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珩!你!你這叫荒淫無度!你明明早上才要過!”
我不滿的抗議起來,卻被他的吻將所有抗議吞入腹中,“餘生,因為有了你,我才發現自己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我的心在聽到他這句話的時候微微顫抖,因為,我又何嚐不是因為他的出現而宛如重獲新生,他一次次救我於水生火熱之中,讓本來一無所有的我能夠衣食無憂,工作穩定,這個男人,他對我已經很好了。
我默然,輕輕咬了他的下唇,輕聲說:“我愛你。”
夜的私語在纏綿中斷斷續續,這一夜在半夜淩晨十分竟然下了大雨,窗外雨水紛紛擾擾,我睡到一半覺得冷,便醒了過來,隨著冷風從窗台灌入,我才發現沒有關窗。
我抬眼去看嚴珩,他的胳膊枕在我的頸脖下,整個人睡得很沉,我悄悄的起身去去關窗戶,窗外風雨大作,讓我冷的發抖,關上窗戶連忙往被窩擠。
嚴珩動了一下,將我摟緊懷裏,我冰涼的身子往他身上靠,覺得溫暖及了,卻聽到他睡意朦朧的問:“餘生,你怎麼這麼涼?”
我嘟囔了一句:“嗯,好冷。”伸出手就緊緊的回抱住他,吻住他頸脖上柔暖的肌膚。
他突然用力將我緊緊抱住,溫暖的大手撫摸著我的後背,低聲說:“我去開空調。”
“別,不要。”我撒嬌般的說著,然後將他抱的更緊,因為貪圖這一刻他身上的溫度,一刻也不想放過。
第二天 醒來的時候,我咽了咽口水,感覺嗓子眼火辣辣的疼,然後睜開眼,才發現鼻子也堵住了。
嚴珩幾乎和我同時醒來,他將我抱進懷裏,低聲說:“小妖精,睡得好麼?”
小妖精……
我愣了愣,嚴珩還是第一次這麼喊我,看得出來他心情似乎不錯,我乖乖的說:“嗯,睡好了。”
說完話我愣了一瞬,鼻音很濃,聲音還有些沙啞,咽了咽口水,看著嚴珩的眉頭漸漸皺起來。
“你感冒了?!”嚴珩這廝變臉也是快,臉色一下子就不好了。
我心虛起來,衝他嘿嘿一笑,說:“沒,沒有……就是剛起床,是這樣的。”
嚴珩伸出手直接探了探我的額頭,皺眉,然後一下子將被子給我蓋得更多,罵道:“餘生!你是不是沒長腦子!你額頭燙成這樣還敢說沒感冒?!”
就這樣一醒來就被他狠狠罵了一頓,我眨了眨眼,想起昨晚他要去開空調,結果我抱著他不肯放手,誰知……想到這裏我更加心虛,扁著嘴沒有再說話。
嚴珩見我沒有說話,一把拉過我要給我穿衣服,臉沉沉的,像是一個嚴厲的父親。
我被他這麼嚴肅的樣子給逗笑了,像是小女兒一般乖乖的任由他給我穿衣服,抬眼悄悄打量著他。
“還笑!你下次要是再這樣小心我……”
“哈哈,你要怎樣?”我伸出手抱住他的腰,心裏覺得十分安穩。
他嘴角噙著笑,一手勾起我的下巴,一個吻落下來,“小心我吃了你。”
…
由於我生了病,嚴珩一早就開車將我往醫院送,我抗議著小感冒吃點藥就好了,嚴珩卻不聽執意要帶著我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