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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36章 她答應我會回來(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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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36章 她答應我會回來

她感受在他的懷抱的溫度,眼眸含淚,風惜揚輕撫她的柔發:“傾若,陪在我身邊,不要離開我,答應我。”他離不開她,今天是澹台夜輝派人來威脅他,他最後決定不能回青禦山莊,就像沐城楓與玉顏那樣,天涯海角,隱退江湖。隻要澹台夜輝找不到他們,他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

“好,永遠不離開。”澹台傾若的聲音在顫抖,“惜揚,我忽然想吃糖醋魚,餓了。”

“那我去樓下給你端一盤。”風惜揚說罷便轉身要出門。

他轉身離去了,她的心痛得錐心,咬緊了嘴唇,唇上滲出了血,風惜揚站在門口,回頭衝她暖暖一笑,她的嘴角亦是微微揚起,他那妖魅璀璨般的笑容永遠深刻留在了她的心裏。他關上了門,她的淚落了下來,對不起,惜揚……風惜揚捧著一盤糖醋魚回來,可是她不見了。

隻留下一封信,放在桌上,她說,她舍不得皇上,舍不得皇宮裏的錦衣玉食,舍不得榮華富貴的日子,隻能舍棄他。他再沒有了眼淚,癡癡地盯著這封信。他猜到,澹台夜輝來找過她……她的人走了,可是她的風神,她的感情,她的香甜,卻深深刻在了心裏,腦海中依舊還是能感覺到她的存在。

“她很快就會回來的。一定很快。她答應過我,不會離開我。”風惜揚靜靜坐著這家客棧等她,不吃不喝,一等就是兩天兩夜。

可是她沒有回來。

枕已冷,衣已寒,她還是沒有回來。

長夜已盡,曙色已染自窗紙,她還是沒有回來。

他睡著,又醒來,他展轉反側。她還是沒有回來。

黎明雖己來臨,但屋子裏卻忽然變得說不出的寒冷和寂寞。

“傾若,你明明答應過我,不會離開。你究竟去哪裏去了?為什麼還不回來……為什麼,為什麼?”風惜揚無法想象從今以後都看不見她會怎樣,他不能相信,更不敢相信。

“我一定可以等到她回來,一定可以!”他自我安慰著,有人敲門,他慌忙去開,卻是店小二送來兩盤菜。

小二說道:“客官,你已經兩天沒有吃飯了。”

“好,放在桌上。”風惜揚淡淡說道,店小二出去了。

他躺在床上,每一次風吹窗戶,他都以為她回來了。可是等到暮色又降臨大地,他仍沒有看到她的影子“澹台傾若啊,你真狠,就連離開之前,都還要對我說那些那些甜言蜜語,是要我留下一段永難忘懷的痛苦?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騙我?”

曾經就因為他的情太多,太濃。一發就不可收拾。所以平時才總是要作出冷酷無情的樣子。當他徹底對她敞開心扉的時候,而她卻不辭而別。

風惜揚慢慢的站起來,慢慢的走到窗口。

推開窗子,晚霞滿天。

滿天的晚霞忽然間一起湧入他的心,他激動得全身都顫科起來。

“澹台傾若,不管你在哪裏,一輩子都是我風惜揚的女人。”風惜揚發誓一定會找到她。

他瘦了,也累了,臉上透著疲憊,但是他真正的痛苦,是在心裏。

他從不知道世上竟有如此深透的痛苦。風惜揚看著她,還是在微笑著,柔聲道:“你能少得了我,我卻已少不了你,要走,我們就一起走,要死也一起死。”

風惜揚起身,坐到飯桌前,拿起一塊糕點吃,他不能倒下,現在他必須活著,活著就才有希望。

回到了宮裏的澹台傾若同樣是消瘦著,不肯吃東西,白涵靈特意熬了粥給她端過來,澹台傾若躺在床上,搖了搖頭。

“我知道,你現在心裏難過。好歹吃點東西。”白涵靈把一勺粥喂到她的嘴邊。

“白姐姐,皇上為什麼要那麼對我?”澹台傾若表情麻木,最心愛的哥哥逼迫她斬斷了幸福,她好恨但是又不能恨。

“皇上是愛你的,隻是他用錯了方式,也許有一天他終究會明白,你和風惜揚還能夠破鏡重圓。”白涵靈道。

澹台傾若已經不想再有任何期待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她冷冷一笑:“這就是命吧,從今以後,我就在這青雲閣呆著,哪兒也不去。”

