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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住她的一根手指頭,輕輕含在嘴裏。
他不嫌她髒嗎?
手指頭上溫暖的感覺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心裏的薄壁,他一雙濃黑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她。
在她的神智錯亂下,他低頭狠狠的攫上了她的唇。
那裏還留有麵包的香味兒,他使勁咬了一下。
她痛的唔了一聲,臉羞紅的直想找個地方鑽進去。
他卻推了她一把:“去把臉和手洗幹淨,我送你回家。”
將近半個月的時間,鍾喻夕一直在家裏養傷。
除了流謹和安然來看她,包括軒轅夜和軒轅宵風,他們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這樣的日子似乎又恢複到了從前,她過得無憂無慮,但又覺得似乎少了些什麼,或許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會想起那個人吧,想他的時候就寫他教給她的字,一遍又一遍。
這天晚上,流謹又來找她。
他看起來心情不太好,更重要的是,他額頭和臉上都有傷痕。
“你怎麼又跟人打架了?”鍾喻夕知道流謹跟她個性一樣,喜歡挑戰,但是她不希望看到他受傷。
他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脾氣還很倔,“沒什麼。”
“說吧。”她等著他。“跟教官說說。”
流謹踢飛腳邊的一個石子,盯著她清澈的大眼睛,許久,才歎了口氣:“你現在已經不是我的教官了。”
“你換教官了?”鍾喻夕不可置信的升高了語調,她從來沒想過,流謹會離開,雖然他們的小組隻有他們兩個人。
“這是我六哥的意思。我當時竭力反對,但是他拿定的主意很難改變,於是,我就絕食,然後……”他指了指頭上的傷:“他就把我打成這樣。”
軒轅宵風一向最疼流謹,但是這種疼並不代表他會在原則的問題上手軟,上次聶青的事,她就親眼看到他甩了流謹一個巴掌,他本來就是那種人,用暴力和親和手段解決問題,該出手的時候絕對不會留情。
鍾喻夕的心裏一陣失落,和流謹呆在一起兩年,他們早就習慣了彼此,如果回到學校,她還真會不適應。
“鍾喻夕,你是不是也舍不得本殿下?”他精亮的眼神緊盯著她,似乎在尋求一個很重要的答案。
鍾喻夕點點頭:“當然了。”
他的眼裏有了笑意,臉上的傷也似乎不那麼疼了,“有你這句話,我這頓打算是沒有白挨。”
鍾喻夕罵他一句:“真傻。”
忽的肩膀被他抓住,炙熱的少年氣息一下靠近,他的唇幾乎要貼上她的,他的眼睛已經微微眯起,從來沒有這麼近過,從來沒有。
在她認為他要低頭吻她的時候,他忽然嘴角笑開,用額頭頂了一下她的額頭:“以後,你還是我的教官,我會去找你。”
直到流謹走了,鍾喻夕還癡愣的站在原地,他剛才那個動作是真的要吻她,流謹,流謹是喜歡她嗎?怎麼會?
一聲尖銳的刹車聲刺進耳膜,鍾喻夕剛一回頭,腰身就被人從後圈住,她本能的用手肘向後撞擊,卻覺得腰間一麻,渾身沒了力量,這種感覺,她有過,就是上次和宵風在一起,他隨意在她身上一點,她便失了力氣。
“軒轅宵風,是你嗎?”她失聲問出口。
對方沒有答話,拎小雞一樣的將她扔到後座上,她的頭撞在了車門上,一陣眩暈。
隨著巨大的關門聲傳來,她被封閉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裏,而她麵對的男人,眼神濃騖深沉,像是住著吃人的魔鬼。
他高大的身軀將她罩在身下,無形之中像是有一座山壓在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