他是最了解她的,道:“不用騙我,孟陽答應過為我保密,他的為人我很清楚,既然告訴你真相,一定是出了事兒!你們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曾經生死與共,你不說,是不信我?”

他故意這麼說是想幫她,她也懂,看來是瞞不住了。這一次還是必須請沐城楓相助,澹台傾若低著頭道:“風惜揚中了奇毒,生死一線。”

沐城楓先是一驚,而後道:“怎麼會可能這樣,他在皇宮裏應該不會有人下手。”

“不知是何人毒,也許是皇上,也許是皇後。總之,現在就算宮裏的禦醫能救他也不敢救。”澹台傾若道。

“不是還有白涵靈嗎?”沐城楓道。

“嗯,所以你也不用擔心,白姐姐應該會救惜揚的。”澹台傾若低聲答道,同為女人,她能夠懂得玉顏是不會喜歡看見沐城楓與她在一起的。最後,她還是選擇放手,衝他暖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