白涵靈陪了一天澹台傾若,好不容易勸她喝了一碗粥,她回到了涵妃宮。

澹台夜輝等在那兒,他心中有愧不敢麵對澹台傾若,可是又擔心她的情況,見白涵靈回了宮,立即迎上去問:“傾若怎麼樣了?”

白涵靈冷冷瞥了一眼澹台夜輝:“既然你這麼關心她,為什麼不自己去看看?”她真是越來越猜不透,他既然心疼妹妹,為何一而再要拆散她和風惜揚。

“就連你也認為我錯了,是不是?”澹台夜輝道,“我這樣做,都是為了傾若,她現在不懂事才愛上了風惜揚,風惜揚給不了她平靜安寧的日子,風惜揚一時為她放棄功名利祿,可是會一世麼?他們根本就不是同路人!”

“說得倒是冠冕堂皇,其實你隻不過是想把她留在身邊,怕風惜揚搶走你最後的親情。”白涵靈道,“你太霸道也太自私了,隻想到了你自己,這樣禁錮澹台傾若,她會幸福嗎?你當真是為你妹妹著想?!

或許是被人拆穿了真實目的,澹台夜輝顏麵無存,他不再多說,盯著白涵靈,她以前什麼都隻為他,可是現在她變了,他無論做什麼,她從中阻撓。

“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做什麼,你認為是別人背叛了你?你以前不是這樣的,龍椅的位置就是能夠讓人迷失方向,如果當初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我寧可從來沒有幫過你!”

澹台夜輝懶得在這兒聽一個女人的指責,他現在是最高峰的帝王,誰能夠指責他的不是!他冷哼一聲,直直揚袖而去。

青禦山莊,梅林一片淒涼。

風惜揚置身於這空枝林木之中,奏起了玉簫。渫影倩本來是要離開的,可是聽說了變故,又回來了。隻要風惜揚需要她,她就一定會陪在他的身邊。曲子的音符跳動著哀傷纏綿,催人淚下。

一曲畢,風惜揚的臉上不僅沒有半點憂傷,反而是自信一笑。

“莊主。”渫影倩走到風惜揚身旁,他過了好幾天醉生夢死的日子,意誌消沉,她正欲勸他,可是看他今日神采奕奕。

“倩兒,幫我準備馬車,明天我要出一趟遠門。”風惜揚說道。

“莊主要去哪兒?”渫影倩疑惑道。

“東國臨淄侯爺府。”風惜揚答道。

臨淄侯爺府,正在午睡的長孫詡聽說風惜揚來了,連鞋子都沒有穿就奔了出來:“哈哈,惜揚,你終於來了,太好了。”

渫影倩不明白,為何他忽然恢複了情緒,竟然願意去找東國長孫詡。她知道,長孫詡曾經幾次相邀風惜揚共商大計,風惜揚毅然拒絕,他是西國的臣民,不會投靠其他國家的國主,這是青禦山莊莊主的原則。也許這一次,為了奪回心愛的女人,他改變了。他沒有力量向澹台夜輝挑戰,他沒有最堅強的後盾,所以他重燃爭權之心。

“莊主,她當真有這麼重要,值得你做這麼多?”渫影倩淺淺一笑。

風惜揚側頭凝望著渫影倩:“倩兒,你是最懂我的人。我之所以不能和心愛的女人相守在一起,是因為什麼?”

渫影倩抬頭等待風惜揚的答案,他握緊了拳頭,緩緩而道:“因為我沒有權力!沒有權力,就保護不了自己的女人,也保護不了青禦山莊上上下下幾百條人命的安全!”

