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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35章 患難與共(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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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洞,無光亮。

有東西正在逼近的感覺,沐城楓站起了身,澹台傾若意識到有危險,她也聽見了怪異的聲音,害怕地挽住沐城楓的手臂:“是什麼?”

沐城楓閉上眼仔細聆聽:“應該是蛇!”大蛇吐著血紅的舌頭,“嘶嘶”爬行,速度極快。

沐城楓感覺到這是一條令人毛骨悚然的巨蟒,手中握緊了劍,把澹台傾若護在身後,準備一擊!

近了,赤練蛇張開血口朝沐城楓撲去,沐城楓這才感覺到自己的劍氣根本對大蛇沒有絲毫威脅,心悸。“小心!”沐城楓說罷就持劍揮去,一個舌頭伸來,巨蟒的毒牙在他的肩部劃過,他用力握著寶劍擊退蟒蛇。

“城楓!”沐城楓的肩部衣裳被毒牙咬破,因為看不清楚,澹台傾若不知是否被咬到,萬分擔心。

“不礙事。”被砍傷的巨蟒拚命掙紮,像發瘋似地狂甩尾部,山洞石壁被震下石子,巨蟒對著沐城楓直直撲去,血口撕咬。沐城楓的劍直直穿了它的身體,血流不止。蛇瘋狂擺動,身體一甩將沐城楓狠狠摔上石壁。

沐城楓的劍向下一直劈開,大蛇分為兩半,終於倒下了。沐城楓爬起身,滿身是傷痕,澹台傾若忙跑到沐城楓麵前,挽著他的手臂:“城楓,你怎樣?”澹台傾若才憶起他似乎被毒牙劃過,要解開他的衣領。沐城楓一手抓住澹台傾若,淺笑道:“我沒事兒。”

對戰巨蟒之後沐城楓是精疲力竭,沒有一絲力氣的他軟軟地身子向下傾。澹台傾若抱住沐城楓,扶他坐下,然後強行解開他的衣。

他肯定是受了傷,澹台傾若眼睛有些濕潤,低頭要為他吸毒。

“傾若!”沐城楓強撐著一手攔著他,微弱地說道,“有劇毒,不可!”被咬至現在,他已經感覺到全身處於半癱瘓狀態。

他願意在她最危險的時候始終擋在前麵,難道以為她會因為毒素而見死不救麼?澹台傾若用力一手按下沐城楓的手,另一手扶著他的肩,唇碰到他的肌膚,為其吸允毒液。

“傾若,你還有更重要的事兒要做,你還要救風惜揚!”沐城楓已無任何放抗能力,隻得任他如何。

澹台傾若吐了嘴裏吸出的毒血,對沐城楓說道:“在我心裏,你和風惜揚一樣重要!”然後她繼續吸毒。

沐城楓想伸手推開他,卻有心無力,她剛剛說他和風惜揚一樣重要?他的眼睛濕潤了。隻不過他們之間的感情更複雜,包括更多種。

吸完毒,澹台傾若為沐城楓拉好衣衫,奄奄一息的沐城楓睡著了想休息一會兒。

澹台傾若知道必須盡快找到白涵靈,否則沐城楓傷勢危險。她用盡所有力氣背扶著他,往前一步一步邁出,每一步都用光了力氣!

終於,前方尚有一絲光明,是出路?澹台傾若欣喜極了,而她卻怎麼也邁不出下一步,全身像是被抽幹了所有的力氣。她支撐不了,和沐城楓的身體一起跌倒在地上。

“城楓!”澹台傾若搖晃了他的身體,他已經昏迷過去了。此時風惜揚的微笑閃現在她眼簾,不能這麼倒下,澹台傾若掙紮著想爬起來,除了風惜揚,還有身邊的沐城楓。以前都隻有他們保護她,這一次他們都倒下了,她就必須起來!澹台傾若咬緊了牙關,卻使不上一點力。

