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緋很急,再次扒開男人的唇瓣,將剩餘的水,給他往裏麵灌進去......
但這一次,不僅水全部流淌了出來,連剛才被塞進去的兩個白藥片,也吐了出來。
她徹底急了,“韓秘書,怎麼辦?他好像失去意識了?連藥片都吐了出來!”
韓青有些懵,這次發病,閣下怎麼和以前有些不一樣?痛是痛,但不至於痛到失去意識,連水都喝不進去了吧?!
“我.....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薄緋盯著男人冷汗氤氳的臉,驀地,一個想法躍然腦海,她斬釘截鐵地道:“我去把藥片研磨成粉末,衝在水裏,再喂給他!”
韓青抿唇,“他不是喝不進去水嗎?你將藥粉末放在裏麵,又有什麼用?”
“我自然有辦法!”
她從他手中拿過了藥瓶,重新倒了兩顆出來。
然後,頭也不回地跑下了樓,進了廚房裏。
找到研磨的工具,薄緋以最快的速度,將藥片磨成了粉末,然後衝泡在了溫水裏,用勺子攪拌......
再次回到起居室裏的時候。
她看著韓青,有些尷尬地道:“韓秘書,你先出去吧,我給他喂藥。”
“為什麼給閣下喂藥,要我出去?”韓青不解。
“叫你出去你就出去,怎麼這麼囉嗦!”
“你這樣就不對了,是不是要對閣下做什麼不好的事情?”他防備地道:“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離開閣下半步!”
薄緋冷哼了一聲,嘲諷道:“韓秘書,你還真是想多了。”
她想了想,豁出去了,“我要給赫連北麟嘴對嘴喂藥,難道,你還要現場觀瞻嗎?”
聞言,韓青狠狠一怔。
他啞然地看著眼前的女人,幾秒後,看了一眼平躺在床上的男人。
驀地,好像明白了點什麼。
站起身來,忙道:“好吧,你喂給閣下吃,我先出去,就在門口,有事叫我!”
“好。”
豁出去之後,薄緋剩下的,就隻有窘迫和尷尬了。
嘴對嘴喂藥這種話,當著外人的麵,怎麼能說得出口?
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光潔的額頭上,冷汗越來越多。
本來,她還有些猶豫,但他的身體重要!
薄緋狠狠喝下了一口藥水,真苦!
怎麼會這麼苦?
她低下頭,用手將男人的兩片薄唇給捏開,閉閉眼,狠狠心,將自己的唇覆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