“既然莊主決定了,倩兒無話可說。”渫影倩從來不會勸阻,無論他的抉擇是對是錯,隻要他做,她就幫。

風惜揚跪下參拜:“此次惜揚來,是為助侯爺一臂之力,願效犬馬之勞!”

“惜揚快快請起。”長孫詡扶起風惜揚,不禁感歎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風惜揚為了一個女人都願向東國投誠,求之不得。

風惜揚俊美瀟蕭的臉頰透著邪魅微笑,但是冷峻傲然之眉眼之間閃動著梟雄的淩厲狠絕,不需麵目猙獰就能令人從心頭冷到腳底。

已是晚秋,偌大的皇宮總是讓人覺得陰冷,青雲閣的院子裏,楓葉嫣紅醉人,飄飄而落。

縷縷陽光從窗外灑落而進,澹台傾若坐在窗前,滿臉憔悴地望著窗外,麵露冷色。再火熱的日光也明媚不了她的心。驀然間,澹台傾若輕撫她的發,耳邊似乎想起那悠揚而熟悉的簫聲。她知道這隻是幻聽,他不會再出現,一切鏡像隨著淚水莫名湧出而變得模糊。任何人事,來去匆匆,而今的她,孤孤單單,找不到溫暖的依靠。

她沒有辦法麵臨離別,所有隻有不辭而別。

“公主,今天晚上想吃點什麼?”澹台傾若消瘦了,白涵靈把自己的貼身侍婢海棠派來照顧她。見澹台傾若沒有半點反應,海棠又問:“公主是想吃味道重一點的還是清淡些的,奴婢好吩咐廚房做。”

澹台傾若呆呆的轉過頭,表情僵硬地盯著海棠:“你安排就是,我無所謂。”這段日子她沒有踏出青雲閣一步,除了白涵靈,任何人都不見。

“海棠,這天兒怎麼冷冷的?”陽光落在她的身上,卻依舊是寒意重重。

“公主冷麼?”海棠去取了件外袍子披在澹台傾若身上。

幸福猶如南柯一夢,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味,就已經消逝不見了。烏雲擋住了太陽,澹台傾若望望陰沉沉的天,像是要下雨了。

另一個地方,風惜揚也正享受著綿綿細雨的洗滌,雨過,淡淡的微濕已被紅日蒸騰得更加耀眼。

溶入太陽就不複是雨滴,仇恨和憤懣已讓他不複自主。即使冒天下之大不韙,他也將矢誌砌造光影處那個陌生的自我。而此時,除了詛咒,普天之大,他或許也清楚,任誰也無法洞察她內心那最綿軟處的痛!

“傾若,等我!”終有一日,他會殺回那個皇宮,帶走她的女人。打敗澹台夜輝就是他的夢想!

暗夜的孤淚,蓄滿的或許四痛與恨,又或許是無怨無悔,誰也無法知悉。一種毒辣凶殘的姿勢,屏蔽了前世今生的劫數。

“惜揚。”長孫詡的叫聲驚醒了他的思緒。

風惜揚回過神喚了一聲:“侯爺。”

長孫詡忍痛割愛舍棄了月綰如獻給澹台夜輝,卻被澹台夜輝扣以罪名打入冷宮,長孫詡如今也是恨不得把澹台夜輝置之死地而後快。長孫詡說道:“澹台夜輝的心一定不會僅僅滿足於北國之帝,他一定會慢慢想著吞並其他三國。”

“這天下的時局,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四國鼎立的局麵總有一天會被打破。如今西國幾乎已經並入澹台夜輝的手中,侯爺不如書信給西國左將軍韓峰,他一定會拚死阻止西國小皇帝成為澹台夜輝的傀儡。”風惜揚說道。

“好!”長孫詡點頭,風惜揚此計可行,不過猶豫道,“可是誰能擔負重任將我的親筆書信交給韓峰,並且說服他起兵?”長孫詡的目光落到風惜揚身上,他心知肚明隻有風惜揚能夠擔當大任。

風惜揚自知長孫詡這話用意,答道:“惜揚願意擔負此任。”

長孫詡賞識的目光落到風惜揚身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好!”