最後她還是躺在地上,微微閉上疲憊的雙眸。

“傾若,澹台傾若!沐城楓!——”她仿佛聽見前方有人在喚他們的名字,她想開口喊出聲,喉嚨卻被卡住了說不話。

“前麵有人!”是玉顏的聲音,接著澹台傾若也昏迷了過去……沐城楓的身體逐漸冰冷。玉顏的手指在他鼻尖處顫抖,他的氣息微弱至極,幾乎快要停息!她的腦子一片空白,淚流滿麵。

“玉顏,你去照顧傾若。城楓交給我,放心,不會有事。”白涵靈擔心玉顏情緒激動,拍了拍她的肩膀。

待澹台傾若醒來之時,微微睜開眼,強烈的光太刺眼,“傾若,你醒了。”玉顏就在身邊,澹台傾若掃視了一眼,幾人正在洞口,外麵是陽光和草原。

“城楓。”澹台傾若坐起身,見白涵靈正在為沐城楓施針,忙握住玉顏的手,問道:“城楓有沒有事兒?”

“不要打擾她。”玉顏向澹台傾若使了個眼色,以免讓白涵靈分心,雖然不知他們倆個在山洞裏發生了什麼,玉顏的心裏藏著陰霾。

白涵靈看了一眼澹台傾若,說道:“是赤練蛇之毒,不用擔心,沒事兒的。”白涵靈施針之後,毒液被釋放出來,沐城楓的氣息漸漸順暢了。白涵靈鬆了一口氣,回頭衝眾人一笑,示意沐城楓已經沒事兒了。

玉顏一直緊緊捏著澹台傾若的手,沐城楓睜開眼後,她第一時間衝了上去,抱住沐城楓。玉顏抱得太緊,沐城楓差點喘不過氣,孟陽笑了:“有神醫在,我們高枕無憂啊。”

澹台傾若的笑容有些不自然,剛剛看見沐城楓醒過來,她也想衝上去的,可是玉顏去了,她就安安靜靜坐在原地。四人休息了片刻,吃了帶上的幹娘粗餅,就立即動身。

外麵一片春意盎然,草色鮮綠,但寒氣入骨,怕是不能久留,真的是個奇怪的地方。

“是什麼地方?”玉顏問,她扶著沐城楓心裏忐忑,而且全身都有一種刺骨的寒意。

“看來我們已經到了要找的地方,冰火窟!”白涵靈鎮定地說道,那個黑窟是火,這兒就是寓意是冰。

澹台傾若望了望四周,問:“那麼韓真子就住在這兒!”

白涵靈點點頭,韓真子不愧為天下醫術第一人,養了巨蟒還種植冰花,還設計了這麼多機關陷阱,就是為以防外人闖入。

風起,幾縷紅絲飛來,一個身影出現在眼前,他一身紅衣不盡妖嬈,發絲飛舞,麵具遮臉,隻留下嘴邊的一抹笑落在外麵,自語道:“嗬嗬,好久沒有朋友來過,今天難得來這麼多人。”

風中帶有強烈的殺氣,澹台傾若等人接握緊手中佩劍,神經緊繃,白涵靈上前問道:“閣下可是韓真子前輩?”

“看了是特意來找我的,有何貴幹?”韓真子微笑道,看上去還是個和藹的老者。

“師叔,弟子是鬼穀子的徒兒白涵靈,這次來打擾師叔,是因為一個朋友身中奇毒,望師叔出手相救。”白涵靈答道。

韓真子聽了白涵靈的身份後特意打量了她幾分:“你是鬼穀子的弟子?”

“是。”

鬼穀子與韓真子的醫術是不分上下的,韓真子疑惑問:“那為何不讓鬼穀子為你的朋友療傷,而千裏迢迢要來找我?”

“師父在五年前就已經去世。”白涵靈作答。

韓真子一愣,似乎不信那個他唯一視為對手的師兄就這麼去了。韓真子的臉色流露出不甘:“這個老家夥竟然這麼快就死了!”

“師叔,所以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出手相救。”白涵靈道,衝韓真子行了一禮。

“你們殺了我的巨蟒,破了我的陣,現在還好意思求我?天真!”韓真子的臉色瞬間變得陰冷,“哼,一個都別想活著離開這兒!”

