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現在的模樣實在是太過奇怪了，明明已經失去了自己的佩劍，氣息卻毫不比之前的弱，甚至還要更強上一些。
這一幕令武則天感到非常的詫異，但也僅僅是差異而已，既然他現在已經準備要將李白徹底解決，那她就不會客氣。
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招惹她之後活下來，的也就是那幾個人，而麵前的李白，就是其中一個。
既然現在對方已經失去了自己的佩劍，那麼他就不需要再客氣什麼了。
濃鬱的神力，在武則天的周圍，直接化為無數光線，剛剛凝聚出來，便是向李白蜂擁而去，沒有留下任何的一個死角和破綻。
隻是麵對這樣密集的攻擊，李白整個人卻顯得格外從容，根本就沒有在意。
似乎此刻她並沒有失去自己的配件，此刻他並沒有被消耗，此刻他的實力一如既往的強大。
“裝神弄鬼，我看你還可以演到什麼時候？”李白的這番模樣，讓武則天感到非常不舒服。
操控那些光線的雙手，在此刻同時顫抖一下，緊接著，那些光線前進的速度以及其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直接上升了一個層次。
這樣的攻擊強度，若是凱現在還在的話，可能一個照麵就會被秒殺掉。
不過李白已經提早讓他離開了，現在麵對武則天攻擊的，隻有他自己一個人。
麵對那些離自己隻有咫尺之遙的光線，李白並沒有嚐試做任何的反抗，就這樣子站在原地等待那些攻擊的到來。
似乎已經在認錯了，對自己當初去殺武則天感到愧疚。
然後就在那些光線，即將洞穿李白的身體時，李白卻是突然淡淡開口，聲音顯得格外的冰冷，不含任何的感情。
“武則天，你認為你一定可以吃定我了嗎？你認為我是真的失去了配件了嗎？”
“哦，難道不是嗎？”
武則天的臉上充滿了不屑，他就不相信已經失去了可以劍的李白，還可以正麵硬扛他的攻擊，要知道李白可不是什麼煉體狠人，他的事身體也是血肉隻是之軀。
“是，但也不是。”
對於武則天的話，李白僅僅是搖搖頭，便沒有再說什麼。
與此同時，他的眼睛卻是在此刻緩緩地閉上了，整個人的氣息開始瘋狂的下降。
沒錯，是氣息在減弱，而不是在變強。
隻是在看到這一幕之後，武則天臉上沒有任何的高興之色，反而充滿了擔憂。
這是，人劍合一！
她實在是沒有想到李白的失去了佩劍之後，居然還可以施展出這一招。
要知道，施展出人劍合一的李白，和沒有施展出人劍合一的李白，那是完全不一樣的。
兩者的區別，可以用一個天下一個地下來形容。
看到這一幕，武則天便是再也忍不下去了，連忙開口，試圖從他的嘴裏找到答案。
“人劍合一，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你明明已經沒有佩劍了，應該施展不出人劍合一，等等！難不成你……”
“心中有劍！”
“心中有劍。”
兩人幾乎是同一時刻說出這四個字。
隻不過前麵那一個人生之中充滿震驚，而後麵的那一個人，臉上卻是充滿了從容之色。
心有有劍，這是使用劍的人，所能夠抵達的最高境界，至於再上去是什麼境界，沒有誰知道。
這個境界，已經是現在已知之中，最高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