如今北國宮中,雲嬪成為澹台夜輝身邊的紅人兒。雲溪恃寵而驕,也漸漸不把後宮其她人放在眼裏,有時候連花嫻妤的話也聽之任之。

今個兒花嫻妤領著後宮各位妃嬪聽戲,花嫻妤左右分別坐的是白涵靈與雲溪。

聽著戲,雲溪瞟了幾眼白涵靈,恭聲問花嫻妤:“皇後娘娘,今晚好熱鬧,後宮的主子們都到了吧,怎麼不見初雲公主,她不來麼?”她就恨不得澹台傾若不好過,在得知澹台傾若與風惜揚分開之後,手舞足蹈高興了好多日。

“嗯。”花嫻妤淡淡答了一聲,公主又不跟她爭奪皇上的寵愛,她哪有心思去動皇上的寶貝妹妹。

雲溪不想放過澹台傾若,可是自己也沒有能力去對付她,不過幾次試探看得出花嫻妤對澹台傾若沒有任何敵意。雲溪又問白涵靈:“涵妃姐姐,聽說公主這陣子心情還是不好,身子也更弱了?”白涵靈與澹台傾若走得最近,她應該知道公主的近況。

白涵靈本來不想搭理這個興風作浪的女人,深思了片刻,還是給了薄麵:“雲嬪妹妹什麼時候如此關心公主?”

“嗬嗬,我與公主也是舊識,擔心公主的身子,所以問問。”雲溪答道。

“好了好了,今夜看戲,不提其它!”花嫻妤臉上稍帶慍色,本來近日心裏就對雲溪霸占皇上而不高興,她還絲毫沒有覺察,在花嫻妤麵前喋喋不休,引起皇後反感。

外麵很熱鬧,隻有冷宮一片淒涼。月綰如打扮素淨,坐在妝台前,已經好幾個月沒有見過皇上了。呆在這兒絲毫沒有希望,她不想這樣鬱鬱寡歡,孤獨終老,她決定最後努力一次,去找皇上。

月綰如換上了宮女的衣裳,悄悄溜出了冷宮,這個時候澹台夜輝應該在禦書房批改奏折。

來到禦書房,門口有侍衛把守,月綰如不敢進門打擾,隻有乖乖呆在外麵。

就這麼等皇上出來也不是辦法,若是引起皇上反感更是不妙,應該怎麼辦?月綰如想到了雲溪,是她和皇後害自己陷入冷宮,就從她身上下手。月綰如早就打聽好了,今夜妃子們都在聽戲,等到戲散之後,她就在雲嬪寢宮附近遊走。

雲嬪帶著侍女回宮,卻看見了一個宮人在亂串,立即喊人上去捉住了她,雲嬪走近一看,竟然是如妃!“你不是應該在冷宮嗎,現在怎麼會出現在這兒?”澹台夜輝本來說是要處置她的,可是日子一久都忘了這碼字事和如妃這個人。

月綰如不答,隻是說:“就算本宮身處冷宮,現在也是妃子的封號,比你雲嬪還算是位高一等吧。”

雲溪覺得好笑,一個冷宮的棄妃居然還敢說比盛寵的她高位?她狠狠一個耳光揮過去:“本宮現在可以打你,你奈何得了本宮?你不出現,我還真把你給忘了,來人,把她壓好,隨我去見皇上,我要皇上治你擅離冷宮的罪!”

是啊,皇上已經徹徹底底把她給忘記了,如果她不賭這一把,永遠見不到澹台夜輝,現在總算還有一次機會。

月綰如不知接下來要麵臨什麼,可是與其一個人死守冷宮,還不如就死在澹台夜輝的懷裏。她已經孤注一擲,做好了最後的爭取。雲溪神氣地走在前麵,這一次不把月綰如弄死誓不罷休!

禦書房,澹台夜輝聽見外麵吵吵嚷嚷,有女人的聲音:“皇上!你們讓開,我要見皇上!”

