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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昊擰著眉,顯然他的背痛得不輕,不過看著蘇迷涼那為他流淚的小臉,他的心竟然甜蜜蜜地充滿著幸福的滋味——我真是瘋了,怎麼就舍不得讓她受一點點的疼?
“你這笨蛋,都摔成什麼模樣了,還說厚臉皮的話。”
蘇迷涼低頭把眼淚蹭到他的衣服上,抬頭看看顧昊凝視著她的視線,抿了一下唇,探頭對他的臉親了一下,黯然道:“你又救了我一次,為什麼我老是給你添麻煩?”
“要男人做什麼?我估摸著這是男人最主要的用處。”顧昊含笑抬手摸摸她的臉,幫她擦去淚水,“親熱的話咱們回家再說,人都過來了,來,再借一把力氣,拉我站起來。”
蘇迷涼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隻見那個被嚇得花容失色的女人的麵孔有點熟悉,細看之下,頓時嘴巴張得老大,那女人是——是——竟然是她的閨蜜、前世的冤家對頭韓碧雲!
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喂——你看到誰了,嘴巴張得都能吞下鴿子蛋了!”顧昊晃晃她的手臂。
“這個女的好——好麵熟——”蘇迷涼回過神,連忙隱去認識韓碧雲這件事。
彎腰用力扶住他胳膊,顧昊很快就站了起來,隻見他抽著冷氣,衣服後背被地麵摩擦得完全破裂,露出滲著血痕的背脊。
顧昊卻看向那個把闖禍的女人抱下馬的中年男子,眼神中滿是冷意。
馬場經理當然是在第一時間趕過來了,連聲向那個中年男子和韓碧雲道歉。
雖然那匹馬會失控完全不是馬場的錯,而是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好像是為了炫耀自己的騎術,甩馬鞭狠了一些,現在馬場的馬都嬌貴得很,很少受這種程度的刺激,馬受驚才會發狂。
但是做生意的人自然是以顧客為上,而且陪著韓碧雲的男人似乎有些身份,所以,馬場經理很有眼色地放低姿態,把錯誤攬到馬場身上,一臉的慚愧之色。
韓碧雲做出一副驚魂甫定的模樣,她好像也為看到蘇迷涼而吃驚。
這個女人怎麼會是蘇迷涼呢?
怎麼可能!
她現在不是應該關在家裏沒臉見人麼?
她爸爸都被關押監獄了,她竟然還有心事來馬場玩!
而且,她那漂亮的衣服發型,怎麼看怎麼洋氣,和學校時候的氣質完全不同,如果以前是甜美可愛的話,現在簡直稱得上明豔驚人!
一邊伸手抱著那中年男子撒嬌,那視線卻惡狠狠地充滿嫉妒地盯著蘇迷涼,她當然看到蘇迷涼身邊那個把蘇迷涼當做珍寶一樣嗬護的男子,長相英俊威嚴,身手好得像電影中的高手。
這男人是誰?她的男朋友?
蘇迷涼看她絲毫沒有和她打招呼的意思,心裏放鬆了一些,可能是重生後第一次照麵自己對她的冷淡態度,讓她沒有興致再保持前世那種殷勤偽善的嘴臉,她真的一點都不想和韓碧雲說話,而且,她清楚韓碧雲的馬受驚絕對也不是一件單純的事情。
或許她真的有弄傷自己的意思。
蘇迷涼毫不示弱地看著韓碧雲,心道,等我的事情都忙完,會有和你算賬的機會!
中年男子安撫好受驚嚇的韓碧雲,環顧四周,目光觸及顧昊和蘇迷涼,他像是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在這樣的場合遇到。
“送韓小姐到貴賓房休息。”他吩咐馬場的女助理,絲毫都不看韓碧雲那可憐兮兮地乞求他過去陪她的我見猶憐的狐媚之色,徑直走向顧昊和蘇迷涼。
“顧昊啊,真是你,好久不見。”他伸出手去,臉上帶著凍人寒意。
“五年不見,確實算得上好久,布叔好。”顧昊抽動兩下嘴角,眼神更冷。
“雖然這五年不見,但是你在仕途的每一步我都有很賣力地支持你,盾盾也一直把你當大哥一樣尊敬,我不明白,你和爽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不惜毀了這麼好的朋友,是因為她麼?”
中年男子說著視線掃過蘇迷涼的臉,蘇迷涼頓時覺得那視線掃過她的臉簡直像涼冰冰的毒蛇爬過一樣,讓她渾身汗毛倒豎。
這是她重生後遇到的第一股強大的敵對的視線。
蘇迷涼不卑不亢地接了他的目光,淡淡一笑,雖然手心都緊張得出了汗,她當然聽得出這個男子就是鄭爽的什麼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