這老頭子變臉比變天還快,澹台傾若唏噓,他剛剛還慈眉善目,忽然間眼神變得凶狠毒辣,不像是善良。孟陽把澹台傾若拉到身後,看來是免不了一場惡戰,手握劍柄隨時準備迎戰。

白涵靈不想兵戎相見,忙道:“師叔有把握對付得了我們這麼多人?”

“老頭子,你可不要吃硬不吃軟,凡事好商量,開出你的條件!”孟陽說道。

“哼,要是別人來求我,我或許還會答應,我與鬼穀子這個老家夥勢如水火,既然不能親手殺得了他,那就殺了他的徒兒以泄心頭之恨!”韓真子說罷就朝白涵靈射出五根銀針。

孟陽一躍上前,一手推開白涵靈,另一手持劍柄擋住銀針。

白涵靈立即反射銀針,韓真子揮了揮長袖袍子就甩落逼物,目光銳利:“別弄髒我的袍子!”

沐城楓有傷在身不能再戰,孟陽與玉顏同時持劍刺向韓真子。“怎麼,要玩玩嗎?我正愁無聊,樂意奉陪!”說著韓真子的身影如鬼魅般向孟陽奔來。

靈動而輕妙的劍法,輕柔而又柔滑的身影,孟陽與玉顏聯手才能夠勉強接住他的攻擊,而韓真子的臉上卻是笑意不減。

“傾若,你和城楓站遠一點,小心!”白涵靈囑咐了一句。

澹台傾若忙扶著沐城楓退後幾步,沐城楓也想拔劍,被澹台傾若製止:“行了,你腳上有傷,中毒又未痊愈,白姐姐說了不能運用內力。”

孟陽、玉顏的劍法再加上白涵靈的暗器,韓真子不得不使用全力對付他們,他抬起手,利劍在孟陽眼前刺進,孟陽一劍擋住利劍攻擊,身體被用力震退。玉顏背後攻擊,差點得手,韓真子及時一躍躲閃,轉身一刺。

玉顏沒料到韓真子回轉一攻,利劍割破了手臂,她被迫後退幾步閃過韓真子接下來的攻勢。三人處於圍攻狀態,將韓真子圈在中間。

“好久沒有活動筋骨,今天正好有人陪。”韓真子隨手采下一朵白花,白花沾上他手中利劍的血,然後放到鼻息間,輕輕的一嗅,淡淡的花香夾雜著血腥味,“哈哈,這是我最喜歡味道。”

沐城楓呆著一旁,心急如焚卻不能出手,澹台傾若一直按住他的佩劍:“相信他們,可以的。”

“嗬嗬,難道你們不喜歡這種味道。”韓真子頓了頓神故意歎聲道,“唉,人老了就是不頂用,你們年輕人喜歡的東西和我不一樣!”

“人老了是不是廢話就容易多?”玉顏覺得這個老不死的真是變態。

“怎麼,小美人生氣了?這血好像就是你的。”韓真子用盡情玩弄的意味望著玉顏,說道,“長得這麼風情,不要可惜了,不如你以後就留在我身邊,我可以考慮放你一命!”

見韓真子如此羞辱玉顏,沐城楓無語,急火攻心,狂吐一口血,他衝投去憤恨的目光:“老匹夫,羞得胡言!”

“城楓,不用理會他!”玉顏慌忙喊出了聲,他身上餘毒未完全清除,擔心沐城楓撐不住。

“喲,那邊的年輕人也生氣了?”韓真子沒有理會玉顏,裝著一臉無奈的微笑對沐城楓說道,“要是不樂意聽老人言,你也可以參戰,我不介意四對一!”

“行了,老頭子,我們三個對付你就足夠了。”孟陽憤怒的再次揮劍刺向韓真子。

韓真子如墨風般閃過孟陽一擊,遠遠避開了他的攻勢,不予理睬,轉而把視線投向沐城楓:“年輕人要不要上來幫忙?”

