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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36章 她答應我會回來(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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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夜輝今夜又留宿在如妃寢宮。已經半年了,白涵靈拒絕過澹台夜輝三次,他也沒有再來過。現在涵妃宮裏隻剩下冷冷清清,沒有爭鬥沒有煩惱。白涵靈研製藥丸,最近和太醫院的人走得很近。

身後的侍女見涵妃天天與醫藥作伴,心裏也急:“娘娘,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您看連如妃都重新獲寵了。”

白涵靈淡淡地搖了搖頭,她寧可孤獨終老,也不想再介入那紅塵紛擾中,月綰如,現在再明媚再動人又怎樣,終究不過是心高帝王手上的一顆棋子。她累了,不想再爭,爭來爭去也得不到愛,隻是爭扮演一顆棋子的角色,太過可笑。

秦如歌得到特許,在宮裏留宿數日,他正在院子裏練劍,有人來報:“秦將軍,公主來見。”

公主?秦如歌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而澹台傾若已經出現在他眼前。依舊是那張絕世傾城的容貌,隻不過多了幾分消瘦憔悴,秦如歌眼眸微閃,收了劍,示意在場之人退下。

而澹台傾若也對身後的海棠等宮女揮了揮手,讓她們暫且回避。

圓月當空,院子裏隻剩下他們兩個人,驀然相望。

“你還好麼?”澹台傾若先問。

秦如歌不說話,他半年前就已經聽說過了她的經曆,與風惜揚私奔,還是被帶回了宮裏。

“紫嫣可好?”澹台傾若算起日子來,李紫嫣應該早就生下孩兒了。

秦如歌眼中是掩飾不了的傷痛,聲音沙啞而顫抖:“紫嫣和孩兒一起死在了奔波去邊疆的路上。”在路上,李紫嫣難產而死,最終他隻能眼睜睜望著自己的女人和孩子也死在他的麵前。短短一年之內,父親、母親還有妻兒都不在人世,他努力讓自己變得強大,強大得可以為自己爭取。

連李紫嫣都死了,那秦如歌……澹台傾若不由得心一疼:“這些日子,你是一個人過的?”

秦如歌點了點頭,目光堅毅穩重。他和以前不一樣,變得果斷、堅定。可是他麵對她,依舊是那麼溫柔,當初他離開皇城的時候,心裏還恨著她,可是現在,他恨不了,隻剩下一抹溫柔。

“你也瘦了。”秦如歌緩緩靠近她,伸手輕撫她的臉頰,她悵然地看著他,一聲歎息。

再重逢澹台傾若的這一刻,秦如歌寂靜如死水的心再起波瀾,他心裏暗暗是想著她,念著她的。也許這就是上天給他的一次機會。三年前,他沒有能夠帶走澹台傾若,那麼今天……“我的紫嫣走了,風惜揚也不能再在你身邊,不如……跟了我。”秦如歌抓起澹台傾若的手。

她傷得很深很痛,已經不想再愛了,心裏默默隻還有一個人。要她接受他,她現在做不到,澹台傾若閃亮的眸子含著晶瑩的淚花:“如歌,對不起,我隻把你當成朋友。”

“你是沒有重新忘記風惜揚,對不對?”秦如歌又問。

澹台傾若驀然點頭,她要縮回手,可是他抓得更緊了:“不管有多久,我等你,等到你忘記風惜揚的那一刻,讓你重獲幸福。今後每一天,我把你當做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努力讓你開心快樂!”

