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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貼近了她,嘴裏呼出的暖昧氣息拂起她耳邊的發絲。
她精神一僵,能感覺到他身體上某個部分正徘徊在她腰間的皮膚上,星星點點的釋放出燎原之態。
她一動都不敢動,窘得隻能緊緊閉上眼睛掩飾自己那份羞澀,他是要和她那個那個嗎,不行,現在還不行啊。
在她正準備開口緩解這份尷尬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水流的花花聲,他已經沒進了那隻木桶,靠著桶邊,結實有力的雙臂搭在桶沿上,露出寬闊的肩膀,一副很享受的姿態。
鍾喻夕怒了,他剛才根本就是在耍她。
她跳腳,真是個腹黑陰險的男人。
“鍾喻夕,過來給本殿下搓背。”他懶洋洋的命令。
鍾喻夕憤怒了:“這裏又不是皇宮,我才不要聽你的。”
“白天我可是在幫你還人情,你不能這麼沒有良心。”他振振有詞。
“那是你自願的。”
“好吧,既然是自願,族長的女兒剛死了丈夫是吧?她一個女人也不容易,我明天就去幫她好了。”
“不行。”鍾喻夕堅決反對,她不能容忍他跟單身女人獨處。
“為什麼不行,我是自願的。”他眼裏明明帶著促狹的笑意。
鍾喻夕一把拿起桌子上的毛巾,狠狠的說:“搓就搓,有什麼了不起。”
他奸計得逞,很享受的閉上眼睛。
那隻柔軟的小手像是泄憤似的用足了力道,把他露在外麵的皮膚都搓得紅了起來,邊搓嘴裏還邊喊號子似的:讓你自願,讓你自願。
他心裏忍不住笑起來:原來她吃起醋來酸味兒也是蠻大的。
鍾喻夕的手挪到他的胸前,在他的紋身上擦洗著。
她忽然問:“瘋子,你的紋身上以前就有這麼多疤嗎?”
他閉著眼睛幾乎睡著了,在蒸騰的水氣裏回答著:“你說什麼時候?”
“比如說我進宮之前。”
“沒有。”
“那我進宮之後?”
他轉過頭看見她一臉的詭異:“你倒底想問什麼?”
她剛想繼續問,宵風忽然臉色一沉,一雙黑眸瞬間警惕的亮了起來。
水麵傳來嘩嘩聲,他已經從水桶裏站了起來,男色在前,鍾喻夕剛要叫喊,他忽然一下捂住了她的嘴巴,自己從水桶裏跨出來,順手圍了條浴巾,帶著她一起藏到了旁邊的換衣間。
鍾喻夕睜大眼睛看著他,他臉上神情嚴峻,整個人像是遇到敵手的狼,渾身充滿了森然的戾氣。
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這種全神戒備的姿態了,看來外麵的危險並不小。
果然,隨著一聲幾不可聞的輕響,兩條人影快速的閃了進來,他們都是一身黑衣打扮,用麵巾蒙著頭臉,在一樓察看了一圈後,他們迅速的向二樓走來。
木製的樓梯就算腳步再輕也依然發出吱吱的響聲。
隨著聲音的靠近,鍾喻夕緊緊摟住了宵風的手臂。
他的身上還在往下滴著水珠,順著肌理分明的線條彙成小小的溪流。
兩人在樓上找了一圈,最後把目光鎖定在屋角的那隻正冒著熱氣的水桶上,水桶邊上還放著似乎是剛脫下的衣服。
鍾喻夕心裏暗叫不好,宵風的一隻手心裏已經滑出了兩隻玻璃球。
兩個黑衣人相互看了一眼,倏然抽出兩柄長長的武士刀,分成兩邊包抄了過來,當他們發現水桶裏沒人的時候,又同時轉向了一旁的更衣室。