“你這個老男人又老又醜,我家相公才不屑於與你交手!”玉顏冷笑一聲。

韓真子臉上笑意消散,憤怒地盯著這幾人,一時間也沒有了玩的興致:“看來你們不懂得尊重前輩,那也怪不得我!”

“您老人家耍嘴皮子的功夫可是比劍法還厲害,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對付得了我們。”玉顏笑道。

“嗬嗬,還真是死不悔改!那就先解決你,女士優先。”韓真子一臉嚴肅地說道。

幾輪交鋒,三人聯手配合默契正好與韓真子能打成個平手,這個時候沐城楓更下定決心要與他們生死與共,對澹台傾若說道:“讓我去。”

“城楓,你的傷……”澹台傾若擔憂道。

“沒關係,你相信我,我的命很硬,死不了。”沐城楓自信地衝她笑了。

雖然韓真子武功登峰造極,可是對方四人皆乃高手,招式變幻多端,防不勝防。最終沐城楓、玉顏、孟陽三人合力壓製住韓真子,白涵靈抓住機會發射暗器,韓真子頭部受傷暈了過去。

幾人總算是歇了口氣,孟陽用鐵鎖牢牢綁好了韓真子,急著帶他回北國救人,怕路上再生變故。

沐城楓終於再次體力透支倒下了,“城楓!”玉顏與澹台傾若異口同聲擔心地道了句,衝上起來扶住沐城楓,而後兩個女人互相看了一眼,臉色有變。

夜深了,不眠的沐城楓獨自坐在房頂上看著月亮,天際中幻化出了澹台傾若的微笑,卻有些模糊。完成了任務,帶回韓真子救風惜揚,也是他該帶著玉顏離開的時候了。沐城楓正想得出神,有人來到他的身後,他猛然回頭,舒了一口氣,是玉顏。

單單就是看她這張國色天香的臉,就是一種享受。玉顏嬌聲道:“相公這麼晚還沒睡,想什麼呢?”

沐城楓略帶挑逗地語氣,道:“你覺得呢?”

“不會是舍不得某些人吧。”玉顏心裏明白沐城楓對澹台傾若餘情未了,可是她也不怪他,或許她這麼愛他,有一點就是因為沐城楓一直以來對澹台傾若的執著。以前她每次見他默默守侯在澹台傾若的身後,一味付出不求回報,心就酸酸痛痛的。

沐城楓淡淡微笑,搖了搖頭,親昵地握住玉顏的手,玉顏亦是嫵媚一笑,說道:“難道是想我?嗬嗬。”玉顏嘴角笑意正濃,表麵上裝著不在乎,心中失落極了,她隻想完完整整擁有他。

“玉兒不高興?”沐城楓問,“從今往後,我隻對玉兒一個人好。”

玉顏心裏感覺得到沐城楓說這話是真心的,她換了種凝重的語氣,道:“世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事,是不想被別人所知道的。隻要有相公這句話,我就滿足了。”

沐城楓把玉顏摟在懷裏,夜裏有點涼,不禁咳嗽了兩聲。

“相公的傷勢還沒有痊愈,明天還要趕路回去,理應早點歇著。”玉顏凝視著這個麵帶憂傷的男人,柔聲道。

沐城楓嗅著玉顏柔發的淡香,笑道:“好。”

玉顏牽著沐城楓的手,十指相扣,離開客棧屋頂。

屋簷下,澹台傾若與孟陽並肩而立,孟陽知道澹台傾若還在擔憂風惜揚的病況,說道:“韓真子救不救得了他,就看他的造化,多想無益。”

澹台傾若點了點頭,她緊蹙額,心事無從訴說。澹台傾若沒有在意孟陽又喋喋不休的勸道,忽聽見耳邊的孟陽問道:“傾若是不是還喜歡著沐城楓?”