“等我?如果是一輩子呢?”澹台傾若喃喃問道,她想這一輩子可能都忘不記那一襲青衣帶給她的愛與感動。

沒有絲毫猶豫,秦如歌目光堅毅,果斷答道:“那我等你一輩子。”錯過了那麼多次,又一次他們相遇了,這回秦如歌隻想緊緊抓住她的手,與她生死相依。

澹台傾若眼中泛起感動的淚花,她相信一點,秦如歌身邊無論有多少女人,他真正愛過的人隻有她澹台傾若一人。曾經在相府,她就很清楚地認識到了這一點。

秦如歌將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讓她感受他的心跳:“現在我不指望你立即回應我,我會慢慢等你。如今我孤身一人,沒有任何牽掛,如果誰要阻止我們在一起,那我就遇神殺神,遇佛殺佛!”溫文儒雅的男人眼中閃過一絲狠絕,他想過,他不會成為第二個風惜揚,好不容易走進了她的心,卻要分開。

涵妃宮,澹台傾若帶著海棠進了門,院子裏的葉兒落落灑灑,分外冷清,連宮女都不見一個。

澹台傾若也是很久沒有來過這裏,見此情景,不禁問海棠:“怎麼回事?”

“皇上幾乎沒有來過,涵妃娘娘也清心寡欲,慢慢的就成這樣了。”海棠解釋說道。

也不至於看不見什麼人影,澹台傾若又問:“那宮女們去哪兒了?”

海棠答道:“涵妃娘娘的宮女們一般到了這個時候都是去後山采藥。”

原來涵妃宮還有這樣的規矩,唉,澹台傾若凝眉不語,她是聽說過澹台夜輝幾乎沒有來這涵妃宮,也跟自己有幾分關係,進了內屋,正見白涵靈在記錄藥案。

“白姐姐,你看著是悠閑自在。”澹台傾若淺淺一笑。她很佩服白涵靈,可以身處皇宮,心如止水。

白涵靈抬頭望見澹台傾若,忙放下手中筆,迎上來:“難得今日傾若來看我,是遇上了喜事兒?”

澹台傾若也是這兩天才心情有所好轉,願意出門走走:“想念白姐姐了,自然來看看。”

“嗯,我看你神色也不錯了。”白涵靈說道。前日秦如歌回來了,昨天朝堂上傳來一件沸沸揚揚的事情:澹台傾若也嘉獎秦如歌,秦如歌卻不要任何賞賜,隻要澹台傾若。白涵靈以為是秦如歌的歸來,令澹台傾若心情好轉。

“這段日子,有勞白姐姐費心了。”澹台傾若笑道,“你還專門讓海棠來照顧我。”

“嗬嗬,看你好起來了,我也就放心。”白涵靈問道,“可曾見過秦如歌?”

澹台傾若現實微愣,而後點點頭,到現在她也沒有對秦如歌一事有任何答複。

白涵靈說道:“其實如歌倒是個癡情人,以前你不是也芳心暗許過麼?”白涵靈所指澹台傾若有所領悟,隻是物是人非,澹台傾若如今的心如死水,不想再絕望,亦是不想再有希望,她忙道:“都是過去的事兒了。”

現在那些曾經看似與澹台傾若最般配的人都已經不在了,如今隻剩下了秦如歌,白涵靈心裏也想著與其讓澹台傾若還惦記著風惜揚不能自拔,不如再重新和秦如歌在一起。白涵靈說道:“我聽說了,皇上要給打了勝仗的秦如歌嘉獎,他什麼都不要,就要了一個你。”

澹台傾若低頭應聲:“我和如歌已經是回不到過去了。”秦如歌曾經娶過別的那些女人,她親眼見過相府的爭鬥,而對秦如歌的感情也隻是友情。

白涵靈繼續說道:“皇上不是都已經發話了,隻要你同意,就把你許配給秦如歌。秦如歌以前的妻子有的被休了,有的死了,現在孤身一人。況且他心裏一直以來都隻有你一個人……”

“白姐姐,我們不聊這些行麼?”澹台傾若拉起白涵靈的手,“隻想和你聊聊開心的事兒。”到今時今日,要她忽然敞開心扉去接受秦如歌,她當真做不到。

既然她不願意,白涵靈也不再多說。“那好,今個兒我就好好陪你。”白涵靈點頭,有的事情不是情願就可以解決的,她也懂。

近日宮中,澹台夜輝留在如妃寢宮過夜的日子最多,其她嬪妃寢宮難得有一夜聖恩光顧。

晚秋的早晨,晨風裏夾裹著絲絲寒氣。雖然有些冷,但空氣新鮮。月綰如深深地吸一口,甜絲絲,冷冰冰,爽快心底。

“娘娘,可是要出去走走?”宮女銀杏笑意盈盈的看著月綰如。

“好,去禦花園逛逛。”月綰如心情不錯,便帶上幾名侍女去花園逛逛,卻聽見不遠處吵吵嚷嚷的,她好奇地走了過去。月綰如皺了皺眉:“怎麼這麼吵?”