澹台夜輝最討厭別人在禦書房外喧嘩,他吼道:“是誰?!”

門被推開,雲溪掩麵哭著進來,跪在地上:“求皇上為臣妾做主。”

“怎麼回事?”澹台夜輝皺眉問,他喜歡識大體的女人,而不是這種一哭二鬧三上吊的。

“如妃私自離開冷宮,遇上臣妾,還對臣妾無禮威脅。”雲溪哭道。

“如妃?”澹台夜輝也快忘記這個叫月綰如的女人了,她的盛寵猶如曇花一現,亦是後宮爭鬥、國家政鬥的犧牲品。

“把她帶上來。”雲溪讓宮女帶進了月綰如。

澹台夜輝正對上她楚楚動人的眸子,這張傾國傾城的臉依舊是我見猶憐。真相他是知曉的,所有的罪名都是別人栽贓,恰好合了澹台夜輝的心意罷了。澹台夜輝指著月綰如:“你為何要擅離冷宮,可知你是戴罪之身?”

月綰如磕頭,柔聲答道:“皇上早就忘了月綰如,可是月綰如忘不了皇上,臣妾知道離開冷宮有罪,可是臣妾隻為見皇上一麵。”

“為了見朕一麵,為什麼?”澹台夜輝問。

“因為……因為臣妾心中深愛著皇上,怎麼也忘不掉。”月綰如熱淚盈眶,為了以表清白,“皇上,如果你真的覺得臣妾做過對不起皇上的事情,就請賜臣妾死罪。”

雲溪一聽月綰如此言,怕澹台夜輝真被這個女人可憐兮兮的眼淚打動,忙道:“皇上,我看如妃是瘋了,竟然在禦書房喧嘩。來人,快把她帶下去。”

幾位雲嬪的侍女上前要押走月綰如,月綰如拚命掙紮:“皇上,你不信臣妾就賜死罪,臣妾不願意苟活在冷宮。”

“大膽雲嬪,在這兒朕都沒有開口,什麼時候輪到你來說話!”澹台夜輝將手中奏折用力扔到地上。

侍女惶恐,放開月綰如,跪了一地,澹台夜輝望著月綰如的淒涼狀,心有愧疚,道:“看來如妃真的是瘋了,語無倫次,將她打入冷宮,終身不得離開!”他最終是狠不下心殺她,可是也不想不想再見到她。

月綰如聽了澹台夜輝這冷決之命令,心涼得徹徹底底,看來一直是她自作多情,深陷情網的隻有她,而她於他言什麼都不是!她拔下發髻上的簪子,冷笑著對澹台夜輝說道:“既然皇上不肯信臣妾,那臣妾唯有一死。”她用簪子要刺進自己的喉嚨,澹台夜輝急忙扔出桌上的茶杯將她的簪子打落。

他大步走到她麵前,揪住她的頭發,質問道:“朕沒有讓你死,你竟然敢自盡?”澹台傾若敢忤逆她,現在連這個冷宮的妃子都敢威脅他,他的怒火徹底爆發。

“皇上是臣妾活著的唯一意義。”月綰如沒有死,就知道她已經逃過了一劫,她剛剛是真的不想苟活於世,可是他對她還有憐惜之情。

“竟然敢忤逆朕,朕現在就殺了你!”他語音微揚,捏著她下巴的手移到頸間。五指緊的力道收縮,月綰如纖細的頸子似乎隻要他稍微用力就會折斷一般。澹台夜輝不知這個女人所言是真情還是假意,他的手緊緊掐住她的脖子,一點點在用力。她的臉色憋得通紅,呼吸急促,感覺難受極了。但是她堅信剛剛他不要她死,現在他也不會殺他,月綰如閉上雙目,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他鬆了手,她睜開眼,清澈的眸子令他心一顫,他狠狠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拖回了冷宮。

“皇上!”雲溪跪在遠處,隻能眼巴巴看著盛怒的澹台夜輝帶走了月綰如。

緊閉雙目的月綰如感覺身子飛撲出去,狠狠的被人拋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