“嗯?”她怔住了,瞪大眼盯著孟陽,巧笑道:“我和城楓是兄妹之情,或者是友情,他現在有了玉顏,我也有了惜揚……”

“在孟陽大哥麵前,你不用掩飾感情的。這一路上,你的成長我都看在眼裏,你和城楓的感情微妙而複雜。”孟陽凝視著澹台傾若的雙眸,清澈醉人,“無論是誰,身邊有沐城楓這樣的男人,都是幸運而幸福的。注定是緣分太淺,以前我不喜歡風惜揚,可是後來他對你的誠意也打動了我,甚至白涵靈,所以我們才願意為了你而救他。”

澹台傾若低著頭沒有說話,現在她無論是想到沐城楓還是風惜揚,心都會陣陣刺痛。

“我以前就說過,隻有等真正失去的時候,才會懂得珍惜。也許當初你並沒有感覺到,你和沐城楓之間有一種難舍的情愫。”孟陽歎了口氣,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惋惜沒有任何用了。

“現在我真心祝福城楓和玉顏白頭偕老,而我的滿顆心思隻能為惜揚而留。”這是澹台傾若此刻的抉擇,有些感情是沒辦法說出口的!“你的決定,我永遠尊重。我先走了,你也早些睡。”孟陽說罷離開,而他也注定是一個癡情種,為了心愛女子保留一生。

孟陽如風一般離去,澹台傾若覺得他的背影異常哀傷孤獨,她的手拂過眼角,有淚。也許世人會笑孟陽太傻,太癡。他守著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女人,為她耗盡了生命的全部,自作孽。一旦認定了值得愛的人,為她傾盡一生,他亦是無悔。

如果來生還能選擇一次,孟陽依舊希望遇上所愛的女子,這次他一定會為幸福竭力爭取,不會帶著這份遺憾守著孤獨。不求回報的感情太少,可是總會有人做得到。

月邊疏影,夢到銷魂,多情多感,不幹風月。消瘦損,情愁也,試問君知否?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回到北國,澹台傾若深吸了一口氣,總算是七天之內趕了回來。眾人想盡辦法軟硬兼施,韓真子最終在被刀架在脖子上,迫於無奈救回了風惜揚。韓真子救了風惜揚之後,澹台傾若奉上珠寶,依約放他回了惡人島。

風惜揚醒來了,睜開眼第一個見到的人就是她,澹台傾若柔情地輕撫他的臉頰:“惜揚,以後一生一世我們都不分開了。”

兩人含情脈脈相視一笑,更懂得今日幸福來之不易。渫影倩在他們眼中隻看見了彼此,最終她決定悄然離開風惜揚的世界,不再成為他的任何牽絆。

渫影倩終究是舍不得的,他不止一次勸她重新去尋找幸福,如果能舍得早就離開了。她是一個堅強聰明的女子,懂得把握分寸,知進退,也為風惜揚與澹台傾若的愛所打動,願意永遠消失,留下也隻有錐心的痛。

沐城楓與玉顏不告而別,澹台傾若早有預感。本來亦是事實,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傷心了,或許今後真的再也見不到沐城楓,也得不到他的保護了。她一天沒有說話,為了昔日那個不顧一切守著她的男子。風惜揚半步不離,為她奏起旋律,簫聲悠揚。

澹台傾若撲入風惜揚的懷裏,她覺得自己現在什麼都不稀罕,隻有他了:“惜揚,今後無論任何阻力,我們都不要再分開好不好?”

風惜揚輕吻她的額頭,感覺以前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愛著她:“跟我走,我們一起去青禦山莊,不再理會任何紅塵紛擾,隻過我們寧靜的生活。”

“好。”若不是險些經曆生離死別,澹台傾若是舍不得這麼爽快決定離開哥哥。可是事實證明澹台夜輝與風惜揚之間的矛盾是不可化解的,他們兩個人之中,她隻能選擇一個。澹台夜輝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視為的親人,他就算有再多不是,對她是真心好的:“可是,我還是想進宮見皇上最後一麵。”

“不行,你一旦回了宮就出不來了,我們馬上就動身去青禦山莊。你若是有必須對他說的話,就寫在信上,讓涵妃代為轉交。”風惜揚說道,他不敢再冒任何一次險。

也隻有如此了,澹台傾若希望哥哥能夠理解她的真心,放她與風惜揚一條生路,去過理想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