“啊,如妃娘娘!”那幾名竊竊私語的宮女見了月綰如,大驚失色。

月綰如見她們個個表情像是見了鬼一樣,皺眉問:“有什麼事兒?”她現在雖然得寵,可是也沒有怎麼欺負過宮裏人,何事令她們如此害怕。

“娘娘,雲嬪宮傳來消息說……說雲嬪娘娘懷孕了!”一個宮女吞吞吐吐地說道,生怕月綰如心生怒火,跟自己扯上關係。

“哦?”原來是雲溪懷上孩子了,月綰如壓了壓驚,隨即笑笑:“這是好事啊。銀杏,你派人去出雲嬪宮那裏候著,看看需要送點什麼。”

“是。”銀杏答道。

“對了,本宮也要送點禮物,必須要豐厚些。”月綰如微笑著說,她帶著宮女們又往回走,得回去打扮一番。

“恩。”銀杏答應著也出去了。

心有些亂了,月綰如起身看著窗外那些耐寒的花草樹木還依然展露著秋的風姿,綠草青青,在冷清中渲染了綠意,在這如茵的綠色中,還有幾朵不怕冷的小花零星地開著。

雲嬪懷孕了,看來花嫻妤與雲溪又多了一個跟她爭寵的資本了。這個孩子對於月綰如來說構成了危險,畢竟是皇上第一個孩子,如果出生了是男孩,很可能會立為太子。月綰如夜夜被臨幸,肚子卻絲毫沒有動靜,她真的是怕了,怕自己不能夠生孩子。如果沒有孩子做靠山,那麼她還能夠風光多少時日?

不知道過了多久,猛然聽到外邊雜亂的腳步聲,銀杏掀了簾子進來:“娘娘,雲嬪娘娘那兒正熱鬧著!”

月綰如臉上卻依然不動聲色:“皇上呢?是不是過去了?”

銀杏點頭道:“皇上已經過去了。”

月綰如“嗯”了一聲,吩咐道:“銀杏,將賀禮準備好。咱們這就過去探望雲嬪去!”

遠遠地就聽見雲嬪寢宮處一片歡聲笑語,宮人見月綰如來,紛紛過來請安,月綰如帶著笑點頭示意。一路加快了步伐,朝雲嬪平日居住的內室走去。剛到門口,就聽見一群妃嬪鶯鶯燕燕的吵鬧聲中夾雜著澹台夜輝宏亮的笑聲。

雲嬪半躺在床上,特別神采奕奕,美豔動人。

此時月綰如進門,花嫻妤也在,嬪妃們等見月綰如進來,都站了起來。澹台夜輝回頭來笑容滿麵的看著月綰如:“如妃,快過來!”

月綰如走近,衝花嫻妤一拜:“皇後娘娘。”

花嫻妤衝月綰如笑笑:“如妃妹妹也來了。”現在看這個肚子不爭氣的賤人還囂張得了幾時。

月綰如似笑非笑的斜睨了雲溪一眼,說了句:“雲嬪如今生懷了孩子,皇上是開心得不得了,如果這是男孩,指不定就封為太子了呢!”這話也算是說給花嫻妤聽,月綰如就不信她不嫉妒。

花嫻妤臉色頓時變了變,臉上雖然仍帶著笑意,隻是多了幾絲陰冷。對啊,如果雲嬪肚子裏真的是太子,那麼以後……花嫻妤定了定神,好歹也是老手,不能因為月綰如一句話亂了分寸,當務之急是解決掉月綰如這個麻煩。

月綰如走到蘭兒床前,把她身邊的被子掖好,向澹台夜輝笑道:“皇上,雲嬪如今懷上了龍子,可得好好獎賞她才是。”

澹台夜輝看看月綰如,又看著雲嬪,笑道:“是啊!是啊!是得給溪兒獎賞才對……賞什麼好呢?”

