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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不是走了麼?”
蘇迷涼瞧著顧昊,隻見他睡衣領子敞開著,露出略有些清瘦的來,那張俊美妖冶的臉向著她笑,眸子裏的水水的媚意和粼粼波光充滿她從來沒有見過的欣喜親昵。
護士看看藥瓶裏邊液體還很多,再看看眼睛粘在蘇迷涼身上的顧昊,悄悄地退出去掩上了門。
“我想到回到學校很多訓練活動都取消了,太悶,兩個人兩個地方悶著都怪無聊的,哪裏有在一起作伴有意思。”
蘇迷涼笑嘻嘻說。
“你們學校也戒嚴了?”顧昊聽她說話的口氣很享受,可是想到學校的訓練都取消了,就神色一凜,覺得外邊的形勢應該很嚴峻。
“嗯,你昨晚沒有醒,嘿嘿,可惜啊,我做的美味粥菜全都進到我的肚子裏了,你是不是餓了,我去做飯。”
蘇迷涼不想就這個問題交談下去,想到他清醒之後的時間那麼短,連忙說著就往廚房走。
顧昊從昨天到現在輸了很多的液體,膀胱滿滿,很大程度上他今天醒得早是被尿憋醒的,因此從最初看到蘇迷涼的震驚中回過神,他就覺得憋得很難受,可是又不好意思喊她。
抬手從櫃裏拿出一個沒有開封的口罩,一隻手笨拙地戴上,想到蘇迷涼和他一個房間呼吸,他就懊惱為什麼晚上睡覺不把口罩戴上。
這都不知道呼出多少病毒了。
身體一用力,昨晚打針的那地方痛得他哎呦一聲低呼,低頭看看那地方針痕累累,暗道——這侵略的速度也太快了,再這樣下去,連走路估計都會痛不堪當。
蘇迷涼聽到他的動靜,連忙從廚房內探頭看,看他有下來的意思,就快速地戴上手套過去,彎腰把地上的拖鞋往他腳上套。
屁股上的針痕痛得他抽著冷氣,又不好意思在蘇迷涼麵前表現得太明顯,看著她乖巧地低頭幫他穿拖鞋,他感覺甜蜜又無力,估計哪個男人都不會想要在自己的女人麵前有這樣軟弱無力的一麵。
蘇迷涼抬手拿起掛鉤上的液體瓶子,手舉得高高的,然後對顧昊笑笑。
“氣兒喘不勻了,還戴口罩?”
“我這不是怕傳染你麼。”顧昊理直氣壯地笑,用那隻沒有插針的手輕輕地按著屁股上的痛處周圍,幸福地跟在蘇迷涼後邊,一瘸一拐地往衛生間走,心底咒罵著那個拓寬疆域的打針的護士。
蘇迷涼推開衛生間的門,把液體掛在牆上。
“用我幫忙麼?”她小聲問,因為害羞長長的眼睫毛垂著,撲閃得顧昊心癢癢,手癢癢,他現在這情況,連挨她一下都不能做到,心裏鬱悶得要死啊。
“你要幫什麼?幫我脫褲子麼?”顧昊壞壞地笑。
蘇迷涼無語,小臉紅得更很了,怎麼能被他這樣輕易就戲弄了?
她小腦袋氣得扭了兩下:“你的褲子是鬆緊帶的,一隻手能行,害什麼羞,還想裝作厚臉皮,反守為攻,實話告訴你,昨晚給你擦身體,我哪裏都看了,你以為幫你脫褲子就能嚇到我?”
顧昊看她一轉眼就一副小刺蝟的姿態,時間拉開的生澀感馬上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