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奕你別害怕,慢慢,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從學校離開後,去醫院看爸爸,這兩爸爸的身體恢複很不錯。結果走著走著突然有人捂住了我的臉把我拽到了一個車子裏。有兩個人把我綁了起來,還把我的眼睛蒙了起來。聽他們話好像是為了報複許少,過了不知道多久,頭套被摘下來的時候就是在一間陌生的房間裏,有一個人站在我的麵前,那個人好恐怖,他好像是個死人一樣,也不話,在地上畫了一堆符號就要抱著我往裏走,我奮力掙紮也無濟於事,然後眼前一花就昏了過去。”
許奕的話斷斷續續的,顯然受到了非常大的驚嚇。
“你看看,是這個人麼?”
謝步東扶著許奕坐了起來,指著旁邊那人問。
“就是他就是他。”
“好啦,沒事兒了,你好好休息睡一覺,亮了就都過去了,有我呢。”
“那、那你不許離開我。”
“睡吧,我不離開你。”
謝步東輕輕在許奕身體裏灌輸了一股真氣,很快她就睡了過去。
“許,我現在給你發個位置,給我用最快的速度趕過來!”
給許文彬打過電話,他檢查起了那個躺在地上不動的男人。
果然是個死人,富貴的沒錯。
從死人的身上,謝步東找到了一張傀儡符,這個符他在商城裏見到過,可操控非人生物。
死屍也算生物麼?
等了不到半時,許文彬的奔馳車疾駛而來。
“師父,師娘這是怎麼了?”
看到許奕昏倒在謝步東的懷中,他嚇了一跳。
“沒什麼事兒,受了點驚嚇睡著了,你幫我給帶回去,好生安頓。我還有些事情要去處理,明我找你。”
“記得,一刻都不能離開她的身邊。”
謝步東在許奕身上翻找了一下,找到那個荷包,打開一看,裏麵的符篆已經變成了一片紙灰。
果然是這個符的效果,才毀壞了傳送陣。
再次給荷包裏換了一張新符,又給了許文彬一張,交代了使用方法後,謝步東轉身離去。
就在等待許文彬的時候,他接到了李禹成的電話:找到目標了。
這是位於東郊的一家酒店,門口的燈並沒有點亮,大門上掛著“暫停營業”的告示。
走進去後,一股陰寒之氣撲麵而來。
“全隊注意,此處陰氣很盛,定有邪祟,所有人開眼,準備好誅邪器物。”
獵魔者分隊的一隊二隊已經走進了酒店,以標準的三三進攻隊形向前推進著。
“一隊發現邪靈,已消滅,低級幽魂,無煞氣。”
“二隊到達目標點,未發現異常。”
李禹成和於越川坐在指揮車裏,聽著隊員的一條條信息彙報過來。
“老李,情況不對啊。”
“是…有點太順利了。”
“報告,二隊已進入目標點,房間內沒人。”
“沒人?”於越川蹭的一下占了起來,壞了,中了調虎離山計了。
“隊長,一隊……”
通話器裏林成的聲音戛然而止。
李禹成和於越川對視一眼,飛身離開指揮車向樓上衝去。
……
謝步東到達坐標地點,發現空無一人,隻有一輛指揮車停在路邊。
抬起頭看了看這個詭異的酒店,他打開了探測器,選擇熱成像功能,卻發現酒店整棟樓都被一層像霧氣一樣的東西屏蔽著。
他嚐試著給李禹成打電話,提示不在服務區內,聯想到之前獵魔者有多個隊莫名其妙的失蹤,謝步東的心裏隱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酒店在月光下黑黢黢的佇立著,仿佛一隻擇人而噬的怪獸,等待著他的進入。
進還是不進。
謝步東猶豫了半晌,最終一咬牙決定,不去!
開什麼玩笑,那個於越川明顯比我厲害的多,如果他進去了都失陷了,我再進去不是找死麼?這種傻事兒我才不敢。
毫不遲疑的,謝步東轉身就走。
酒店十樓的窗口,一男一女兩個身影相顧無言。
“他、就這麼走了?”
“。。。。。。”
“大人,這個年輕人不簡單,要不要…”
“不要輕舉妄動,這裏有我們布下的陣法才能如此輕鬆的捉拿住獵魔者,若是出去了,怕會發生什麼意外,先將這些人和那幾個學生帶回總部,以免夜長夢多。”
“屬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