月綰如盈盈笑道:“不知雲嬪想要什麼呢?”

一言既出,花嫻妤恨恨的瞪了月綰如一眼,這個月綰如如今得勢,難道她就沒有妒忌之意,還主動向雲嬪示好。

“溪兒什麼也不想要,隻想留在皇上身邊。”雲嬪矯情說道。

還沒等澹台夜輝開口,月綰如就搶先道:“皇上看雲嬪多大度,什麼賞賜不要,是一心一意愛著皇上啊。唉,臣妾真羨慕雲嬪妹妹,希望也有一天,也能為皇上生兒育女。”

明明是雲溪裝深情,此刻倒是變成了月綰如討好澹台夜輝,皇上哪裏受得了月綰如的款款深情,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綰如的心意,朕都記得。”

周圍的嬪妃一聽這話,臉上更是忍不住的驚羨和妒忌。雲溪擰緊了手中的錦帕銀牙暗咬,臉色鐵青。雲溪與花嫻妤互相望了一眼,看來是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全力一搏,要不然輸得太慘,連反敗為勝的機會都沒有了!

阿房宮,好不容易散了人群,隻有花嫻妤還沒有離開。

“娘娘,喝點燕窩吧。”侍女端來一碗燕窩粥。

雲嬪淺嚐了幾口鮮美的燕窩,笑了,本來是山窮水複疑無路,哪知柳暗花明又一村。竟然意外驚喜有了這個孩子,嗬嗬,看來她的風光日子果然來了。

“有些女人就是不會計較太多,得勢就得意,不知危險才開始向她逼近。”花嫻妤提醒雲溪不能掉以輕心。

“皇後娘娘請放心,咱們保住肚子裏的這個孩子,以後在皇上麵前就有資本跟她月綰如說話。”雲溪笑道,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現在外麵怎麼鬥都與她無關,她要做的隻是保住胎兒。

花嫻妤對雲溪的肚子可沒有太大好感,所以兩個人之間的目的和利益已經起了衝突。花嫻妤說道:“在這深宮後院,你可提防著點,保護胎兒可比懷上要難得多。”

“我會小心的。”雲溪不僅想到了白涵靈,她跟禦醫院的人走得特別近,如果要下手好像比較容易,“涵妃是不是精通醫術?”

“是啊,她不僅僅精通,曾經還是我西國第一女華佗。”花嫻妤說道,她曾經美容養顏之類的補品都是白涵靈去調製,“對了,你不提白涵靈這個人,都讓我快忘記她了。今日大家都在,怎麼也沒看見她?”

“她現在跟被打入冷宮的女人差不了多少。”雲溪冷笑道,那個老女人似乎已經徹底被澹台夜輝遺棄了。她抬頭望了望花嫻妤,這個昔日的天下第一大美人,如今也是美人遲暮。

花嫻妤盯著雲溪的肚子,現在是一個麻煩還沒有解決又添了一個新麻煩,雲溪遠遠不如以前那樣聽話乖巧,有的時候還以高姿態出現在她麵前。花嫻妤也憤恨,要是在西國就沒有這麼多煩心事,可是她偏偏就是不甘心,想把澹台夜輝死死拽在自己手中。

秦如歌在空地上練劍,心中煩悶,如何才能讓澹台傾若重新接受他?隻因澹台夜輝給了十天期限,讓澹台傾若好好考慮,皇上承諾了秦如歌,隻要公主答應,就立即賜婚。

有幾個太監走了過來,衝秦如歌一拜,太監頭領尖聲說道:“秦將軍,奉皇後娘娘懿旨召見。”

