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夜裏忙到淩晨深夜,我看著嚴珩沉沉睡去,自己也在床邊漸漸睡著了,第二天醒來,我一看床邊,竟然沒有嚴珩的身影。
屋子裏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陽光從床簾的縫隙裏透進來,我看到嚴珩將換下的一方放在衣架上,心想看來這個人是真的又走了。
手機裏空蕩蕩的,一條短信也沒有,嚴珩竟然沒有給我交代一句。
心裏突然有些落寞起來,空蕩蕩的,想起昨天晚上被兩個女人架著回來的嚴珩,我心裏隱隱的不舒服,卻又生生將這不舒服的感覺給咽進肚子裏。
下午的時候我將家裏收拾了一番,然後就直接打車回了公司。
我已經半個多月沒回公司,之前嚴珩說給我請了病假一個月,我覺得實在太長,便回了公司。
想起自己前天來到這裏的場景,我不由覺得好笑,當時那麼丟人的自己,如今還是要回到這個地方。
我來到嚴珩辦公室,令我意外的是並沒有看到嚴珩,聽前台的同事說嚴珩臨時出差了,可能得過幾天才能回來。
出差?他竟然出差了嗎?可是,為什麼都沒有跟我說一聲?
這一係列的事情始終有些奇怪,我怕被同事看出來自己的情緒,便趕緊回了辦公室。
幾乎一下午我時不時的都在看手機,想著嚴珩為什麼會一聲不吭的出差,而且一句話都沒有留給我?
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想法在我的腦海裏揮之不去,讓我的心情十分煩躁。
可是,我偏偏忍住了給嚴珩打電話的衝動,我知道一個男人如果沒有把你放在心上,就不會聯係你,如果他真的惦記,又怎麼會這麼一聲不響的,沒有解釋一句話的離開。
這一天一直到晚上,我才接到了嚴珩的電話,彼時我正將桌上昨天做的飯菜都倒掉,他的電話打過來,我猶豫了一瞬,接起來。
“餘生……”
“有事麼?”
“餘生,我臨時有事出差,這兩天你一個人照顧好自己。”嚴珩的聲音顯得格外的低沉,卻又帶著一絲罕見的溫柔。
我心裏堵著一口氣,沒說話,淡淡的答應了一聲,說:“沒其他事我掛了。”
“等等。”嚴珩突然喊住我。
我皺了皺眉,說:“嚴珩,你還有什麼事?”
“餘生,你在生氣?”
“我生氣也不關你的事,你好好出差吧。”這一刻我心裏堵得厲害,語氣裏帶著一絲倔強和不甘心,我怕嚴珩聽出來,便匆匆忙忙的掛了電話。
嚴珩又給我打來電話,我不想接,他連著打了好幾個電話,大概是我沒接,最後手機才安靜了下來。
我看到他給我發來了短信,短信上寫著:“餘生,你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敢不接電話!”
我撇著嘴,心裏又保留著對嚴珩的一絲敬畏,便回複說:“明明是你做了過分的事,我憑什麼要接你電話?!”
“我做了什麼過分的事?!”
“你自己想!!!”
“是不是幾天沒收拾你,你就皮癢的厲害?!敢這麼跟我頂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