皇後娘娘?秦如歌一愣,他與皇後花嫻妤並無任何交情。不過既然召見,那秦如歌就去見見。

來到鳳儀宮,秦如歌朝花嫻妤一拜:“臣叩見皇後娘娘。”他抬頭望了一眼花嫻妤,不愧為是第一美人,不單單具有母儀天下的尊貴氣質,花容月貌更是風韻不減。

“秦將軍起來說話。”花嫻妤屏退了左右奴才,麵帶柔笑打量了一番秦如歌,“秦將軍果然儀表不凡,難怪有句‘南國耶律楠,北國秦如歌’說得就是天下的兩位極品美男子。”

“娘娘謬讚。不知娘娘召見臣下有何吩咐?”秦如歌莞爾一笑,花嫻妤是個掌控過權力欲望的女人,這番相見,必定是有要事商議。

花嫻妤不緊不慢地說道:“前兩日我聽說秦將軍開口向皇上要了傾若公主,而不屑於其它任何賞賜,可見將軍對公主一片真心。”

“臣下與傾若公主是舊識,臣下也一直仰慕公主。”秦如歌說道,“皇後娘娘關心臣的幸福,感激涕零。”

花嫻妤自然沒有心思來關心一個秦如歌,不過她倒是很想把澹台傾若送離皇城,遠遠的,越遠越好,省得見了心煩。花嫻妤自知因為風惜揚一事而與澹台傾若結下死結,澹台傾若留在宮裏,她總算是多了一個強有力的敵人。如今有個機會可以讓澹台傾若消失,並且還送秦如歌一份人情,花嫻妤自然要把握機會。

“本宮也是看秦將軍對傾若公主情深意重,所以想幫幫將軍,將軍不會不領本宮這個情吧?”花嫻妤輕笑。

“臣感恩還來不及,怎麼可能不領皇後娘娘的情意。”秦如歌拜謝,現在他隻擔心澹台傾若不答應他,若能夠讓她答應,他便不計較任何手段。花嫻妤拖著長長的宮女隊伍,來到了青雲閣見澹台傾若。若不是當初花嫻妤陷害風惜揚,他也不會中毒差點喪命還被安上一個罪名,後來風惜揚平安無事,澹台傾若也懶得跟這個皇後算這筆老賬,不過心裏頭自然是不待見她的。

澹台傾若的侍女見了花嫻妤,紛紛行禮跪拜,而澹台傾若冷冷瞟了一眼雍容華貴的皇後娘娘,僵持了很久,她還是微微屈身喚了聲:“娘娘。”

花嫻妤坐到澹台傾若身邊,一臉明媚的笑容:“傾若還在嫉恨本宮?”

澹台傾若嘴角一揚,她才沒有閑情天天惦記著這個女人:“皇後娘娘大駕光臨,有何賜教?”

“我也知道你心裏難受,失去了心愛的男人被困在這個宮裏。”花嫻妤說道,“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你會失去唾手可得的幸福?”

“為什麼?”澹台傾若凝眉問,還真的就是沒有想明白這一點,為什麼澹台夜輝非要拆散她和風惜揚,幸福離她明明就在咫尺,一夜之間卻相隔遙遠。每個夜晚她都不甘心,王兄口口聲聲說愛她,卻是要犧牲她的幸福來證明口中的愛。

“因為你沒有權力,不夠強大!”花嫻妤凝視著澹台傾若的雙眸,一抹似笑非笑的弧線掛著嘴邊,淡淡說道。

澹台傾若呆呆重複了一遍:“因為我沒有權力,不夠強大?”

“我花嫻妤以前得不到的東西,現在都能夠輕易得到。這是為什麼?就是因為我以前沒有權力,而現在擁有了權力!”花嫻妤說道,“十年前,我才十八歲的時候就在後宮裏悟出了這個道理,所以我力壓群芳,將權力抓在手上。你看就算是澹台夜輝曾經沒有愛過我,他現在都必須讓我做他的皇後!隻要你有了權力,別說風惜揚,天下美男都能在你手中被玩轉!”

澹台傾若冷冷一哼:“我隻想和心愛的男人在一起,不稀罕那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